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寶的回答,避重就輕。不過王詩涵可不是那麼好糊弄,“哦,你說說看,你所在空知谷掌門是誰?”,笑嘻嘻的樣子,怎麼都是人畜無害的樣。忙將空知谷掌門齊鳴皋報出,那是在落風島上,有種您老就跑一趟?
雖然從直覺來說,這廝不像是說實話,但天下門派何其多也,自己也不可能門清,滅殺是最簡單的選擇,不過這小子這般乖巧,早早跪下,苦苦哀求,殺之不詳。
看他年齒,百歲不到,正值花樣年華,修爲已達金丹,也還將就,就看他有緣無緣了。
“本主現缺侍從,汝可有意乎?”,這話其實就是給他生與死的選擇,倘若他挑選不去,那毫不猶豫,立即殺掉。挑選去,那就是天意,正好堂內男僕少。
對這種把戲,君寶心知肚明,您是老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當太監都行,總好過立即就死吧?,“能恭聽前輩訓示,實乃三生有幸,隨時隨地,一觀天顏,更添福份,求之不得的好事,豈可不從?”,拍馬屁的功夫,與生俱來,說的熟極自然,毫不遲疑!
“很好,你就跟着本主吧。”大步向前,繼續搜尋可能的盜賊。君寶無可奈何,硬着頭皮跟上。王詩涵隨後問他,在高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瞞也瞞不住的隱瞞修爲是何用意。
“小可乃是丹師,戰力差,光有修爲沒戰技,在同級面前是個渣,還不如藏拙爲好。”,這話倒也說得過去。不多時,她接到通訊珠傳信,調轉方向,朝另一處山谷而去!
一隊娘子軍截住一男修正在交戰,男修口中不乾不淨,大肆佔口頭便宜。王詩涵一到,這個男修傻眼了,他想過金丹二層的對手可能有援兵,但就是沒想到援兵的級別太高,他這個金丹八層根本不經看。
見機不妙,立即撤離,爲時已晚,王詩涵臉色鐵青,手上一動,法劍疾速化作四道劍芒,從四個方向直奔男修,男修拼命激發遁符,仍晚了一步,四肢被精準砍掉,成了光禿禿的人棍!
自知不免,大叫一聲“我鬍子明死得好冤!”,自爆了!這人剛烈啊,自爆是不能轉生的,他不肯任敵虐殺,受到侮辱,就這樣毅然決絕,從天堂到了地獄!
爲首的女修,款款迎來,身着煙紋流綵鳳尾長裙,青翠宮絛緊裹纖腰,精巧細緻的體形得以完美展示。一頭青絲高高挽起,梳了個朝天髻,長長的珠玉絡從上懸下,快遮住一雙燦然的星亮之眸,端莊高雅,有飄然出世之姿,“詩涵,多虧你來得及時,賊子鬼鬼祟祟,百般推託,不肯就範,我等實力不足擒他,反有全軍覆沒之虞,只好請你這合道相助,賊子雖已伏誅,可那寶物是否也同時被炸了呢?”。
聲若黃鶯出谷,好生讓人受用。王詩涵臉色難看,“曼怡,以後不要冒險,此賊區區金丹八層,你們已是抵擋不住,萬一日後有更高修爲的賊子,狂性大發,傷害到你們,確讓本堂主如何是好?就算得了寶物,卻失了你,那本堂主寧肯不要寶物!”,明着責備,暗着愛護。兩女的感情不錯嘛,是不是拉拉?君寶的心思亂動,如果是的話,那就好辦一些,你們不近男色,我方好逃跑。
“好了,賤妾知道錯了,這還不是侄兒失了重寶,你也挺着急的,賤妾不忍看你天天巡查,委實辛苦,想替你分點憂嗎?”,女人上來勾住王詩涵的胳膊,輕輕搖晃,撒着小嬌,惹得君寶渾身起雞皮疙瘩,好好的女人不做,偏要去磨鏡!
“這次就算了,下次別親臨險境,記住了嗎?”,捏她快要出水的臉蛋,語氣極爲溫柔,就同安撫情人一樣,孃的,對我們就是一副死人臉,對她卻是母儀有加,似哄小孩。
王詩涵檢查自爆現場,沒有發現寶物,“不在他身上,假如藏在某處的話,線索就全斷了。”懊惱萬分的王詩涵,吩咐屬下四處去找,有能找着寶物的,重重有賞!
