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兩人仍舊保持這曖昧的姿勢,各自領會各自的收穫,洪藝媛陰體升級,從金陰之體升到了玄陰之體,這都多少年沒有動過了,粗略算算,怕有千年了吧?要知本門絕大多數弟子,霜陰、露陰之體是絕大多數弟子能達到的體質,但云陰以後卻實難寸進,想不到這臭小子體內陰氣怪異,輸送過來的真氣,將我體內真氣進行了置換,因接觸不算深入,這置換就不太徹底,假如,我是說假如能再深入些,那不是一次就把我的玄陰之體弄得更純粹了嗎?
而君寶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不能自拔,枕着軟軟的**,總比把腦袋擱在枕頭上要舒服吧?就這樣開始領悟新的內容,如果清靈子與明霞知道他們的寶貝徒弟,居然是躺在女人大腿上學功法,那就拼着暴露,拼着魂飛魄散,也要出珠來教訓他,簡直就是不敬師長!
而那些師尊們,在君寶飛也似離開後,她們雖有些愧對君寶,但畢竟這是組織決定,不能更改,這張君寶成了閹人,一則可以更好地做試驗;二來全門上下就你一男修,風言風語自不必說,爲了本門清譽,未雨綢繆,提前閹掉,到時有人拿此說事時,便可做爲最好的回擊王牌;三來張君寶成了閹人,你好意思去投別的門派嗎?口水都能淹死你,不男不女的閹人;四來他倘若日後成功,咱們再把解藥拿出做交換,那時就不怕他不從。strong
有了這麼多對宗門絕對有利的理由,其實早就該給他下藥了,只是在十二年學習期間,怕他分神,他又沒表現出應有的天賦,學習完了,又馬上去參加五百年一次的牧虎頂歷練,這事就耽擱了,當時丁依玲在飛船上請君寶飲茶時,就是她自做主張,提前給君寶下了藥,這次在飛來峰衆師尊問話時,再度下藥,這種叫斷根飲的玩意,本身無味無毒,兩次飲用後,就會發生不舉的後果,他自己拿起茶就喝,倒省了我們不少勸其喝茶的功夫。
你張君寶有委屈,我們理解,但宗門利益爲大爲先,這個大道理你也應該懂的,再說,服了這斷根飲,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了,有什麼不好?掌門和衆師尊一致認爲這是從長遠看,對張君寶有百利而僅一害的大好事,你還應該感謝我們纔是!
這傢伙跑也跑不遠,洪師妹也去追了,咱們就沒事散了,相信張君寶會從極度氣憤中會清醒過來的,會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他必須得相信門派,當然如果執迷不悟,那本門門規中十必打就要執行!別的不說,光待上不虔誠,該打;硬頸不聽教,該打;暴燥不平靜,該打;說話聲音大,該打;面情不歡喜,該打;這五大該打是坐實了的,還有若干符合小打的犯規,我門慈悲,法外開恩,吞舟是漏,可謂仁至而義盡,你不可違了好意纔是。
都五個時辰了,人還沒有回來,丁依玲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她來到青巖峰詢問,有人告訴他張君寶發了瘋一樣回到洞府,然後洪師尊便追了上來,到了花廊那裡還彈了琴,然後兩人一齊離開宗門,去向不明。
那會去哪裡呢?丁依玲彷徨之間,不知該到那去找,洪藝媛是個穩重人,不會不把“會議精神”傳達給張君寶,雖然傳達時會做某些技術性修改,但總體來說,是宗門和他均有利的事情,一番解釋後,分析利弊後,他就算再有天大的憋屈,也會乖乖地回宗學習紫虛功法的,只是兩人出去,也沒必要談這麼久呀?彈琴彈琴,這時候了,還有心去彈琴,目的何在?
