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師姐,你下半身全黑,上半身又白得離譜,是這樣嗎?”“是啊,有那個男修會接受我這個二皮身?只會把我當怪物看的,康師妹還好些,毀在明處,身子倒沒有問題。包師弟,你是第一個看到我軀體的男修,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你,有沒有辦法治?”
“鍾師姐,我僅是個正氣小修士,連築基都還沒到,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君寶也喝了一大口酒,這次倒沒有任何不適,喉嚨沒有疼痛的感覺,心裡震憾太大!盯着她黑白分明的軀體,分界線是一條細細的線,連過渡色都沒有,上白下黑,白得輝眼,黑得透亮,一半是森林,一半是沙漠,鬼斧神工啊!
鍾如芸聽君寶的口氣,不是一口回絕,心下是呯呯跳,看他的眼神是清澈無邪的,絕不是那種見聲起意之輩。多年來強壓的期盼有可能實現,叫人如何能平靜!她靠了過來,手抓君寶的胳膊,“師弟,你知道嗎?我和你康師姐這個樣子,每十年一次的朝陽池泡泉時,我們都不敢去正池,只敢在下邊的副池裡草草了事,損失有多大?如果光明正大的泡,一次少說也得升個小半級,多年下來,我倆早就該是金丹五層了,現在才二層,你說我能不恨嗎?”
她的雙手隨着說話,抓緊了君寶胳膊使勁晃,胸前一對結實飽滿的仙桃是晃來晃去,真的叫人很想咬上一口!呸呸!,這是病人,不可動非份之念。不無遺憾的再瞟了一下,“鍾師姐,別晃了,再晃我受不了啦。”“啊!”這才感到不妥,先前寬衣是爲了看病竈,現在這樣子算什麼,不就是勾引男人的放蕩女人了嗎?
臉色瞬間脹紅,從頭向腳過了一遍,轉過身拉上這低胸長裙,她發誓這輩子穿衣速度以這次爲最快,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了。扭過身來,她的臉比康欣鳳還要紅!上半截紅下半截黑,“師姐,你也太不把君寶當外人了。”康欣鳳是難得地開起了鍾如芸的玩笑,“他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你半路殺出算什麼?你就不怕玉清殿和雙珠谷連手追殺?”
“如能治好,就算全派追殺我也認了,師弟,我有預感,你是我遇見的貴人,能夠一舉讓我恢復正常,以前我是不信這個直覺預感的,可這次預感太強烈,尤不得我不信,你可千萬別說不行,那樣我會覺得世界是黑暗的,人生是痛苦的,算師姐求你了,你想要師姐付出什麼代價都行。”話一出口,不妥呀,“真的是什麼都行?”康欣鳳笑眯眯地問道,“瞧我不收拾你。”鍾如芸含羞帶嗔地與康欣鳳佯裝扭打,房間內兩個女修是搞慣了這套的,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心裡有如此包袱,讓瑰姿豔逸不亞於倆位師傅的成*子如此失態,可見已被壓抑到什麼程度了。能幫就幫吧,多條朋友多條路,只要是吃丹弄成的,多少能緩解下,現在的樣子確實是太讓人惱火了。
“鍾師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升丹和紅降丹的本來作用是益氣補虛的,照理不應該有如此大的副作用啊,你能不能把你們服用的給我看看?”有了科研項目,君寶是來了興趣,《天元丹道》和《妙真丹法》中壓根就沒有記載過還會出現這般效果,聞所未聞而且跟丹道有關,那就不能錯過。
兩女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丹藥,從外觀上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稍等我要分析成份,你們迴避一下。”君寶得找丹爐來練,當然不能用歷練時帶出的普通丹爐來練制,而是準備用珠內的金星爐,君寶有個原則,能夠用普通丹爐練的就不用金星爐,打好基礎是王道,不然以後產生了依賴,就對基礎性的東西搞不好。
兩女明白丹師練丹時忌諱有人在場,毫不猶豫地出去,把空間留給君寶。君寶帶丹進珠,祭出了於蘭薇給的白曉火,將獨腳生花蓮與金心吊蘭、石柑葛,先行放入爐內預熱,分析成份的基本思路就是把練丹的過程倒過來,只是比練丹容易多了。
紅升丹丟進爐內,一陣子的拆分,那丹很快進行旋轉分離,甩出丹渣,由大塊開始縮小再縮小,這種分析就是要儘可能地把丹中原料的成份歸類,神識*控着不同的丹塊丹渣,按其輕重分層旋轉,相當於一臺離心機在工作,只不過是人肉離心機而已。
金心吊蘭和石柑葛的作用就是吸附着已經變小的丹渣備用,待分離成很多小渣時,再分門別類的由獨腳生花蓮吸收,全部歸位後,收起這蓮出珠,盤膝坐下細細辨別。分解相對容易,可辨別出成份就考功力,君寶可是自認爲水平不差,開玩笑,自己本來就是搞藥出身,又兼《天元丹道》這本奇書助陣,分析出原料出來應該是小菜一碟吧。
這一分析讓君寶是大吃一驚,這那裡是什麼紅升丹!分明就是毛果櫻、野山菸草、鋸葉海桐木、鬼刺骨藤爲主料製成的仙女狂丹,聽名字都很嚇人,據說服了此丹仙女都得發狂,你說不厲害不厲害?說白了就是丹藥中的興奮劑,副作用甚大,說它是慢性毒藥也不爲過。好處就是迅速提升功力,而且還是永久性地提高,許多修士明知有害,仍是趨之若騖,女修還得考慮下毀容,可男修們不在乎容貌者比比皆是,服用者不在少數,只是這丹中毛果櫻極難獲得,這才造成此丹難以見面。
再將白降丹亦如法分解分析,也是仙女狂丹,可兩人服的是同一種丹,爲何病竈差那麼遠?是不是還有成份未被分析出來,抑或是體質不同造成的?