兩女把臂同行,狀極親熱,坐實了拉拉的事實!一個與自己同級的金丹二層,能與合道平起平坐,除了有親密關係外,想不出別的可能性!
“你看這小子給你當男僕,如何?”,回到千花臺王詩涵的洞府後,第一句話就讓君寶差點氣炸了肺,堂堂金丹高手,居然給你當男僕,虧你說得出口!
“哦,賤妾還以爲這是你找的面首,原來是爲我找的男僕啊。”,低着頭的君寶忍不住擡頭瞅瞅,此時離的近了,風韻迷人,精緻的容顏,高挺的酥胸,細細的柳腰,白嫩的肌膚,身體的每一寸,都散發着熟透了的女性味道。
“這人明着是築基,實則是金丹二層,與你同級修爲,據他說是個丹師,你需要的狀容用品,可以令他練制。曼怡,你身邊服侍之人全是以前千花臺的人,本堂主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不如從外邊找人,沒有根基,也就能全心全意聽你指揮。”,王詩涵之語全是爲曼怡着想,情真意切,不能不說修真界還是有講情義的人。
“你就不怕我偷腥?”,哇塞,這話當我面說,擺明了她壓根就沒把我放眼裡,現在就如同主人對待奴僕一樣。“小妮子,思春啦 ,你想偷,我不禁止的。”,王詩涵丟來一粒藥丸,“把它服下。”,語氣極爲輕鬆,似在辦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吃也不行,管它是何毒藥,也得先吃了再說。君寶拿起藥丸就往嘴裡塞,藥丸一入口,君寶就樂了,又吃一枚上翔靈丹!這藥對老子不起作用的,想通過這個令老子就範,門都沒有!
“哦,這丹對你修練有很大好處,不過也需解藥才能免除身死之後果,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冷酷到極點的王詩涵,自認爲捏住了君寶的命門,不怕他不忠心!“日後你就做曼怡的男僕,一切聽從她的旨意,不得違令,聽明白了嗎?”,這就從自由身變奴隸了?
言罷也不理會君寶了,雙雙牽手進入裡間。君寶與一衆男女侍從,各施其責,做着奴僕的工作。裡面傳來嗤嗤笑聲,還有??“……啊……啊,好痛啊……嗯……”的嬌啼哀鳴之聲,孃的,還叫不叫人活?面紅耳赤的男女僕人,你看我我看你,這新進的男僕,長得還算清秀,修爲也算不錯,只是可惜服了靈丹,和以前的男僕一樣,有工具也是擺設,只能拿來看,用是不能用了!
女僕就不說了,而男僕們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聽之不似人聲,察之不近人情,十足地太監啊,難道老子也要成這不男不女的樣子,這辦不到!
半個時辰後,君寶與另外幾僕,得到召喚進來伺候,白色的繡花褻衣將曼怡酥胸掩住,雖然還未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溝壑卻是清晰可見。而詩涵光着上身,一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乳峰,沒有任何下垂的跡象,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膚上,兩團嬌軟可人的紫暈,其上一對嫣紅玉潤的尖尖,就象冰雪中含羞開放的紅梅,迎着衆人的眼光鮮豔綻放,微微顫抖。
殘留的霏霏的味道,陣陣襲來,與香爐裡的薰香混合,已分不清楚倒底是何味道。衆人看得暗吞口水,呼吸變粗。這樣也能搞,難道曼怡是人妖不成?奴僕們拿起池邊早已備好的花藍,向裡邊拋撒各色花瓣。
詩涵是攻,曼怡是受,這也符合兩人的身份和性格。能把高傲的前任堂主夫人,馴服成溫馴的閨奴,並且是在衆多奴僕眼皮底下辦事,征服感充盈着詩涵的內心,再加上以前就調教的不少閨蜜,她們在有了別樣的魚水之歡後,就再也捨不得離開本堂主了!
