偏頭,看向了龍御修,讀懂了他的意思,顧語犀就想要拒絕。
她生性內斂,不管彼此無人之時有多親密,卻依舊不習慣在有人的地方與他親近。
可這個男人卻似乎什麼都不怕,也不管,囂張放肆的風格一如既往,想和怎樣就怎樣!
可現在歐陽延林再。
更何況她腦子裡還一直盤旋着他方纔那又粗又俗的話語,太過沖擊,仿若餘震,還在肆意的縈繞。
老實說,她可不敢在這種時候靠近了他,萬一這大暴君就地實踐了他方纔所講的,那她可真就沒臉見人了!
搖了搖頭,顧語犀正要開口,卻在接收到龍御修那即刻就變冷了的視線之後,將話語原封不動的嚥了回去。
暗暗嘆了口氣,她跟着就乖乖的往他的懷裡靠了去。
罷了罷了,現在有人,還是少惹他爲妙,這男人是頭雄獅,唯有順着他的毛往下捋,自己才能安全點。
倚進龍御修的懷,顧語犀的菱脣角,習慣性的抿出了道倔強的弧形,那是龍御修最常見到,又最常樂意征服的。
他就喜歡看她倔的要死,卻又不得不妥協的小模樣了,不僅極度增加了他的男人自尊心,也讓他的征服谷欠,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想當初,也正是她的這一點,訁秀髮了他最爲原始的衝動和渴望!
時至今日,不管他對她的感情有多深刻的變化,可這一點,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
垂眸,淡淡凝着顧語犀,龍御修滿意的斜起了眉角。
忽然說——“替我解釦子。”
解、解開·扣·子?
褲、褲、褲……
這個銫狼!
竟然、竟然在半道中也想趁機發·情!?
以他的精力和本事,這麼點的時間夠嘛!?
雖然她也並不知道酒店到底有多遠。
“你這個流亡民,淫·棍!我不要!”
我是保守的好女人,纔不要在車子裡,當着旁人的面上演活、椿、宮!
“淫·棍?”
咀嚼似的重複着,斜了斜眉,興味十足的看着顧語犀,打量了她幾眼,龍御修頓然瞭然。
“我是指這。”
握住顧語犀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風衣釦子上,低下頭,沙啞的吹着氣,龍御修的涔冷的俊臉上總算是逸出了一絲笑意:“你想到哪裡去了?”
“還是,你想解開我別的地方?”
熱熱的氣息撲來,摻雜着他特有的男人味,還有淡淡的菸草味道,顧語犀覺得自己就像是瞬間置身於汗蒸室一般,被薰的腦袋都是發燙。
壞、壞蛋!
明明就知道,還故意問什麼問!?
脖子都是爆紅,顧語犀又羞又窘,偏偏她找不到話語去駁他,因爲她剛纔,真的是,想歪了。
可是真不能怪她,是跟他在一起久了,他總猝不及防的出招,她就被他帶壞了!
頓了一下,斜眸輕輕橫了眼龍御修,狀若責備,但顧語犀這回倒是柔順的很,二話沒有就去解了。
龍御修緊跟着就是隨意的一扯,讓風衣大敞而開,緊跟着單臂提住顧語犀,就像是拎小雞般的把她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