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內打開了錦盒,蔥綠玉髓、濃綠玉髓,血玉髓、紫藍玉髓、煙紫玉髓等一個個呈現在眼前,每一種都是兩枚。冰透純淨,光豔照人,有似美人般嬌豔欲滴,這些可是比中品靈石還要貴重的物事,屬於饋贈的最佳選擇。“珠珠,這些東西你需要的話,就拿去用,我再想別的法子來搞。”君寶對自己的乾坤兩儀珠發話了,得儘可能快地把它養壯些,好早日借珠而遁。
自從它吞了大量的靈石尤其是那塊超大的石頭後,珠門上的風雷之力力度表已從淺白變深了些,成了奶白色了,寶珠對它的回答則是把每種玉髓都吸了一枚,吸完後的玉髓變得暗淡無光,與普通有顏色的石頭無異了。寶珠還想到了我!它的意思很明顯了,讓自己去享用剩下的玉髓。君寶拿起一塊紫藍玉髓,“我只要這一塊就可以了,兄弟,你多吸些,我不會拿你當附屬,更不會拿你當奴僕的,咱們以後是戰友,是兄弟。如背此言,我張君寶娶老婆娶婊子,生兒子沒*!”
寶珠晃動“地”面,接着那剩下的玉髓轉眼間就化作了普通石頭,只不過還有些色彩罷了,寶珠有實際行動表明了態度,珠門上的力度表又有了上升的趨勢,好啊,沒有白費這些心血。這鄭毓池的東西可不少,還有藥材,這可是兄弟喜歡的東東。有佛焰回羽天南星、紅鸚哥赤箭草、黃麻黑石蒜、白花玉竹參等,都是修真界出的,品級還不低,其真氣含量比這世俗界的藥材高了不是一點點,想當初自己練制“特製”聚氣丸時,那世俗界藥材的低級呀,爲了出那麼一點點真氣,動用的數量可是可觀,沒有純陽觀的支持,湊出夠量的藥材都是不可能的。如果我早有這種真氣含量的藥材,我早就用來練習《天元丹道》了,沒有藥材可以練手,有了門派才能解決這個問題,離開這裡後這件事得提到優先位置來考慮了。
還有順來的寶劍,劍是好劍,可惜是賊貨,更要命的是自己沒劍決,拿在手中也就是個裝x道具,還不如回爐,君寶將此劍往金星爐中一丟,準備把它練了,練不練得成就不知道了,撿來的娃娃一腳踢,練壞了也無所謂。可怎麼練制都不行,除了把它的外裝飾品給練沒了以外,劍本身沒有變化。算了,練不成就不練了,以後拿出去賣了換錢,不對,換靈石。
君寶出了珠,外邊可是鬧翻了天!君寶認爲鄭毓池就是自己剛出井時見到的那個大帥哥,只有他纔有資格享受最好的房間的待遇。自己偷了他的東西,他還不暴跳如雷!君寶完全低估了他的反應,鄭大帥哥豈止是暴走,可說是快氣瘋了。他一下井到了第六層和第五層,就被這緩慢的進度給弄得火大,下面報給修士們的進度是三千丈已經完工了,修士們報給大帥哥的也是完工了,立即就要出靈石了,他是滿懷期待的過來,好摘桃子,說是挖了三千丈,實則兩千丈都勉強,此礦倒是要出一些靈石,不過都是些零散的下品靈石,一看品質就不那麼好,開採出來就那樣了,回頭向門派彙報時就談不上有什麼功勞。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自己所擔負的秘密任務沒法完成了。你說這開挖了兩千丈就發現了特等靈石,沒有挖到三千丈也可忍受,這最多就是讓門派晚些獲得靈石罷了,這僅僅是門派的利益,跟自己關係不大。可那個窩火呀,還不能明說,這纔是他火大的真實原因:廣樂派長老鄭汝懷,也是他老爹,給了他一個秘密任務,到了井中偷偷把那特等靈石取出來!這也是爲什麼不許修士們下井的真實原因。可到了地方,特等靈石不見了!特等靈石的模樣和取走方法早就被鄭汝懷說給他聽了,那些低級修士聽都沒聽說過,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這鄭毓池是以視察整個礦山爲藉口,這個礦是作爲聘禮的一部份送給妙真派的,他們沒派人來之前,我派之人不得下井,以示避嫌。
鄭大帥哥是有火不能明發,你總不能說我早就知道這有一塊特等靈石吧?全門派的人用唾沫都能淹死你!你敢吃獨食,別的長老會答應嗎?想當初剛發現此礦時,鄭汝懷不方便自取,只好讓門派來挖掘。不過這總負責人就得讓自己兒子來幹,向各個方向挖三千丈以及分六層開挖都是干擾視聽,目的是明確的,鄭家必須得到這特等靈石。可想而知,當鄭大帥哥看到空空如也的特等靈石出現處時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吹毛求疵的大罵同門,當着那位美女修士的面,把同門的女性家屬挨個問候了一遍,沒有風度可言。好還廣樂國的官員們不在場,不然肯定得爲他送上錦旗一面:“爲官出氣”。
當務之急是調查出是什麼人乾的,光罵不頂事。鄭大帥哥的基本素質還是有的,他立刻上井。回到自己的住處後,簡直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遭賊了,把他的全部東西洗劫一空,裡面有老爹授給他的長虹劍,還有準備向妙真派提親所備的禮物——九個錦盒。這可不是自己的私人財產,乃是長老會拍板決定的,門派爲了自己和妙真派天才弟子宋玉婉聯姻所特意收集的,現在可好,邊聘禮都弄丟了,要命的是妙真派的使者蔣貽芳還全程看到了,她這一回去宣講,自己這臉可是丟到姥姥家了,至少這人中龍鳳四字休得再提。
隱瞞是不可能了,鄭毓池把剛回到各自宅子裡同門又喊了出來,說出了自己的住處還遭賊了。禍不單行,同門的宅子可是什麼事沒有,就是自己這有事,鄭大帥哥氣得都快吐血了,這叫什麼?暴走的他對同門是拳打腳踢,邊打邊罵“你們這些王八蛋,是怎麼守門的?廢物,混蛋!”可憐一羣修士在井裡被罵個狗血噴頭,上了井又被這鄭大師兄給痛打,心中無不痛罵這廝,我們陪你下井,有誰能來你的宅子偷東西?你他媽的有病啊,把聘禮都弄丟了,我們看你拿什麼去娶老婆,哈哈哈!所有被打的修士們是痛並快樂着,你打呀,有種你就可勁的打。鄭大帥哥對同門們的不抵抗,不配合,不出聲的三不應對之策是徹底沒了辦法,還真的不能把同門給打死了,要不誰去抓人呢?
“別裝死狗,你們這羣王八蛋,快去把下過井的人員統計出來,人人過關。”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同門中帶頭的那個練氣三層大起膽子詢問“還請大師兄明確下範圍,這下過井的人太多了。”鄭毓池恢復了些理智,“你們調查下第六層巷道挖到那盡頭時在現場的有什麼人?另外,全礦現在只准進不準出,快去傳令。”幾個同門如逢大赦,立刻出去。
他們以這練氣三層爲首,“周師兄,這鄭大師兄今天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敢偷他東西的傢伙,是我們這些人能對付的嗎?這不是咱去當炮灰嗎?”衆人附合,周師兄嘿嘿一笑,“查,爲什麼不查,大師兄有令,咱們肯定得去執行。當然怎麼個查法,就有些講究了,你們附耳過來。”聽了周師兄的話以後,衆皆大笑,“我等這就去爲大師兄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