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快……隊長……隊長啊……嗯啊……”巨物在身體裡面毫不留情地貫穿着,每一下幾乎快頂到鍾涵體內的最深處那塊敏感的地方,顫慄連連的快感席捲了鍾涵的理智,他放聲肆無忌憚地大叫起來。
邢佑扶着他的腰身緩緩地拔出,又重重地撞進去,在感受着鍾涵身體溫暖的同時,自己也是快意淋漓,讓他不能自己。
鍾涵叫的口乾舌燥,卻還想要更多。
他下意識地伸手,在邢佑的動作下,自己腰肢的不停搖擺下,顫抖吃力地去抓住邢佑的大腿,在邢佑每次拔出之時,又用力地將邢佑重新壓回來,好像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一樣,用溫柔渴望的欲求讓邢佑動作得更加快些。
邢佑猛地離開,然後站落地,喘着粗氣將不斷沉吟的鐘涵一把抱起,正面對着自己,用強大的臂力讓鍾涵攀在他的身上,雙腿夾着自己的腰,然後扶着鍾涵的雙丘,站在地上繼續貫穿。
“啊……啊……不……嗯啊……嗚嗚嗚……不要……啊……”這樣站着貫穿的姿勢能更加深入且盡致地深入鍾涵的身體裡,每一下撞擊都如同暴風雨洶涌席捲而來一般,讓鍾涵快瘋了般放肆尖叫。
他緊緊地抱着邢佑的肩膀,身體隨着邢佑的動作沉重用力地上下,身體深處的酥麻和刺痛瘋狂地融合在一起,排山倒海地巨大的快感就快將他淹沒得窒息了。
就在這春色綻放,情 欲瀰漫的房間外,無數官兵卻在百花樓下示意要進樓搜查。
樓下傳來喧鬧吵架的聲音。
邢佑雖沉醉在鍾涵溫暖甜蜜的身體裡,但聽覺還是分外靈敏,很快,他聽到了官兵說要搜查有沒有刺客被收藏在百花樓裡的話語。
“嗯啊……隊長……好……好舒服……啊……唔唔……嗯……”鍾涵不可自拔地深陷在邢佑的懷抱中,快接近高 潮的他,面色緋紅,膚如桃色,四肢軟綿無力地勾緊在邢佑的身上,正雙眸緊閉盡情地享受着邢佑帶給他的快樂,絲毫沒有聽到樓下那紛亂的爭吵聲。
邢佑不想就此斷了興致。
他忽然放下鍾涵,堅硬滾燙的昂揚還留在鍾涵的身體裡,邢佑將他帶到牀上躺下,然後欺身壓上去,換個姿勢繼續與他糾纏。
身上熱汗淋漓,鍾涵嬌弱纏綿的聲音不絕於耳。
邢佑愛極了這種感覺。
但是沒辦法,在這個這麼緊要的時候居然有人來打擾他們。
他抽出一隻手,在儘量不要讓鍾涵察覺到異常的情況下,用力地撕扯下牀上的牀幔一角。
好痛快……
啊……
鍾涵的雙腿被邢佑壓得緊貼在自己的胸前,大肆敞開着迎接着邢佑繼續進入。
他的身體火熱滾燙,前端的堅挺漲得通紅,好似就快釋放了一樣讓他渾身緊繃,失控地腦袋胡亂搖晃。
卻不料,在他眼前一片漆黑之時,忽然有塊布條矇住了他的眼睛。
邢佑在認真伺候着鍾涵之餘,也飛快敏捷地用他剛纔撕下的一角牀幔的絲綢,緊緊地綁住鍾涵的雙眼。
“嗯啊……隊長……幹什……什麼……”鍾涵扭着頭想要掙開那條綁在他眼睛上的布條。
“別動!”邢佑壓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肩膀再一次狠狠地貫穿之後,趴在他的耳邊壞壞地笑道,“我想試個新鮮一點的動作。”
“嗯……啊……”鍾涵狂亂地一下子搖頭,一下子點頭,他心裡根本就沒辦法將邢佑的話聽進去,他快瘋了,邢佑停一下動一下的動作快讓他瘋掉了。
在他那漆黑的視野裡,他像個木偶一樣無能爲力地被邢佑折騰着站起,然後裹住衣衫,整個人忽然被抱起,宛若在天空上飛一樣。
剎那間,他聽到從他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聽到什麼有人在叫嚷着什麼刺客,有窗戶被人踢破的聲音。
可是,當他想集中精神聽聽究竟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沒想到邢佑居然往他身體裡猛地用力一撞。
他渾身如被點擊般顫慄起來,本想大叫,卻被邢佑捂住了嘴巴,耳邊傳來邢佑那低笑的聲音:“不準叫,我帶你去個地方……”
忽然間,他騰空的身體似乎有了個着力點。
一聲馬匹的嘶鳴聲驟然刺入他的耳膜裡。
他的身體裡仍然緊緊地裹着邢佑的分身,就在他驟然感覺到雙腿似乎有了個着力點之時,卻不料是一記沉沉地貫穿。
“唰
!”的一聲,他眼睛上面的布條被人扯了下來。
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在他那逐漸清晰的視野裡,邢佑那張佈滿汗水的俊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這才發現,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邢佑整個人抱到了百花樓外,從他仰頭望去的角度,他看到他們剛纔所在的那間廂房,還有廂房那扇被人從裡到外破開的窗戶。
他似乎一瞬間明白過來了。
邢佑在和他做的同時,居然抱着他破窗跳下,然後縱身一躍,跳在了一直綁在樹下的馬匹背上
!!