不過不管它是那種原因,解決方法肯定有,就是用固本大造丹來改造經脈,只是它過貴重,配製難度反而不大,猶豫了一陣,思路豁豁然開朗,這事是好事纔對,她們倆在治癒之前,不就和自己以及兩位師傅穿一條褲子了嗎,不怕她們心存歹念,至少在沒有重利之前,她們兩個是不會反水的。
一想及此,自己都笑了,嘿嘿,我這不就是替倆位師傅找來了幫手嗎?全妙真派五峰就有三峰一谷成了一黨,佔了半壁江山,造反起來都有幾成勝算,哈哈。
打開了房門,二位女修是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師弟,如何?”君寶佯裝爲難,“噯,難啊,真的是難啊,要想去毒,是不可能的。”鍾如芸是癱軟在地,而康欣鳳亦是面無人聲,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過修士就是修士,她們很快調整了心態,“是啊,要是有這麼容易就治好,那不早就把此丹當補藥吃了。師弟,有勞你費心了,沒關係的,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存在了,我們能忍受。”她們見幾上一堆分解成粉末的丹藥殘渣,知道這是在練丹的逆*作。
“我是說不能解毒,又不是說不能治,你們這麼快就幫我下結論了嗎?”君寶是得意洋洋地說道,“什麼,師弟,你不會只是安慰我們吧?”康欣鳳一個箭步就把君寶給撞倒在地上,“啊,師弟,對不起呀,沒傷着你吧?我怕我沒聽清楚,一時情急,恕罪恕罪。”還好艙面不算硬,君寶捂住快摔成四瓣的屁股,“康師姐,你也不用這樣打招呼吧,”“我幫你揉揉,”正待出手,一看君寶的雙手,她不好意思的收回雙手,“還是你自己動手吧,那兒不方便。”
“師弟,你還是快說出來,急死個人了。”鍾如芸拋下了*的理性,催君寶說出方案。“兩位師姐服用的不是什麼紅升白降丹,而是仙女狂丹,”這話出口後,兩女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本派爲什麼管此丹叫紅升丹、白降丹,但修真界都知道服用單純的紅升丹和白降丹有益無害,是不會出現你們身上那種效果的,是不是本派對真正的紅升丹和白降丹另有稱呼?”君寶試探着問了一句。
“沒有,竇長老沒必要騙我們啊,其他人也有服用過的,朱心蘭也是這樣啊,只是我倆毀得最徹底而已。”算了,不去管爲何服用的事了,當下是解決問題才能讓二女安心。
“我的方法是不去管解毒,你們服丹改氣後,可使體內濁氣去除一部,不能讓容貌恢復,但可阻止你們容貌繼續惡化,我再想法配製固本大造丹,徹底將你們體內之毒排出,解決掉你們的難言之隱。”這時可不是賣關子的時候,一氣說完,倆女是欣喜若狂,興奮地渾身發抖,左右“夾攻”君寶,將君寶四肢擡起,向天上拋甩接住,連着拋了好幾個回合才放君寶下來。
這另類的感謝方式,君寶始料不及,太彪悍了!“你們也別高興過早,這固本大造丹練制不易啊,其材料蒐羅就是一大難題。宗門內不知有沒有,我回去後問問於師傅,看看差不差?差多少,質量如何?”“哦,你們這呢稱可真有趣,不叫名字或別的,叫師傅徒兒,哈哈。”鍾如芸聽君寶此話,知事情成功機率較大,心情大好,調戲君寶了。
“我與於師傅、吉師傅可是純潔的師徒關係,你們別亂說啊。”君寶有點急了,“是是是,你們是純潔的師徒關係,我們明白的,不會亂講,你放心好了,師弟!”這師弟二字在康欣鳳的口中重重念出,話看來是白說了。
“康師姐,你起先還鬧着要一劍殺我,世界太平,現在還殺不殺?”跪着唱征服還早了點,收點利息是應該的,“好師弟,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小女子的無知吧,師姐我給你陪禮了。”康欣鳳擔心君寶對自己不盡心,男人嘛,好個面子,時才喊打喊殺,是有些讓師弟下不了臺,補救下是必須的。
“算了,不知者不爲過,別的也就不說了,我這腰痠背疼屁股痛,又沒有知心的
人兒捶捶敲敲,慘啊。”提出了自己不算過份的要求,按摩下不算什麼吧?
康欣鳳是沒辦法了,輕盯了君寶一眼,在君寶的背上輕捶,“舒服嗎?”“往上一點,這裡比較酸啊,稍微用點力啊。”君寶是舒坦得直呻喚,“好爽,這兒,有點肉硬,捶一下。”使喚這金丹修士的機會可不多,尤其是把她當丫環對待就更少了。
按摩一陣,見好就收,不能把金丹不當修士,“好了,康師姐,你倆的事我會放在心上的,固本大造丹我回宗門後詢問蘭薇,看看差多少原料,能不能買得到或換得到,不過你們也得做好出大價錢的準備喲,可不便宜的。”君寶將醜話說前頭,這原料確實是難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