習慣性地剖析別人的舉動,是高級修士一慣的作法,倘若猜對了,那麼說明自己洞悉先機,猜錯了,則分析原因,高手就喜歡做這些低手不會去想的事。熱門strong
除了她丁依玲在猜外,另有一人也在猜,她就是譚光蘭,紫虛谷化真以上定位試,她成功定位,也就有了化真丹師的正式名份,這是梅穹大陸上明面上最高的練丹水平,丹王比我們水平高,但他們是王,不是師,平時已不對外練丹了,更多的時候,是在研究丹藥,同時根據不成文的規矩,他們門派也不能是出售他們丹王所練之丹,以免打破梅穹大陸修真界的平衡。
照理應該高興纔是,但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高高在上的丹王,居然召見了我,那是看在張君寶是我徒弟的份上,試完我的丹道水平,便不予理睬,相反那把張君寶當他們紫雲谷培養的精英對待,僅僅派人來通知一聲,說他將去七連山,我們就不要等他一同回翠楓門,而且據傳,他張君寶與四大丹王在一個房間裡,呆了近八個月,傻子也知道這賞識之意很濃,已然明顯。
玄珠七層出宗,化真以上丹道定位式結束,便升爲合道四層,這兒回宗,已是合道大圓滿了,如此詭異如此迅速的升級,放在那個門派都是妖孳般地存在,況且他與史明旭兩人放屁拉稀那場比試,比的就是練微心丹,也就是說他當時就有練制化真丹藥的實力,雖然成功率可能不高,但能練不是?這會修爲升級,他的丹道水平,會不會也水漲船高,跟着升級呢?
想當初他跟着我學了三年練丹,這傢伙的某些練丹思路,就與我不同,而更接近紫雲谷的思路,自己矯正過,但他並未改過來,畢竟時間太短,我還以爲這是他由於長期的習慣,無法猝改,也沒放在心上,說到底,就是自己並未把他當做真正的練丹傳人來看,考驗的成份還多一些。
現在看來,這張君寶秘密甚多,洪師妹倒是始終看好他,看來在這件事上,師妹的眼光確實比我高明,亡羊補牢,未爲晚矣,拉近關係的事情,得多做,疏遠關係的事情,不能做,眼下去把他找到,溫言寬慰,正是其時。
只是自己是師尊,有些拉不下臉來,患得患失之間,最後定下了,還是要去找他,理由嘛,就是怕他想不開!
他這通尋找,與丁依玲一樣沒有結果,人會到那去呢?宗門裡不在,翠風崖蓮花洞!她腦子裡突然有強烈預感,當初入門時,就聽說他在第六重洞內碰上煞變都安然無事,那麼遭此大變後,我總想着他還在氣憤之中,絕不會這麼快就恢復心態,但這種人萬一就是與衆不同呢?聯想起洪師妹跟他同去,那這種可能性還真的很高,反正路程也不遠,飛船才飛半日而已,自己就去找找好了。
人都不笨,她想到的,丁依玲同樣想得到,兩人不約而同地向翠風崖蓮花洞而來,巧的是路上還碰見了,於是結伴而行。
而在第七重陰煞洞內的兩人,仍舊沉浸在各自得道的快樂之中,不過洪藝媛首先收功,陰體的升級固然可喜,但這升得也太另類了,這如何向師姐們解釋,要知道自己成爲金陰之體的時間,比她們都晚,有無別的好機緣,這乍一下就升,怕是不好解釋,這就叫快樂的煩惱吧!
不過那個麻煩還沒到時間發作,眼前就有麻煩,臭小子枕在自己大腿上不起來,臉上啥表情,嘴角居然還在流口水!雙目閉上,滿臉喜悅,就跟才吃了奶的嬰兒一樣,真想打他屁股,可又怕他真的在練什麼神功之類的,這中途打斷,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算了,就讓他這樣躺着吧,多的便宜都讓他佔了,也不在乎這點。哦,不對,這怎麼叫佔便宜了,我是師尊噯!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這傢伙仍舊沒有起身的跡象,相反倒挺守規矩的,這裡的規矩,是相對於他剛纔張嘴亂舔來說的,好羞人喲,那東西也能吃嗎?但這臭小子卻甘之如飴,唯恐量少,倘若自己穿得少些,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拔開,直接湊上去就近無阻礙吸取。
嗯,師姐們配製的斷根飲,效果真有這麼厲害嗎,會讓男人抓狂?摸摸不算違規吧,這男人長什麼樣,自己還不知道噯,天賜良機,就摸一下好了,反正他應該沒男性功能了,這就是一擺設不是?
