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宅的安敏莉,議事完畢後,就忍不住相思之苦,悄悄踱到中宅,遙遙聽到歡聲笑語,妙語連珠,更加無法忍受,遂在宅頂縫隙處偷窺!一時兩眼發漲,慾火難平。m用起以前的老套路,雙腿夾緊,纖指入內,一陣涼意,溼漉漉一大片,一股細細麗水,順腿流下,一摸門戶,細水潤澤,高高淺淺,宛若一片沼澤。
見房中歡好正酣,不敢多看,速回後宅,脫去正裝,肥肥酥嫩的花園,紅冠微吐,如幼兒之嫩嘴,中間開口一道細膩縫兒?,四周蜜水淋淋,泛着白光,玉穴微啓,開開合合,煞是弄人。
興發難忍,不知不覺泄了,憶及與情郎合歡之事,熬禁不住,目熾口燥,情急之中,抓過法劍,劍柄本是靈犀角啄磨而成,光滑油亮,粗長似君寶之雄偉。反手一順,?將那柄頭塞進自家門戶,有麗水相潤,進去順暢。
雙手扶定,幻想此乃君寶之粗壯巨龍,加力頂送?,雙目緊閉,咿咿呀呀細哼,快活無比。輕重自由掌握,每每直奔癢處,但覺全身又麻又軟,身體弓彎,反覆多次,不覺力氣漸乏,稍停片刻?,戶內又覺麻癢,遂不停歇,對着洞口,拼命提拉,倒也湊活。
可憐宮主竟把劍柄當成是愛郎之寶,秀目緊閉,忘卻世外,只顧狠力*,盡興享受爽快,等候佳境來臨。加大力氣如搗蒜般捶擊,將那麗水激得嗆嗆亂噴,糊得遍手皆是,口裡哼哼啊啊不止。
雙眼一花,自己恍若置於君寶懷中,巨龍全根沒入花道,自縫口至小腹深處丹田皆痠麻痛快,箇中愉悅,難述其詳。好個壞蛋,回來就去找她女友團聚,渾不顧人家感受,看我到時如何罰你!沈依娟外出還未返回,如今後宅只剩她一個主人,月色如晝,灑滿芳庭,休嫌月殿非人世,笑卻巫山在夢中。
君寶在幹什麼呢?各位看官,正將黃鐵明的《秘戲圖考》付諸於行動,《洞玄真經》好是好,只是太過理論化,而這本書詳盡說明步驟,供人研習。從它內容來看,其實是掛羊頭賣狗肉,一般修士按此修習,除了滿足牀第之歡外,並無別的功效。而對君寶來說,卻是挖井碰上自流井,正合心意。這不回來之後,就拿四女練習起來。如薔薇濯露,芍藥籠煙,丰神可愛,芳姿綽約,舉止雅緻,真如天仙般的人物,自己雖談不上風流倜儻,但也是人中龍鳳,與她們相配,也稱得上珠聯璧合了。
《秘戲圖考》的功效,與《洞玄真經》之養生篇中內容,英雄所見略同。上玉泉中蟠桃下月華,色碧白紅,所謂上吸其氣,下吸其津,受氣受津以益元陽、養精神,溼膩的花園口,正乃下月華也,如何能放過!
三個時辰後,魚水之歡才告一段落。神清氣爽的君寶,悠悠然步入後宅,找尋安敏莉談談正事。此時王香蛭來拜,做爲監派,是宗主所指定的,宗主已亡,自己何去何從,還得請宮主指示。從中宅路過,滿耳皆是叫喚聲,聲震庭院,完全不顧別人感受,使其與跟隨而來的龔程二女面紅耳赤。
看着一臉春色的君寶,那裡有半分宗主死後應持有的哀慼之色?在後宅的宮主,是拿着鑰匙滿街跑——不管事,任由他胡作非爲?
“君寶,你來得正好,王監派想回宗內,你有何意見?”,一到安敏莉的房中,哀怨不已的婦人,直接拋出議題,你只顧自己快活,不想管這些雜事,全都讓本宮處理,你想落個清閒,門都沒有!
王香蛭做爲四金衛之一,手下也管着一羣銀衛,她這一走,豈不是削弱了我們的實力?
