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朝曦夜雨時,天已黑。大家都有點擔心這一天的顛簸有沒有影響我的身體,我倒沒什麼感覺,就是屁股有點痛,很久沒坐馬車了。
我和殤塵,羽熙挽留蒲玉和劉瀾風在朝曦夜雨吃飯,他們二人也沒有推辭。大家難得一聚,之後又要前往女兒國。到時就沒這個閒情逸致了。非,凡論,壇~印~
進朝曦夜雨時,容姐來報,說是寒珏下午找過我,心中有事一陣唏噓,當前已經沒有多餘精力去顧及寒珏這邊了,果然世間之事,唯情最難。這要感謝劉曦,沒讓寒珏領兵,不然回去的路途又會覺得漫長。
今天,蒲玉最開心,因爲他得到了自己父親北宮駿琦的肯定。可是,他還是有少許失落,說北宮駿琦一直沒有給他託夢,可是我一說他就來了。
我就問他過去有沒有對他的父親說過自己的想法?他臉有點紅,說女人才會對着墳哭哭啼啼,訴說衷腸。
我一笑,說所以這種膩膩歪歪的事情我今天替你做了,因爲我是女人。
他一時陷入尷尬,似是感覺自己說錯了話。劉瀾風給他倒上酒,羽熙立刻灌他,他自知不會說話,趕緊喝酒少說話。
哎,這對父子,永遠缺的,就是溝通。
酒過三旬,北宮蒲玉終於想起問殤塵的身份,可是,他還沒得到答案,就又被劉瀾風和羽熙猛灌,最後,他徹底醉了,趴在桌上說胡話:“父親大人——我愛你——愛你——”
這句話,若是當年他就說出口,北宮駿琦不知會有多麼高興。他們父子二人之間也不會存在那麼多誤會。
羽熙讓容姐扶北宮蒲玉離開,順便吩咐給他安排個姑娘。不由得,我又感慨萬千,蒲玉也長大了。
當年他最討厭進朝曦夜雨,可是他的第一次,海華絲留在了朝曦夜雨裡。不知是因爲我懷孕激發了母性,還是因爲重回天丯朝勾起往事追憶,時不時的就會感慨一下。
在劉瀾風搓着手想跟過去的時候,我拉着了他的手,立時,他又如初涉情事一般微微顫抖,我強忍住將他一腳踹開的衝動,含情脈脈地拍了拍他的手:非 凡“今晚就留下吧。”
他的臉,瞬間就紅了,含羞掩面,輕輕應了一聲:“好~~~~”
那一刻,其實,我很想揍他。
靜靜的,瀰漫着薰香的房間裡,只有和劉瀾風,他筆挺地站在那裡,似乎想讓自己顯得更加高挑。我笑着摸摸他的頭:“真心喜歡了,身高就不是距離。”
他含笑垂臉,耳根發紅。其實我一直懷疑劉瀾風倒是還是不是處子,更奇怪他是如何控制自己害羞的神情,只能說,他的演技足以賽過奧丯斯卡的影丯帝。
他低着頭,絞手指:“你……有孕在身……我們………………我們……我不好意思說……那樣……對寶寶不好……”
“先洗澡吧。”
“洗,洗澡……”他捂住了臉,聲音都因爲過於激動而顫抖,“如果……你真的想……那我……就滿足你……”
我指向他身後的隔間,一塊紗簾將那隔間遮蓋,但橘黃的燈光將一個浴桶的陰影,打在了紗簾之上:“浴桶在裡面,下乾淨了再出來。”
“是!”“咻!”一聲,他已經消失在我的面前。這小子,之前還扭扭捏捏,現在比兔子還快。我看着那飄動的紗簾一笑,任他劉瀾風功夫再高,也無法感覺到已經不是人類的殤塵的存在。
臭小子,等着瞧。
我坐在桌邊,鎮定地看那層薄卻不透明的紗簾,劉瀾風有些纖細的身影已經映在了紗簾之上。朦朧的燭光中,那個正對我的黑影緩緩扯開了衣結。他脫得不緊不慢,在你即將失去耐性之時,他又會脫去一點,挑起你心底的邪惡之火。
他勇說撫過一邊圓潤的肩膀,那便的衣衫隨之滑落,風騷嫵媚。我撫額,這幸好是知道他的性格,不然早上去抽他了,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學勾引人。還好是我,若是別人,只怕早衝上去把值個**撲倒了。非,凡論,壇~印~
終於,袍衫滑落他是身體,褪落在他的腳下,他緩緩轉身改成側對我,然後,慢慢拉開了衣領,當衣衫打開之時,他挺胸翹臀,在紗簾上映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忽然,只聽“撲通”一聲,他癱軟在地,我立刻起身,另一個身影從浴桶後面站起,然後,就看見他將脫了衣服的劉瀾風,直接扔進浴桶。
我掀簾而入,殤塵叉腰站在浴桶邊,頭也不回地對我說:“脫得這麼慢,欠揍!”