趁他還在傻笑之際,周邊又無人,素手一伸,就向鼓鼓囊囊的突起部位,緩緩伸去。哇塞,好大一團,這長長的是什麼,這軟軟的又是什麼,爲什麼會長成這樣呢?
一摸之下,不但沒有解惑,疑惑相反更多了,那解惑的最好方法,就是再多摸,實踐出真知,沒有感性知識,何來理性知識?可能抓揉時間過長過久,滿小腹都被摸過,不得不說,純潔的洪藝媛,這生理衛生知識實在太缺乏了,這男女構造方面的不同,還是在穿開襠褲時瞭解到的一些,這都幾千年過去了,就沒有看到過活人的示例,說來也是可憐呀!
不過多年形成的古井之波,又豈是一下衝動就能打破的,就從男女都有的部位摸起好了。看着君寶安靜地枕在自己大腿上,雙手便在君寶上身遊走,太刺激了,這身體不由自主地蒸發出汗液,散發出濃郁的汗香味,第二輪撫摸又順理成章地進行,這次要去的地方是君寶的大腿根,那裡是距離命根最近的地方。
這徒弟飲了斷根飲,那麼要想恢復,應得求宗門賜以解藥,現在的**,你再怎麼刺激,也不會有不良反應的,讓男人受刺激的部位,就是大腿內側的周圍。生理功能健全的男修,一旦被女人摸到這裡,罕有不發生反應的。
君寶是個情種不說,就算不是,在這樣的生理反應下,也應該有所反應的。果然,洪藝媛按到此位置時,他就控制不住心性涌動,那不爭氣的霸王龍,直接硬了,確實是硬了,不過馬上就軟,這一硬,把洪藝媛嚇得夠嗆,連忙縮手,一張俏臉羞得通紅,我沒這麼厲害吧,就一摸,它就硬了?那兒衣衫實實在在地被頂了起來,眼睛沒看花啊,不是說廢了嗎,怎麼會還發硬呢,難道是飲了斷根飲沒多久抑或飲得量不夠,它還保留點功能?
君寶實在難爲情,只是身不由己。自然生理現象,試想一個漂亮女人,還是一個對自己關愛的漂亮女人,對你那兒實施刺激,能沒反應嗎?這個本身不可恥,可恥的是發現這“毒藥”,真它孃的太歹毒了,它便非像是真太監那樣,連根拔掉,沒法發生反應,搞的只硬一下,然後霸王龍龍筋便受藥效影響,立馬像被抽走,整個龍身沒了筋骨,自然癱軟無比,太壞了,這是讓人有工具,但工具卻是爛的,比沒有工具還令人生氣了,還令人發狂!
