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結婚、結婚!”大家一起笑着喊道。
“別瞎起鬨!”許夏臉上有些熱,卻依舊是大方地將酒杯與冷子銳碰了碰,“救命恩人,多謝了。”
說罷,她揚手將酒杯送到嘴邊,一飲而盡,另一隻手抓着冷子銳的手腕。
冷子銳擡手要喝酒,卻被她抓着手腕擡起不來。
“你身上有傷,不能喝酒!”許夏將手中的空杯子放到一旁,擡手從他手中拿過酒杯,仰首將他的香檳雖全部喝光,向大家亮亮杯底,大家都是鼓掌叫好,許夏就將杯子向半空中揚起,“蘭子,再倒!”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冷子銳擡手去奪她的杯子。
“沒事,這香檳酒,不醉了……”許夏含糊地說道。
“這是幾?!”冷子銳向她伸過一根手指。
許夏看看他的手掌,“2!”
“許夏你真沒勁,喝兩口香檳也能醉啊,冷將軍,她是替你喝酒才醉的,人就交給你了,我們可還要好好玩呢!”蘭子曖昧地笑着,“不過呢,走得時候記得把信用卡留下,大家說,對不對?!”
“對!”衆人笑着應。
“放心好了,今晚大家任情吃喝,所有的一切都算在我帳上!”冷子銳扶住“醉意朦朧”地靠在他身上的許夏的腰,“我先送她回酒店,你們玩吧。”
蘭子幾人一起將他們送出酒吧,看着二人上了車,這才重新返回酒吧繼續玩樂,徐少川就開車將二人送到酒店樓下。
一路上,許夏只是將臉埋在冷子銳懷裡,一言不發。
片刻,車子開到酒店大門外。
徐少川開了車門,冷子銳將自己的錢包遞給徐少川,這纔將許夏抱出車外。
“我送她上去,你直接回酒吧吧,一會兒他們玩完了,你結帳!”
“好!”徐少川接過錢包,看一眼靠在他懷裡的許夏,曖、昧輕笑,“頭兒,小心別把傷口撕裂了!”
冷子銳擡腳踢上車門,“快滾吧你!”
“我馬上滾!”徐少川向他揮揮手,開着車離開酒店。
冷子銳就將徐夏抱進電梯,電梯內沒有別人,一進電梯,冷子銳就笑着開口,“行了,別裝了,難道你在等我把你吻醒?!”
三杯香檳酒,那麼小的杯子,加起來也就是幾口而已,就算是一點不會喝酒的人,也不可能這麼幾口酒就醉成這樣。
這丫頭,明顯是裝醉的。
哪想到,出乎冷子銳的意料。
懷裡,許夏沒有反響。
冷子銳疑惑地看看她,只見那丫頭兩手扶着他的衣襟,臉貼在他的胸口,長長的睫毛垂着,呼吸平緩,竟然睡着了。
冷子銳先是一怔,然後就輕笑出聲。
“臭丫頭,這種時候虧你也睡得着?!”
笑歸笑,他卻並沒有再叫她,只是一路抱着她來到她住的樓層,用蘭子給他的房產開了門,將她送到臥室放到枕上,輕手輕腳地替她脫了鞋子,拉過薄毯來蓋到她身上。
這些天天天訓練,再加上剛纔兩個多小時的高強度表演,許夏是真得累了,他自然不忍心將她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