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站,告別了夏娜,顧語犀揹着挎包,另一手提着箱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自己的車廂,背影,透出了無止盡的寂寥。
而與此同時,龍御修的府邸,幽深,且靜寂,似是一灘死水,在暗黑天幕的籠罩之下,沉暗一片。
房間內,某個顧語犀睡了將近一年的房間。
空氣中,混雜着龍御修特有的男人味,其間還夾雜着菸草的氣息。
牀·頭,鏤空設計的燈罩,泛着暗黃色的光,不僅沒有帶來分毫的暖意,反倒是顯的男人俊挺的臉龐,愈發深冷了。
可是他那對湖藍色的眼眸之中,卻泛着如火焰一般的色澤,是與他的冰寒面龐截然相反的,熾烈且迷亂,有一種極致的,狂野魅惑!
縮着脖子,雙眸驚恐的睜大着,顧語犀嚇的忍不住直往後退去,然而,身·上·壓着的是他,力道那麼大,簡直若山一般,休說她連動都困難。
更何況,背後就是·牀·頭,無論她怎麼退,都是無路。
於是,只能出求饒了。
“龍御修,不要……”
支離破碎一般的哀求着,顧語犀不停的搖着頭,眸底的驚慌,似泉水一般清澈,深深的烙進了龍御修的心臟之上。
可她卻不知道,正是這樣無辜又純情的她,最爲吸引男人了。
長眸,危險的眯起,龍御修就像是一隻獵豹一般,迫人的盯着她。
榻面鋪墊着的,是黑色錦緞的被子,與她此刻白裡透着紅的肌膚是兩種極端,形成了極爲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尤其那麼冷硬的色調,她卻又那般的柔·軟,顫抖着,軟聲的說着不要不要,眼神明明像是迷途小鹿一般,溼漉漉的,且帶着怯意,偏生她的·脣·角抿成了一道極爲倔強的弧,簡直,可愛透了!
果然是他的小白兔啊,擡眉低眸間竟然都能撩起他的谷欠望。
她很純真,卻也太傻,許是因爲實在沒有多少經驗的緣故吧,她根本不知道,很多時候,對男人而言,拒絕,就是另一種勾·引。
尤其對他這種脾氣的人,欲拒還迎,其實會比熱情奔放來的更有吸引力。
所以,她越是想躲,他就越發的想要貼近她,心尖都癢癢的,撩的直恨不得立刻深深的去侵!佔!她!
涼薄的脣,輕輕勾起,龍御修緩緩的向着顧語犀趨近,一寸接連着一寸,直到,彼此之間再無間隙可言。
“小寶貝乖,別躲。”
擡臂,將顧語犀交叉着遮掩的胳膊給拉開了,骨節分明的十指,與她的有力交握着,龍御修低下去,就像是口及盤一樣,細細的,口勿着她。
喉間,更是沙啞且性感的低喃着——語犀語犀,寶貝寶貝。
這就是她,他的寶貝。
一見傾心,再見,則徹底的傾了他的,城!
他那明明異常堅固冰冷的城堡,因着她的到來,愈發的脆弱,直到最終,城防徹底坍塌,狼藉一片,卻又,那般的暖。
所以,他萬般貪戀,誓死都是要的!
狠!狠!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