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掃了一眼安瑟斯。上次挪動他好幾個億都沒找他算賬還敢說風涼話。
電梯很快到了地下停車場。
“你不帶顧美雪?”顧佳玲有些好奇的問,顧美雪應該和他還沒有分手纔對。還是顧美雪還沒下班?
安瑟斯打開車門的手頓了一下,面無表情的坐進車裡。‘砰’一聲用力關上門。
顧佳玲感覺他很莫名其妙,接着上了耿瑞的車。
大概半個多小時纔到安妮兒遊樂場,天已經暗下來了。但人多得依舊如流水一般,來來往往。嘻哈瘋鬧的人羣不斷,真不愧是s最高端的遊樂園。
遊樂場裡燈輝耀眼,復古式的羅馬城堡風格,悠揚有帶點調皮風格的音樂。
遠遠看出高聳的摩天輪,過山車,近處的海盜船和繽紛盒子一般的旋轉木馬。
顧佳玲的視線緩緩掃過一圈定格在旋轉木馬上,一羣孩子、戀人、坐在木馬上旋轉着,嘻哈的歡笑聲,旁邊站着圍觀的人。。
漸漸得嘻哈的歡笑聲似乎從天外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般,頓時顧佳玲眼前的畫面變成黑白色看到自己坐在旋轉木馬上,旁邊的凌昊時不時的戳她逗她。。
她和凌昊的第一次約會就是在遊樂場玩旋轉木馬。
看她一隻盯着旋轉木馬,耿瑞底笑柔聲道:“想坐?”
耿瑞的聲音將她從回憶中拉回來,定定看着旋轉木馬自言自語。
“旋轉木馬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遊戲。坐在木馬上的兩個人周而復始的旋轉,距離那麼近,卻怎麼也觸及不到。”
她其實指點是自己和凌昊,他們本來彼此相愛卻最後沒能走到一起。
丟下話顧佳玲轉身準備去別的地方看看。
耿瑞蹙眉大步走到她面前,突然將她攔腰抱起。
嚇得顧佳玲尖叫:“你要做什麼?”不知道爲什麼旋轉木馬突然停下來了。
感覺身子一穩,她已經座在旋轉木馬上面了,耿瑞坐她身後抱着她兩個擠在一隻木馬上。
安瑟斯看他們兩上去了,也跟着瀟灑的跳上去坐他們旁邊。
突然,旋轉木馬又開始隨着音樂轉動。
“你下去!這樣太擠了。這木馬會壞掉的。”顧佳玲扭捏着身子。
耿瑞將她抱緊:“它質量沒你想的那麼差。”
“你這麼重不壓斷纔怪,下去聽到沒有?”
耿瑞似什麼都沒聽到一般,雙手摟着她的腰肩膀擱在她肩上。
“這樣不管怎麼轉都碰觸的到。”
“。。”顧佳玲心被狠狠的悸動了一下。他是以爲剛纔自己說的那句話才這麼做的?
安瑟斯拍拍自己的木馬:“不想坐那裡就來我這邊吧!”
顧佳玲對他翻了個白眼,安瑟斯更讓她噁心。
旋轉木馬空靈悠揚的音樂讓顧佳玲心情安逸許多。。
接着他們又去玩划船、觀光車以及摩天輪,因爲顧忌到顧佳玲是孕婦很多東西都不能玩,所以都是玩的一些比較簡單的。
全程都是三個人,路人個個都投來羨慕的眼光,一個女人就有兩個帥哥護航陪玩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全程都是三個人,路人個個都投來羨慕的眼光,一個女人就有兩個帥哥護航陪玩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這餐廳式的摩天輪中,都是先點好菜,上好菜纔開始旋轉。
耿瑞和顧佳玲坐一邊,安瑟斯一個人坐一邊外面的夜景美得讓顧佳玲感嘆。
“二叔你不覺得你很多餘嗎?”耿瑞一邊將說,一邊將自己切好的牛排和顧佳玲的換過來。
安瑟斯品了一口紅酒不以爲然的淡淡笑道:“一點也不覺得!沒想到你會把摩天輪設計成餐廳這點子不錯安妮兒一定很開心。
顧佳玲心中咯噔一下,又是安妮兒。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耿瑞竟然爲她能做出這麼多。
搖搖腦袋感覺自己似乎想的太多了,又不管她什麼事。
顧佳玲吃着面前切好的牛排,竟然沒有黑椒味,反而有些她喜歡的淡淡的千島味。再看看耿瑞他吃的似乎還是黑椒的。
旁邊的印度盞裡的醬已經沒有了,難道是耿瑞特意爲她準備的?
耿瑞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淡淡的道:“黑椒吃多了容易上火。”
“。”安瑟斯似乎也早也習慣了耿瑞的不理不睬,掃了一眼顧佳玲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又說:“父親不是讓你們離婚麼?怎麼都不見你們有動靜?”
“哐啷!”一聲,顧佳玲的叉子掉到了餐盤上。瞪大眼看着安瑟斯,確定她是否聽錯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
耿瑞猛的站起身隔着桌子一把揪住安瑟斯的衣領將他給提了起來。
“你信不信把我你從這裡丟出去?”
