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這賤人怎得如此機敏!這還不算,她笑眯眯地手再動,將君寶嘴巴撬開,揚手一粒黑乎乎、油晃晃的丹藥塞進了君寶的喉嚨裡,入口即化,回味苦澀,再將君寶的嘴巴合攏,丹藥完整地進了肚腹,迅速化做一股極細的氣細,在君寶的經脈裡自由竄動。
“滋味如何?小弟弟,哈哈哈!”沈依娟*蕩地大笑,她的聲音其實是蠻甜美的,語若流鶯聲似燕,不過此時入得君寶之耳,那是五味雜陳,用屁股去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大補丸之類的,想不到我張君寶會這般喪命,修真之途就此打住嗎?
正待跟她拼了,“白舌鬣、紅舌鬣、紫舌鬣組合而成之三舌鬣丹,練制可是不易喲!你看我對你多好,姐姐和你有緣,看着你就覺得親熱,吃了這丹,身體好,真氣強,哦,順便說句,這丹得由白花蛇舌丹、地錦丹配合方能無事,姐姐這裡有不少,你可得聽姐姐的話喲。”沈依娟得意非凡,控制君寶的手段就是這解藥,不想死的話,就只能聽我的擺佈。
君寶吃了這三舌鬣丹後,真氣又可以重新運轉,玄珠功力之深可見一斑,擡手投足間就將自己置於極端不利的地位,好在她僅僅是給自己吃了這毒丹,並有解藥的,以後可以想方法來解,如果修爲到了一定程度,說不定這毒自行化作廢物排出也未嘗可知。
“夫人,您老人家可真的是高深莫測,令人神往,小的佩服莫名,就是不知您老人家需要小的做些什麼?”這般對待自己,肯定是有所圖,決不會閒着無事可幹,純來找樂子,“嗯,弟弟,你可別這樣稱呼我,都把人家叫老了,叫我沈姐姐,明白嗎?”
她手臨空一點,倒在地上的麻月清不能動彈了,再一揮,巨石下的空地便有了靈羊毛毯,“小弟弟,來,咱姐弟把酒暢飲,敘敘別後之事。”聲音綿軟細甜,迷惑心神,隨手又是一壺靈酒,兩角杯憑空漂浮,在兩人面前停留,“說說看,你們在我走後,做了些什麼?姐姐我很想知道?可不許說慌喲,”碧波秋瞳般的眼仁直視君寶,讓君寶道心不穩!這賤人用上了媚術測謊,不過寶珠尚在,有效化解了她的神識攻擊!生理反應卻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媽的,誘惑力太大!
君寶走一步看一步,佯裝中招,將雁翎門的狀況說了一遍,當然這都是麻月清告訴自己的,爲使她相信自己沒有隱瞞,將自己和麻月清的歡好之事也詳細說出,雖處危險中,麻月清聽情郎將細節說出,仍是羞澀難當,房中秘事自己講出來,臉皮厚才做得出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這賤人聞聽細節,媚意至眼角生出,春情盪漾在臉上,陣陣幽香襲來,火熱的身體撲了過來,一條小遊蛇般的粉舌撬開了君寶的牙關,進入了嘴裡纏吸不止,雙手摟緊君寶,如八爪魚附身,讓君寶動彈不得。我靠,這賤人是要吸我的陽氣吧,想要拒絕她,可小君寶不由自主地有了出動之意,明知她是狐媚術之集大成者,與真情流露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可就是抵擋不住這性感尤物的挑逗。
“小弟弟,你瞧姐姐漂亮迷人嗎?”她將君寶的手抓過來,順她修士袍領口處放了進去,入手就是綿柔軟的一團粉肉,滑膩異常,超過麻月清的尺寸,鼓鼓脹脹,而香軟嫩滑的手感讓小君寶瞬間加粗加長,躍躍欲試。
“哈哈,小弟弟你可真的很大呀!”眼裡都媚得快出了水,繼續挑逗着君寶的防線,素手一伸,抓住了命根子,“喲,這都成這樣了,想嗎?”放浪地看着君寶,素手輕扯,“夫人,你饒了我,我受不了啦。”水性楊花的賤人,是對她的表面認識,可君寶知道玄珠修士絕不會如此膚淺,單憑姿色勾引男人而升級,在修真路上是達不到這個高度的,必有別的手段!君寶認輸了,這不要臉的賤人拿身體當武器,自己可不是她的對手。
“嗯,這次就饒了你,只要你一切聽命於我,便有了的好處,至於那三舌丹,可是很補人的,沒必要給你解開,就當姐姐我送你提升修爲的禮物。”這賤人說完這話,臉色立變,成了一個高貴不可侵犯的淑媛,舉手投足無不高貴*人!
“你們倆個聽好了,這次進這秘境,是要找尋那小黑蜺,有多少就得弄多少,若非缺人手,就憑賤貨想毒殺本殿,十條命也不夠用!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總之得找到才行,一年後,你們還在這裡等我,看你們的表現,我會考慮給你去除三舌丹的後效。”兇狠的目光將倆人射得毛骨悚然,變臉的速度真快!
