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將自己的手送到他面前。
司徒行看看那隻手掌,“這……不……不是……不是可愛多的手……你……你騙我……”
沈雪看看自己伸在他眼前的右手,想了想,又將左手送過來。
“你看這個,這個是,你看這個戒指,這是你給我戴得結婚戒指,這個錯不了吧?”
眯着醉眼,司徒行湊過來,仔細看看那個戒指,立刻就伸過一隻手來,緊緊抓住,然後纔將另一隻手移過來,抱住她的胳膊。
“來,站起來!”在經理的幫助下,沈雪用力將司徒行從地上扶起來,二個人一起扶着他下樓,沈雪就看向那名經理,“他帳結了嗎?”
“都結完了,我送你們出去吧?”
好不容易把這慍神弄走,經理也是顯得格外殷勤。
幫着沈雪將司徒行扶到門外,看這樣子,車是不能開了,沈雪乾脆讓經理幫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到後座上返回公寓。
回到公寓樓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司徒行扶進電梯。
走進門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滿身是汗。
連扶帶脫地將他拉到臥室,沈雪只是累得氣喘吁吁,無力地和他一起跌在牀|上。
“你這個混蛋,你累……你累死我了……”
話剛說到一半,他的手臂卻已經伸過來,抱住她的腰。
沈雪只覺得身上一緊,人就到了他懷裡,被他死死抱住。
“可……可愛多……你……你休想……離……離開我,我……我們結婚了……受……受法律保護,我……我……就是不放手,你……你要愛……愛我,不許……不許再愛那個……鄭……鄭雨澤……要愛我,愛我……”
他的身上滿是酒意,因爲酒精的作用,貼着她頸的臉,滾燙得灼人。
聽着他的聲音,沈雪的心猛地一緊。
鄭雨澤?
難道,他……他知道那個電話是鄭雨澤打的?
“以後你……不許……不許給他……做手鍊,不許……給他打……打電話,不許……見他,什麼都……什麼都不許……”
手鍊?
“什麼手鍊?”
沈雪越發疑惑,手鍊她不都扔了嗎?
司徒行沒回答,只是繼續在那嘟囔他的,“我說不……不許……就是不許……”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終於安靜下去。
沈雪從他胸口擡起臉,司徒行已經垂着睫毛,睡着了,手臂卻依舊緊擁着她。
“司徒行,你給我說清楚,你別睡啊!”
沈雪擡手想要晃晃他的肩膀,手扶住他的肩膀又不忍心地停了下來。
在他懷裡掙扎了好久,她才勉強將他的手臂推開,從他懷裡鑽出來,拉住他的袖子幫他脫下外套和襯衣、褲子。
用熱毛巾幫他擦了把臉,沈雪抱着地上的髒衣服走進洗衣間,伸手將他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和錢包摸出來,又去掏外套口袋,手指觸到口袋裡涼涼的細鏈,她疑惑地摸出來。
只見銀色的細鏈上,赫然寫着“sx2zyz1314”。
正是,她丟進垃圾桶裡的那條。
……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