丁依玲、唐朝琴、譚光蘭、宋婉娟、方芸樺,老子日後巨龍還原之日,便是你們受懲罰之日,是殺了再x,還是x了再殺,或者邊殺邊x?氣憤令人難以自控,眼前出現幻象,出現了自己與蘭薇她們歡好的場面,一點點回憶,甚至想到了有個魚水之歡的丹王蘇芳曼,假如洪藝媛像丹王那樣果敢,把這層裹着**的破衣衫給褪去怎麼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能這樣想,更不能這樣去做。把洪藝媛想成是丹王那樣的人物,她是自己的師尊,神聖不可侵犯的純潔師尊,雖然她在幾位師尊中不算最美,但她內心的善良,那種充滿愛心的純粹,會讓任何有邪念的想法退避三舍的。
現在得控制**,但不用去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等待着那雙溫情的手指,快點離開敏感區域,畢竟這沒反應比有反應還令男人感到羞恥。
可她偏偏沒有按君寶的想法去做。手指觸碰到這裡,不但不縮回去,反而按壓這裡,節奏還放慢了下來。她的心中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斷根飲厲害歸厲害,但徒弟剛纔那個反應,證明還有得救,掌門和師姐們做的有些過了,我得替徒弟補救補救,倘若能成,那怕成功一部份,也是對他莫大的安慰。
試探性地在腿內側做着按壓,力量輕了不成,必須得重點,那隆起的大團,對於妓修來說,太正常不過,司空見慣。但對幾千年都沒碰過男人的洪藝媛來說,從腿內側按壓到這裡,親自體會了它的雄壯,還未高舉都這般強大,那一旦發威,又是怎樣一個場面呢,想到這裡,立馬感覺耳發熱心狂跳,心神遊移不定。
這是怎麼啦?照理自己這麼多年過去,都能平靜地堅守住情緒,精英男修也不是沒見過,也曾經有過朦朦朧朧的思春,但紫虛功法,講究真陰氣越純越好,自己還有上升空間,也就放棄了男女之慾,放棄之後也沒有多大異樣的反應。
而面對君寶,自己卻有明顯的生理躁動。藝媛啊,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如果是,就大膽一些,將他擒獲在你的懷抱裡、身體裡,讓他成爲你的禁臠..
好像有個聲音在腦海裡說話,鼓勵她大膽地去做。
但另一個聲音也在腦海裡迴響,不行,你得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他是我的徒弟,師徒戀,這是犯忌的,即便沒有這個關係,他雖然年輕有爲,但雙方修爲相差甚大,那是不能相配的。
內心裡否認着不切實際的想法,最後,她平靜下來,雙手從大腿內側向霸王龍狂捏起來,增強刺激,看這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龍身和下邊附屬物,無一不被用力捏壓,單手不夠用,那就雙手來,不能有非份之想,但爲徒弟恢復功能,這個總沒錯吧?
君寶不感覺到她的動作也不行,化真功法好是好,但那可以慢慢學嘛,而這小君寶現地卻在遭罪,非專業人士就是非專業人士,她只顧對自己加強刺激,渾沒管那兒是最柔軟的部位,兩枚蛋丸,都快被捏爆了,這不是在按摩,這是在謀殺!
睜開眼睛,看到此時的師尊,那張臉,紅潤潤,像極了猴子屁股顏色,晶瑩清澈的雙目,帶着的是對自己的關愛。多麼溫暖好看的一張臉,不帶一點虛僞和造作,即便是羞赧的臉色,也是純粹發自自然。
而緊張的師尊,還以爲力度不夠,加大力氣一捏,疼得君寶大吼一聲“哎喲!別呀,要碎了!”,就此昏厥,這次是真的疼昏暈了,洪藝媛這才明白,自己搞砸了,給他“療傷”,卻弄成傷害他,搖晃着徒弟的身體,“君寶,你怎麼了?”沒有反應的了,只有微弱的呼吸。
好半天,君寶才悠悠醒來,蛋蛋碎了沒有?看到無辜的師尊,君寶掙扎着說道“不能這樣幹呀,師尊,你幹嘛要這樣做?”洪藝媛忽然伏在君寶的胸上,嗚嗚哽咽起來。哭得很傷心,很有感情情,是那種蘊涵着萬千悉緒的哭泣。
什麼指責的話,在這終極殺傷武器下都說不出口了,君寶也深受感動,用手輕輕拍打着洪藝媛的後背。雖然隔着一層衣裙,但仍能感覺到師尊皮膚的柔滑和光順。
“師尊,我沒有做錯事呀,沒有惹你傷心之處,你幹嘛哭了呢?”受害方的君寶,真搞不明白師尊今天這是爲什麼,下邊的劇痛,看來也是白受了,找人說理都沒發地。
“不是的,君寶,你沒做錯事,相反做得還很好,師尊不知道那兒有這麼脆弱,想着你才服了斷根飲,試着能不能讓它再硬...,你說,師尊是不是很沒用?”,洪藝媛的話,令君寶簡直無語,叫我怎麼說你呢,我的師尊!
??君子聚義堂君寶修仙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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