更不可思議的是,邢佑的分身還一直保持着堅硬停留在他的身體裡,在落下馬背的那一刻,他又重重地撞入他的身體。
!!!
這一點也不科學啊
!!元芳,你怎麼看?!
“我們去騎馬吧!”邢佑的笑容肆意飛揚,在還沒聽到鍾涵的驚呼的時候,邢佑已經抱着他策馬馳騁而去。
馬匹奔跑的速度極之飛快。
邢佑和鍾涵身上被裹上了幾件衣衫,卻在那冷風呼嘯中還是讓他們止不住瑟瑟發抖。
鍾涵面對着邢佑坐在他的身上,隨着馬匹奔跑的動作,他也跟着劇烈地上下着,根本絲毫無法控制力度一般每一次都重得快把他捅穿了。
鍾涵已經沒辦法發抖了,他瘋狂地沿途大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
他的身體完全將邢佑的分身徹徹底底地吞沒再吐出,每下撞擊都是直到盡頭,鍾涵又痛又熱地不斷痛喊:“不……啊啊啊……隊……長……啊啊啊啊……我受不……受不了……不要……”
邢佑雙手繞過鍾涵的腰抓緊着繮繩,一邊鞭笞着馬匹快跑,一邊還有閒情逸致地喘着氣調侃鍾涵道:“這麼點刺激就受不了了?看來我要好好調 教調 教你才行了!”
“不……不要……嗯啊啊啊……”
鍾涵哭喊着,身體就像要被撕裂了一樣疼痛不已,可是爲什麼,那種強烈的快讓他窒息的感覺會隨着馬匹不斷奔騰的速度而轉發成更加劇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痛……好痛……隊長啊……啊啊啊啊……”痛並快樂着,讓他的淚水模糊了他的臉龐,他緊緊地抱着邢佑的脖子,不敢有絲毫地放鬆般身體繃到了極致。
他第一次試過在大街小巷中騎馬做 愛,並且是在這麼明目張膽地情況下,就好像被人扒光衣服遊街一樣讓他羞得無地自容。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叫聲,儘管此時很多人仍在睡夢中,街道上一個行人都沒有,但是他那放 蕩的叫聲也會驚醒很多睡夢中的百姓吧?!
邢佑感受到鍾涵身體裡越發滾燙,一直在他小腹上顫抖着摩擦着的鐘涵的分身也腫脹到了快要噴薄欲出的地步。
他聽着鍾涵那破碎悽慘的叫聲,知道鍾涵已經到了極致了。
此時,他們已經快速地騎入一片菜園地中。
他斜斜地歪起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之後,忽然抱着鍾涵,一掌拍在馬背上。
他與鍾涵瞬間被他的掌力擊得整個人飛離了馬背,然後緊貼着彼此落到菜地中的一棵大樹上。
粗大的枝椏被茂盛的綠葉緊密地覆蓋住,邢佑抱着鍾涵落到枝椏上。
“站穩了!”邢佑讓他抓着兩旁的樹枝,以保持平衡。
就在鍾涵以爲邢佑終於肯放過他的時候,邢佑卻又在落地的那一刻再次狠狠地撞入他的身體裡。
“啊
!”他渾身一顫,抓緊了圍繞在他身旁的枝椏,放聲尖叫了一聲。
豈料,隨着他顫抖的動作,他那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胸口忽然被那綠油油的樹葉輕輕地搔到,冰涼發癢的感覺直接從他胸口的突起尖端鑽入他的心田。
邢佑在這個時候也完全沒有想過放過他的意思,站在枝椏上,藉着樹枝的遮擋,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進出鍾涵的身體了。
“求……求你……隊長啊……啊……不要……不要了……”鍾涵一張清秀的臉上梨花帶淚,再也受不了地劇烈顫抖着向邢佑求饒。
“是嗎?”邢佑的胸口不斷激動起伏着,做了那麼久,他仍不見有半分疲憊之色。他調笑了兩聲,然後忽然伸手繞過鍾涵的大腿,一把抓住了鍾涵分身下的兩個脆弱的囊袋。另外一隻手也在與此同時,快速地捏住了鍾涵左胸口上的突起,肆意的揉捏起來。
鍾涵的全身宛若被快感充斥得炸開了一樣,他在渾身如電擊般酥麻顫慄的情況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一道白光乍現,終究還是迷了鍾涵的雙眼……
通紅的前端上,一翕一合的鈴口裡頓時噴出幾道晶瑩乳白的液體。
急劇張合的股間,緊緊地裹住了邢佑的堅挺,在鍾涵達到極限之時他的身體內的肉壁劇烈顫抖收縮。
在溫暖和極度緊緻的包裹下,邢佑隨着鍾涵尖叫起來的聲音,渾身驟然緊繃。
他沉沉地低吭了一聲之後,閉着眼睛如同釋放了囤積已久的力量一般,在鍾涵的身體裡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