說罷,再次取出三舌丹,強餵給麻月清,做完這一切,這才放下面紗,揚長飛去,留下兩個如喪考妣的男女,君寶將被打得起不了身的月清扶起,在巨石後進珠取丹爲她療傷,賤人是要他們出力,並不想取性命,所受之傷更多的是心靈之傷。“君寶,沒想到會這樣,這賤人怎麼會沒死呢?咱們難道就只有一年的活頭?我們的命爲何這般苦呀!”嗚咽不止的月清倒在君寶身上,痛哭流涕,女人就是女人,一旦有了心上人,那就以他爲依靠,傷心處更是情難自禁,桃花帶雨,惹人憐惜,君寶安撫着自己的女人,這事沒那麼簡單!
待月清稍微平靜下來,君寶發問了“月清,這秘境不是說只有金丹以下的才能進嗎?賤人可是玄珠,她又是怎麼混進來的?”明着向月清提了這個問題,內心處閃過另外一個問題,既然賤人沒死,那死了的女人和男人又是誰呢?當天只看到兩個男女背朝天,想當然認爲是姦夫*婦,沒有仔細檢查屍體,鑄成大錯!以後可得以此爲鑑,不可再犯!
“這個我不知道,以前聽賤人說過,金丹以上倘若進入,其修爲會被自動縮至金丹以下,以我對賤人的瞭解,她可是錙珠必較心如蛇蠍之人,是不是小黑蜺對她很重要,連我們這樣的敵人都不殺,而是派出去尋找,她肯定是着急沒有找到或者是找的數量不夠。還有,她的本命玉牌破碎,應是她自己動的手腳,只是原因不明而已。”麻月清回答了這個問題,想來也後怕,幸好賤人不知道君寶還在緊鎖玉連環和春暖洞府丹中添了料,否則她還能放過我們嗎?
君寶陷入了思考之中,聯想起和這個賤人有關的所有線索,九葉靈芝、小黑蜺,讓自己練春藥,築基以下修爲、丈夫、情夫、可殺自己而不殺、玄珠修爲確來秘境,這些完全沒有關聯的東西全都在她的身上體現,她倒底是要做什麼?不管怎麼說,這個小黑蜺對她是有特殊意義的,這點無庸置疑,本着敵人看重什麼,那我也得看重什麼的原則,抓獲更多的小黑蜺是必須的。
現在要做的是剋制三舌丹,毋使其成附骨之蛆,阻礙自己自由行動。盤膝座下,運起洞玄真經所述真氣流轉法,檢查三舌丹的功效,在相對雄厚的本身真氣下,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細絲狀氣團在四處遊走,不隨本體的真氣而動,別的不敢說,但這氣團決非善類,發作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賤人不知道自己有寶珠,這個三舌丹好解決,直接將其由寶珠吞進去即可。麻月清怎辦,解決方案只有一種,那就是自己將她體內的三舌丹氣流吸進自己的體內,然後吸進珠裡,就沒有問題了。
從理論上講有可行性,可是得有效利用寶珠帶來的好處,所以現在不是將其除去的時候。賤人怎會知道我有寶珠這個終極大武器,那這一年內她應是不會找自己麻煩,趁此機會多多地找尋小黑蜺,末了再卷蜺而逃,最大限度地讓她的計劃落空,以報今日受辱之恨!
這下解毒倒不急了,而尋找小黑蜺確成當務之急,每次秘境開放後,總有十到二十條的被抓獲,此次也應如此,賤人都親自出手去抓,連想到她殺人奪的那個儲物袋子,多半就是小黑蜺,可見她對此蜺的重視。兩個商量到那裡去找小黑蜺,既然是蜺類,那順水去找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
事不宜遲,君寶和月清找到最近的一條小溪,順溪而上,沿途不時有打鬥過的痕跡,法器的殘件也多了起來,均是集中在小溪兩側幾十丈到百丈左右,看來大家的思路都差不多,摟草打兔子,也幹些殺殺人,搶搶寶的勾當,由於先前君寶他們並不想找蜺,行進速度和進入距離都遠遠落後於別人,這纔不至於遇見別的修士,當然也不會有別的收穫,可眼下確改弦易張,就是要找尋小黑蜺,自是要與別的修士發起衝突。
說不得,君寶和月清也起了不祥之感,如這般找尋,先別說打不打得贏,光是打鬥就得費去大量精力,萬一爭鬥不勝,月清便有危險。想退出秘境也不現實,到秘境重新由裡向外開啓還有三年多的時間,到了一年期滿時,還得防止再度碰到賤人!
老方法,君寶讓她在自己後邊百丈左右,自己在前邊隱形開路,化虛以下修爲要想遠距離發現自己是不行的,金丹要想發現自己也得費些勁,如此可顯著增加安全係數。看着前面不見蹤影的君寶,月清想着情郎爲自己安危不遺餘力,令其心生無盡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