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說什麼來什麼!
他話音剛落,許夏已經擡起手掌,輕拍胸口。
吃得太急,她真得噎到了。
抓過冷子銳的手,將脣湊到吸管邊,許夏連喝了幾大口飲料,這纔將堵在喉嚨的一塊雞肉嚥下去,喘了口氣,她這才低罵道,“冷子銳你個烏鴉嘴!”
“誰叫你吃得那麼快!”輕揚脣角,冷子銳擡手幫她將脣側的一顆芝麻捏下來,“你的腳沒有扭到吧?!”
許夏下意識地動了動右腳,剛一動,就是一陣鑽心的疼。
她欲哭無淚。
“冷子銳,我恨你!”
“怎麼了?!”冷子銳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眼睛裡就升起擔心來,“真得扭到了?!”
“你別理我,你簡直就是預言帝你!”許夏將手中吃剩的漢堡向他懷裡一塞,小心地擡起右腳,輕輕一動,頓時又疼得呲牙咧嘴,“奇怪,剛剛走路還沒事,怎麼坐到這裡反倒疼起來了?”
“你拿來,我看看!”冷子銳將漢堡和飲料交到她手裡,小心地蹲下身去,扶起她的傷腿,替她解開高跟鞋的帶子,然後就輕輕地用手指扶住她的腳腕,“這裡疼嗎?”
“疼!”
“這裡呢?!”
“不疼!”
“咬漢堡!”
“什麼?!”許夏不解。
“我讓你咬着漢堡!”冷子銳擡起臉來說道。
許夏疑惑地咬住漢堡,冷子銳就抓住她的腳,猛地一擰,腕上猛地劇疼,許夏的眼淚差點疼出來,好在嘴裡有漢堡,她纔沒有叫出聲來。
“你謀殺啊你!”從嘴裡從漢堡拿出來,許夏皺着眉向着冷子銳低吼道。
“你的腳脫臼了,如果不及時復位會造成軟組織損傷的。”冷子銳捧着她的小腿,“現在試試,能不能動,還疼不疼?!”
許夏小心地動動右腳,果然,剛纔的疼痛感消失了。
她臉上就露出驚喜來,“冷子銳,可以啊,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呢?!”
“那當然,江湖人都稱我爲冷大神!”冷子銳笑着扶住她的胳膊,“走吧,我帶你去醫院再檢查一下。”
他可是學習過專門的擒拿手,擒拿手中講究的就是拿穴制骨,這種簡單的小脫臼當然難不得他。
“我還沒看默默演出呢,等演出完了再去,要是小傢伙看不到我,會以爲我說話不算數的!”許夏反抓住他的手臂,“反正現在也不疼了,沒事,不用檢查了!”
“那怎麼行,如果有軟組織挫傷要及時處理,要不然,會腫的,你週日不是還要給佟亞當伴娘的嗎?!”
“那咱們看完演出再去!”許夏討好地晃晃他的胳膊,“反正最多一個多小時就完事,不差這一會兒,你看我這禮物都準備好了。”
腳已經不疼了,她也沒太當回事,今天的演出對於洛峻是很重要的一個人生經驗,她這個當乾媽的怎麼能缺席?!
冷子銳垂臉看看她眼中懇切的表情,小心地將她的右腳擡起來,放到自己的椅子上,“保持這個姿勢別動,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千萬別動啊!”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