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起上臺,早有禮儀人員將大紅的綢帶拿上臺來,將剪子送到每個人手中。
大家齊齊落剪,鮮花的綢花就落在禮儀小姐擺着的盤子裡。
煙花,爆開,音樂起,負責暖場的舞者亦已經奔上臺來。
冷子銳伸出手,扶住許夏的胳膊,將她扶下舞臺,考慮到四周都是記者,許夏也沒有掙扎。
衆人下臺,蘭子就小跑過來,將準備好的無線耳機幫許夏安到身上。
一會兒,許夏會是壓軸演出,唱兩首歌。
“夏!”冷子銳在一旁笑着開口,“我好期待你的表演。”
聽着他那一句怪聲怪調的“夏”,許夏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混蛋,簡直是肉麻到極點,連冷子銳都沒有這麼叫過她。
“許小姐要唱什麼歌?”上官楓在一旁問道。
“一首中文歌,一首英文歌。”許夏道。
上官楓眼中閃出些亮色,“沒想到,能有幸聽到你的現場,這一次,真得很慶幸,我能替父親參加這個活動。”
“上官先生的父親是什麼人?”不等許夏接口,冷子銳已經再一次在二人的話題中橫插一足。
一來,他實在受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與他老婆搭訕。
二來,對於上官楓冷子銳也確實有些好奇,剛纔雷氏父女二人的表現中可以看出,他們對於上官楓似乎很是客氣,這對父女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人物,他們這樣對待上官楓,必然有其中的原因。
“上官的父親是市政廳高層,我與上官先生是多年的交情。”雷文亭笑着解釋道。
“原來如此。”冷子銳向上官楓伸過手掌,“幸會。”
上官楓雖然對他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可是出於禮貌與修養,依舊是伸過手掌與他握了握手。
“幸會。”
原本上官楓已經來到許夏身側,冷子銳這一握,人就再一次隔在二人之間,將許夏保護性的半護在身後。
表面上看,冷子銳似乎並不是很強勢的人,可是骨子裡對於許夏的佔有慾,絲毫不遜於愛吃醋的冷子墨。
真愛珍視的女人,又怎麼能允許別的男人窺視分毫?
“上官先生也從政?”冷子銳收回手掌,試探地問。
“沒有,我學得是藝術系,現在做建築設計。”上官楓一笑,“這個酒店就是我的設計作品之一。”
冷子銳的表情淡淡的,被他擋在身後的許夏卻是心中一驚,當即擡起臉看向面前的這座大廈。
剛纔來的時候,驚鴻一弊,她就對這座造型奇特的酒店大樓印象深刻,現在從頭向上看,越發感覺到一種建築之美,當即感嘆道,“上官先生好有才華,我很喜歡這幢大樓。”
原本以爲上官楓就是那種碌碌無爲的富二代,沒想到他這麼有才華。
“是嗎?”上官楓也隨着她的目光轉過臉,看向面前的這座大廈,“你覺得它像什麼?”
許夏擡起臉,看着眼前的這座大廈。
整個大廈的邊緣是流線型的,中間略寬,底座略窄,頂部漸漸地變成尖頂,然後又有一道橫出來的玻璃天橋,那裡正是天台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