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得到了一個休息天,布花淺自然不會浪費,因爲別墅就在海邊,所以布花淺根本就沒有管習翊,自己一個人跑到海邊蹦躂去了。
等再回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重新回到別墅,布花淺可是長了記性,小心翼翼的避過地毯所在的位置,繞着邊緣走了進去。
而正巧下樓的習翊恰巧看到布花淺像做賊一樣踮着腳繞地毯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
今天起牀之後,習翊就一直在書房處理工作,根本就不知道布花淺在幹什麼,看着現在布花淺一副從外面回來的樣子,不由好奇的問出口:“你幹什麼去了?”
而布花淺聽到習翊的聲音,嚇了一跳,腳一歪,硬生生的踩到了地毯上。布花淺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腳不聽話的踩到了地毯上,心裡咯噔一下,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一會兒還得清理地毯了,布花淺在心裡暗歎。這麼想着,布花淺想到了剛剛害自己心慌錯踩地毯的罪魁禍首,滿心抱怨的看向了樓梯上的習翊。
“還能幹什麼去,出去玩了唄!”布花淺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幹嘛弄的像個做賊的一樣?”習翊冷冷的問道。
布花淺心裡那個冤啊,如果不是怕弄髒他的高級地毯,自己用得着走的這麼小心翼翼嘛!有錢人就是矯情,門口爲什麼一定要擺上地毯,而且還那麼大一個,一個不小心就髒了,多麻煩!
布花淺嘟着嘴,滿臉愁苦的看着自己剛剛踩下的腳印,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心情回答習翊的問題。
習翊自然是注意到了布花淺的神情,順着布花淺的目光看去,習翊才心裡一片瞭然,敢情是爲了個地毯跟自己較勁呢。
習翊不由覺得好笑,語氣也不自覺的柔了下來:“地毯我會請鐘點工來清理的,你直接回房間把。”
說完,習翊就直接下樓離開了。倒是布花淺一直沒有回過神來,習翊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通情達理?竟然不需要自己清理了?布花淺想到這兒,哪還有一點抱怨,幽怨的心情一掃而光,最後感激的看了一眼習翊離開的背影,這才美滋滋的上樓回房間了。
這次,布花淺特意看清楚了房間,確認是個客房,這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布花淺玩了一天,有些累了,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撲到牀上,打算小憩一下。
等布花淺起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布花淺直接起身去了浴室,打算泡個熱水澡,洗的舒舒服服的再去吃晚餐,光是想着,布花淺都覺得身心舒暢。
可是等布花淺洗完澡準備起身的時候,卻發覺一個比較嚴峻的問題,她沒有帶浴巾!
昨天習翊一伸手就能夠到浴巾,那是因爲那是習翊的房間,而其餘的客房因爲平時沒有人,所以浴巾都是單獨收在櫃子裡的。
所以布花淺就面臨了兩種選擇,要麼就是自己溼着身子直接穿上衣服去外面拿浴巾或者就是叫習翊,讓習翊幫忙把浴巾送進來。
可是如果布花淺選擇了前者,那就得一直穿着溼衣服了。於是在布花淺經歷了一連串的心理鬥爭之後,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後者。
反正,習翊早就已經被自己踢得不行了,而且昨天習翊抱自己出浴室該看的不該看的應該也都看到了,布花淺這麼想着,反倒是想通了,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怕什麼!
布花淺打定了主意,於是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習翊!習翊!”
布花淺的大嗓門果然還是很有穿透力的,遠在書房的習翊隱約聽到布花淺叫自己的聲音,不由疑惑的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走向客房。
“怎麼了?喊得那麼大聲?”習翊順着聲音的方向走到了一個客房,發現布花淺正在浴室拼命的喊着自己,於是有些無奈的走到浴室門口問道。
聽到了習翊的聲音,布花淺有些驚喜,看樣子,自己嗓音的穿透力還是不錯的嘛。於是布花淺停止了大喊,清了清嗓子跟習翊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習翊,不對,總裁,嘿嘿,能請你幫我拿下浴巾嗎?我忘記帶進來了。”布花淺略帶討好的說道。
習翊聽着布花淺的請求,不禁挑了挑眉,敢情她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女的了?
其實習翊一直都沒有告訴布花淺,自己的傷已經好
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說,現在的習翊絕對是個名副其實的男人。
可是習翊並不打算告訴布花淺,他一點都不介意布花淺繼續誤會着。
只見習翊嘴角挑起一抹戲謔的笑容,眼睛裡閃爍着打趣的意味,隔着浴室門對着布花淺說道:“可是,畢竟你是個女人,我這樣進去不太好吧?”說完,習翊眼裡的笑意更深了。
“哎呀,沒事的,反正我們都算是女人,怕什麼!”布花淺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感受到習翊的猶豫,更是放心了些。
習翊的臉上一閃而過一抹得逞的意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身去櫃子裡拿了條浴巾,打開浴室的門,大步走進浴室。
“給你浴巾。”習翊直接走到浴缸旁邊,直視着布花淺說道。
布花淺則是看都沒看習翊一眼,直接說道:“浴巾放一邊就行,謝啦!”說着,繼續泡着澡,一臉的享受。
如果此時的布花淺肯擡頭看一看習翊的話,就會發現此時的習翊的眸子明顯變得深了些。也許布花淺看到這些就不會這麼放心的讓習翊進來了。
當然,布花淺是一定沒有看到這些的。
因爲在布花淺說了那些話之後,習翊就深深的看了布花淺一眼,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浴室。
可是習翊並沒有重新回到書房,而是去了自己的房間,衝了好一會兒的涼水澡。
洗完澡,布花淺就下樓吃晚餐了。到餐廳的時候,習翊也在。
布花淺早就習慣了和習翊一起吃飯,於是也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自己盛了一碗飯就徑自吃了起來。
不過走近了,布花淺才發現習翊的頭髮有些溼漉漉的,於是不免好奇的問道:“你也洗澡啦?”
習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自然,布花淺自然沒有注意到。
習翊聽了布花淺的問題,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冷冷的“恩”了一聲。
布花淺聽到習翊的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繼續吃起飯來,並沒有深究其中的原因。不過以布花淺的智商,就算是深究也得不出什麼重要的結論。
第二天,攝影正常開始進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