“王監派,這事還真不能照準。宗主有遺令,吩咐務必保持原狀,不可擅動。不但是你,另外幾名金衛,亦是如此。”假傳旨意,又不會穿幫,這假話也就脫口而出,反正死無對證。
沐猴而冠的小人,現下確是砌牆的磚頭——後來居上,爬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先前在大殿中,好不容易纔生起的退讓之心,瞬間拋諸腦後。
“宗主兵解時,倒底是何情形,全是你一人講述,是否真是如此,尚存疑問!”,王香蛭口不擇言,置疑君寶此話真實性,“張君寶說的應是真的,返回飛船時,二聖曾親口下令務必保他平安,有重要旨令傳達!”,龔湘婷出人意料的插言,讓君寶頗爲意外,因爲最後一句並非二聖說過,是她添上去的。不過不管怎麼說,她是在替我說話。
龔程二人乃宗主侍姬,來此只是關心自己的前途,誰當宗主不是她們能妄言的。矛盾一尖銳,夾在中間,十分難辦。從本意上說,巴興不得宗主死,那樣和情郎在一起的阻力就沒了。但萬一這老不死的,真有什麼拿我等殉葬的遺言,豈非大事不妙?傳遺言的人,正是這個男人,就算他假傳遺言,宮主也會毫無疑問的執行,不會在這種對她來說,完全是小事的事情上節外生枝,是故示好於君寶,助其圓謊。
四大分堂堂主由二聖去搞定,?四大金衛得爲我所用,這是股很大的力量,但如何控制他們呢?上翔靈丹!對,就是那玩意!堂主級別的丹方,怕不在王仁矩的儲物袋裡,以下級別的解藥,是由毛師叔練制的,那老子掌控了丹方,就等於拿住處了你們的命門,尤不得你們不服從!
“宗主已兵解,但活人還得繼續修真,小可不才,忝顏請求毛師叔賜下當期解藥,以寬衆人之心。”,想及此策之妙,君寶心裡樂開了花,王仁矩搞的這毒丹,哈哈,看你們敢不敢不服解藥?
想起王仁矩,做爲修真界高端的存在,沒有朋友、沒有寬容、沒有憐憫、信奉世間永恆的真諦是利益,現下屍骨未寒,確已人心浮動,各奔前程,除了留下毒丹害人外,沒有可資一提的恩澤。
王龔程三女,聞得君寶能得解藥,還能說啥,別人掌控你的命門,尤不得你不服從,腦子裡轉過一念頭,是把君寶綁了,強行得到解藥。不過轉眼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上翔靈丹沒有一次性解藥的!你把他劫持了,也只能管幾年,以後還得靠他。不得不恭敬地向君寶行禮,以示謝意。
待三女走後,安敏莉輕鳴一聲,只是喘氣,拿眼癡癡的望定情郎,雖不言語卻有千般柔情,萬種蜜意。雙雙牽手入內,只見殿內亮光如晝,銀燭高燒,名香滿濃,百味珍饈齊陳。兩人對飲,酒至數巡,君寶將二聖的計劃說出,現在上了轟隆隆奔馳的戰車,想下來也不行,濤濤不絕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讓她施行,第一步就是要將妙真派的地盤牢牢控制。
情郎讓自己做什麼,自己心甘情願照做,品嚐到愛情的滋味,心情舒爽,眉彎新月,鬢綰新雲,櫻桃小口不點而絳,貝齒兩行露玉,羅衣重重,嬌豔醉春風,挑眉開笑,盈盈兩彎秋波。熬了這等許久,孤棲寂寞,嘗自怨恨,有孤鸞離鳳之意,今晚定要歡好過夠,榨乾情郎!