“曼怡,你長得太漂亮了,我纔會這麼高興,情難自禁呀!” 暖心的言語,使得曼怡心甘情願投懷送抱。神情歡悅的詩涵還在按摩曼怡的玉峰,豐滿堅挺的玉峰此時如同一團白麪,隨着她的按摩而不斷變幻形狀。無限春光盡情展現,一道悠長而又細微的呻吟,從曼怡紅潤的嘴中悠悠抖出。
血脈賁張的君寶,撒着花瓣,瞟着她們的舉動,貴婦們這是沒有拿老子當人看。試想也是啊,洗澡或行房時,會顧忌邊上有沒有小貓小狗嗎?
而在摘星巖的親人們,你們還好嗎?自己出來請救兵,可沒想到居然被人當奴僕,淪落到和布萊德島上當狗奴一樣的境地,甚至還更低微!
思念就如漫天而落的大雪一樣,紛紛揚揚,分出兩種不同的境遇。如是思念之苦,就似冰天雪地,思念之甜,就似踏雪尋梅,其景美不勝收。這廝此時沒辦法,只能用思念親人的辦法,轉移注意力,要不然小君寶的異狀,會讓“主人”大動肝火,搞不好真來個物理閹割,成了真太監,那就大事去矣!
以思念親人來佔據腦海,眼睛只盯池面看,不去看她們互磨的刺激場面,如此一來,所受刺激小多了,效果遠遠好過直面噴血的現場。梅開二度的兩婦,盡歡之後,才從池裡出來更衣,相牽而歸寢殿,搞得就和真夫妻沒兩樣。
一衆奴僕,除了輪值的以外,餘者回各自房中修練。必須得想辦法立即跑路,王作禎和化真王詩涵是母子關係,那紫燕靈羽箭就是此次來送的重寶,老子和王作禎打個幾次照面的,丟失重寶後不懷疑老子都不行,到時你說王詩涵是聽他的話,還是聽我的解釋?再說,老子還真的就是盜寶賊,俗話說作賊心虛,被高手使上手段,豈能不招!
君寶和另一個叫戴懋楷的閹修合住一室,這傢伙將君寶的底細,詳細盤查,弄得君寶不堪其擾,要命的是這人成了太監,心性變得偏激不已,以前輩自居,叫君寶伺候他起居,成奴僕的奴僕,氣得君寶想揍他。
戴懋楷嘿嘿冷笑,“我等服丹後,已非男非女,你還想怎的,揍本小爺就能解決問題嗎?你別拿了秤桿忘秤砣,不知輕重!實話告訴你,當了奴僕,想到外門,就得按先來後到的順序依次外遣,只要本小爺樂意,在夫人那裡參你一本,就是不讓你出外門,你又其耐我何?”
心理太變態了,不過眼下不是翻臉的時候,暫且還得忍耐。連忙換了副臉色,“戴師兄,小可不是才做了奴僕嗎?很多規矩不是很清楚,就先上了崗,還得請戴師兄多指教。”,掏出十塊靈石,“小可所在空知谷收入不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笑納。”,戴懋楷立馬臉色轉睛,“蔡師弟,做師兄的能不告訴你實情嗎?這做了夫人的奴僕,既是苦命人兒,也是美差一件,別人想幹,還幹不了呢?”
當了太監,你還得瑟個啥,難道還有人求着做太監嗎?一臉茫然的君寶,大惑不解,戴懋楷很滿意自己賣關子所造成的效果,微笑不語。
媽的,不就是又要錢嗎,給你好了!再度獻上十塊靈石,這傢伙才說出了原因! 那啥的靈丹既是毒丹,也是補藥,只要乖乖聽話,修爲是鐵鐵地要升級,而且是夫人身邊人,放到外門就得高人一等,這等好處,可不就是當太監才能換得來的嗎?
我呸!君寶心中暗罵無恥,爲了提升修爲,無所不用之極,連當了太監也在所不辭,太賤了!,好在那毒丹對老子沒用,就誤導下她們好了。
從他口中,得知了千花臺的基本情況,夫人叫趙曼怡,是前任堂主朱慶偉的遺孀,也是現任堂主王詩涵的閨蜜,朱慶偉死後,全堂不服者甚多,王詩涵出馬收拾不服者,當了新堂主,同時也納了趙曼怡爲其姬妾,夫人現下十分受寵,所以我們只需討得夫人歡心,前途就無量了!
奴僕的悲哀呀,別人賞你點渣渣,你就得象狗一樣去舔,將人格全都不要了,老子恥與你們這種人爲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