“那你也溫柔點。”我自然不會怪殤塵粗魯,相反,很贊成他這麼做,看向浴桶裡的劉瀾風,已經全身赤裸。還是十六歲的他多少有些清瘦,骨架沒有完全張開,帶不出成熟男子給人帶來的安全感。
殤塵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爲他就躲在浴桶後,估計也看到了劉瀾風脫衣服的整個過程。纔會忍不住出手。說實話,若不是爲了套情報,我早把劉瀾風踹出去了。
“你怎麼弄暈他的?”我好奇地問,因爲沒看見殤塵出手。非,凡論,壇~印~
殤塵有些尷尬,反問我:“你……真想知道?”他的神情讓我感覺難道是他的頭髮偷襲?立刻擺手:“算了,不想知道,你快點把。”
他點點頭,站到了劉瀾風之後。他站了一會,,沒動,而是再次朝我看來:“你……想看?”
我立時回神:“不不不,你弄好就出來。”
“好。”他閉起雙眸,似乎開始進入某種狀態。
轉身離開,不想看不是因爲噁心殤塵那阿凡達一樣的頭髮,只是看着讓人自然而然地發怵。畢竟沒有給我適應的時間。
獨自坐在外面,背對他們,想象劉瀾風有些可憐的。我總是在利用他,如果他不要那麼……那麼做作,我還是挺喜歡這孩子的。只是他……太做作了,做作地讓人想揍他。
“篤篤篤。”有人敲響了門,“秋苒,是我。”
是羽熙?我立刻開門。考慮到他的武功不及劉瀾風,所以纔沒讓他入內。
“開始了嗎?”他關心地問。我點點頭,扶他入內,他側耳聽了聽,似是什麼都沒聽到:“好靜啊……”他發出一聲感嘆。非,凡論,壇~印~
“是啊,真靜。”靜得就像手術室,就像殤塵剖開瀏覽分滾蛋大腦,然後獲取我們想要的情報。
“那塊地你真打算就這樣給劉曦?”羽熙閉眸微微蹙眉。
我看了看窗外的明月,垂眸:“當然還要拿回來。”
“可是……怎麼拿呢?”羽熙睜開雙眼,擔憂地看我,我笑了笑,說出五個字:“天高皇帝遠。”
當我說完,他笑了,搖搖頭:“你想賴賬。”
“不錯。”
他伸手點在我的鼻尖:“還是那句話,最壞的就是你~~~~~”
我笑了起來:“待我將雪銘救回,不管那肖靜是願意,我依然是她嫂子。到時我再與她借兵,將劉曦的兵驅逐出南岸。在女兒國,我是保衛國土。在天丯朝,頂多背上背信棄義之名,背上又如何,我與天丯朝本無多大幹系。”
“你當真不與天丯朝來往?”羽熙忽然問,我有些疑惑:“與劉曦算是私交,與天丯朝……我實在想不出還會有何往來,如今朝曦夜雨也已經屬於劉曦,在他們熟悉朝曦夜雨業務之後,也會將你踢出朝曦夜雨,所以,我們以後與天丯朝,都無干繫了。”
我說完看羽熙,他揚脣笑了笑,勾起了脣,懶洋洋地單手撐臉,悠悠道;‘那若是你佔地爲王呢?“
“佔地爲王?”羽熙的話讓我更加迷惑,“什麼佔地爲王?”
羽熙嘖嘖搖頭:“親愛的,看來你的野心還不夠大喲~~~”
我依舊不解地看了他一會,忽然,在他閃閃的眸光中,我獲得了他眼底的訊息,登時吃驚:“你想讓我佔地爲王!”
他嫵媚而笑,點了點頭:“過不在小,有王就行。南岸易守難攻,實乃建國的最佳地段。”
我萬萬沒想到羽熙對南岸會存有這樣的心思。我也只想到將來成爲南岸之主,但依舊效忠女兒國。可是,經此一役,肖瀾和女兒國的百官還會善待我菊秋苒嗎?看來這佔地爲王的事情,是該好好籌謀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