裡間擺龍鳳白玉牀,布鴛鴦描金帳,極盡奢華之能事。酥胸半露,體態妖嬈,乃倚幾斜視君寶,如一朵盛開的海棠,酥胸半露,體態妖嬈,君寶豁然而起。俯下身,噙住紅鮮鮮之櫻桃,猛勁吮吸,敏莉如何受得了如此刺激,唯覺渾身如遭火焚,被吸咂幾下,心魂迷糊,小腹收挺,花園口溢出片片麗水,用指一探,甚覺溼潤,門戶較前狹窄,勉強容得二指,繼而拔出,嘖嘖有聲。
將敏莉抱上軟榻,下邊陰茸甚多?,嫩肉疊起,厚實豐富,這等女子定是交歡之佳品。中間那道紅鮮紫豔之縫隙,抖個不停。
巨龍飽滿,橫筋張起,堅勁挺拔,比之以前更甚,惹得安敏莉連連稱快,在心愛人面前,沒必要說假話,喜歡就是喜歡,玉手已單手不能盡握,雙手方纔勉強把握得完,尚留前端於手外,尺寸又長大了,人家喜歡!君寶亦覺嬌美和暖,溼潤如雨,尖芽叢生,亂鑽亂咬,如燕子銜泥,叫人慾罷不能。
情意如綿,但願天長地久,共爲連枝。兩人輕憐密愛,你歡我樂,過了二個時辰,方纔偎抱而臥,欲知別後歡暢景,盡在今宵共枕時,總算緩解心頭之苦也。
次日來到通訊陣,與毛師叔通信,果然證實自己的猜測,玄珠以下修爲的解藥,以前一直由毛維祺配製,而合道的解藥,他也不知道,盡在王仁矩的腦袋裡,他情緒低落,要知他都不能破解的丹藥,那清靈大陸又有誰能破除呢?從王仁矩儲物袋裡找到了幾枚解藥,但那也僅僅是能多活幾年,以後怎麼辦呢?
君寶則說能否給一枚合道級上翔靈丹,他來分析破解。另外,肯請將合道以下解藥丹方賜下,自己以此控制金衛銀衛。毛維祺正在戴雲山與二聖面見老祖,老祖對短短一年不到時間,連死兩個王家化真,極爲震怒,連帶着辦事之人,是一通臭罵,而老祖指定的也不是安敏莉,而是眼下修爲才化虛三層的王耀章!
看得出老祖對王志興極不放心,一時又找不出他的把柄,那麼對他的請求,一律予以反對。二聖不敢公然反對,只得喏喏應承。自己單獨控制上翔堂的計劃,已成泡影,自己那些“好兄弟”,斷乎不會放棄分杯羹的好時機,爲他人做嫁衣裳矣!
英雄所見略同,二聖一計不成,立即想到上翔靈丹的妙用!在王仁矩儲物袋裡,尚有不少合道的解藥,一時半會不缺,什麼時候能將其破解,不就成了王仁矩第二,照樣控制住他手下這些分堂堂主!二聖對毛維祺下了死命令,力求能破解。只是原來毛維祺就試過,總是不能成功,要知他也深受其害,破解上翔靈丹同樣是他最大的願望,現下沒有進展,非戰之罪也。
毛維祺答應派人送來樣品,供君寶研究,至於能否成功,只得聽天由命,抱定多條渠道的想法而已。
練出合道以上的上翔靈丹解藥,成了最爲關鍵的一步。而隨通訊陣傳過來的丹方,沒有太大的難度,自己練得出來。當即吩咐諸女集合於中宅,開聯席會議。
要想奪取大權,沒有心腹之人不可想象,很多曖昧的關係,得予以澄清,不然定位不準,要誤事的。
蘭薇她們四個,親眼看見情郎將宮主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個溫順勁呀,可說與養的小花貓差不多,又有誰能想到她可是堂堂的宗主夫人,新晉的寡婦!
吃味歸吃味,情郎的話不能不聽,所需藥材得由她們分散去領取,至關重要的兩味主藥,則由君寶從珠內去取用,這是故意向外界傳遞虛假的信息,佈設的疑兵之計,就算有心人得知諸女取用藥材的種類,也無法得到完整的丹方,更不可能練出解藥。
後宮必須和諧,不然捅出的婁子,無法彌補。君寶詳細向諸女講起與敏莉的點滴,順路也把尚未回宗的沈依娟、麻月清也一一講明來龍去脈,衆人聽得瞠目結舌,情郎的感情生活,不可謂不豐富,甚至可說是絢麗多姿。
對每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他都始有終,真是清靈大陸頭號好男修。分析當下局勢時,也不隱瞞險惡與有利並存的局面,號召衆人團結起來,打倒一切敢於和他作對的“黑惡勢力”,掌控妙真派,還妙真派一個朗朗乾坤!
諸女大恚,情郎是花心大蘿蔔,但確花得瀟灑,花得合理,花得讓人無法自拔,自己這輩子離不開他了。坦誠相待的衆人,體會到能將後背交給別人的幸福,一句話,你有事,我們不會不管你,只要是這個大家庭裡的成員,那就能夠得好處,真正應驗我爲人人,人人爲我的崇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