“耿瑞!你做什麼?放開他。”顧佳玲站起身用力的拉開他們。
按理說顧佳玲本來是拉不動耿瑞的,但不知道爲何耿瑞還是鬆手了。
扭過頭對她低吼:“你用那麼大力氣做什麼?忘了自己是孕婦了?”
顧佳玲第一次感覺到他的發怒這麼沒有威懾力,這麼不讓她害怕,是因爲他在關心她的原因嗎?
但顧佳玲似乎對這想法一瞬即逝的忽略掉了。
“剛剛安瑟斯說你父親讓我們離婚?”這對於顧佳玲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喜訊。
安瑟斯理了理皺褶的衣領坐回原位糾正道:“是我的父親,瑞的爺爺。”
顧佳玲又扭頭對着安瑟斯問道:“爲什麼?”
耿瑞以爲她不會問原因巴不得快點離開他,但她這麼一問讓心中恐懼的耿瑞頓時燃起了一份希望,或許她也不一定是要離開。
安瑟斯照實回答:“他老人家覺得你們身份不合適,再加上瑞已經定親了。”
聞言,顧佳玲高興得桌子上拍了一下:“他老人家太有先見之明瞭,他說的一點也沒錯。”
“。。”安瑟斯是一臉的邪笑。
兩人同時感受到火藥的味道,機械的扭着看行耿瑞。
只見他站着一直都沒坐下來過,一雙藍眸如狼一般在黑夜裡發光血紅嗜血。
顧佳玲一直等着他發作,可惜很奇怪耿瑞一直都沒發作,然後一句話也沒說。
顧佳玲一直等着他發作,可惜很奇怪耿瑞一直都沒發作,然後一句話也沒說。
吃好飯,回家的路上一直處於陰霾狀態,耿瑞一聲不出,顧佳玲試圖輕咳幾聲發出動靜,他依舊沒反應。
回到家,所有的傭人也感受到少爺這個移動大冰庫心情很糟糕沒人敢惹她。
顧佳玲留在客廳看電視,耿瑞回了房間。
都這麼晚了顧美雪和凌琳都沒有回來。就在顧佳玲納悶的時候,凌琳從外面氣呼呼的大步走了進來。
衝進來就對着顧佳玲咬牙切齒的大吼。
“顧佳玲!如果你還有點人性就去醫院看看我弟弟,都是你弄得他現在半死不活的,我們淩氏也撐不下去了,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
說道着凌琳就跟發瘋的母老虎似乎上去打她。
顧佳玲對凌琳突如其來的發飆沒有防備,猛的一下被向後拉扯住頭髮。
凌琳用力的撕扯着顧佳玲的頭髮,將她一把從沙發上向後拖倒,沙發‘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今天她去醫院修補處女膜,結果在醫院遇到弟弟凌昊被一羣人送到醫院,才知道弟弟這段時間一直在酒吧賣醉,每天喝得天昏地暗把自己糟蹋了一個多月。
結果今天在酒吧裡不停的吐血,被人擡來醫院了,因爲他大量的飲酒而導致胃穿孔及大出血,命都丟了一半。
她照顧了弟弟一整天到晚上才做處女膜手術所以才這麼晚回來。
而剛剛她派去查一直和淩氏做對人的底細終於有了迴應,打電話告訴她是因爲凌家得罪了一個叫顧佳玲的女人所以有人在替她報仇整垮淩氏。
而現在她一回來就看到這賤人這麼享受的霸佔她少奶奶的位子在這裡看電視,而他的弟弟卻躺在醫院半死不活的,公司也要垮了
一肚子氣無處發泄,今天她非教訓這賤人不可。
“你這個賤/人!我今天非把你這張臉撕爛不可,看你以後還怎麼賤。”
幸好沙發柔軟顧佳玲摔得不算疼但頭髮卻被撕扯得頭皮痛火辣辣的發麻,如同被硫酸腐蝕了皮膚一般,又疼又辣。
顧佳玲躺在地上抓住自己的頭髮怒吼一聲:“放手!聽到沒有!”
凌琳不肯鬆手。傭人嚇得大叫。
柳嬸忙跑過來拉住凌琳的手一手護住顧佳玲的頭髮:“淩小姐您不能這麼欺負少奶奶,少奶奶有孕在身您這樣她會流產的。”
“流產?少tm裝了,那我就今天看你能不能流產。”
說道着凌琳拉着顧佳玲發硬是將她從倒地的沙發中脫了出來。紅色的高跟鞋就用力狠狠的往她肚子上踢了一腳,接着又一腳。
“怎麼樣?你倒是流產給我看啊!”凌琳是氣紅了眼,一臉的不屑和諷刺。
顧佳玲沒想到她會踢自己的肚子。
猛然的劇痛顧佳玲疼得聲音都喊不出來,眼神空洞張大嘴一個字都發不出來,臉色慘白額頭顆顆汗珠落下,身子如同蝦米一樣弓成一團,雙手緊緊抱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