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寶自己也覺得很髒,急欲清洗。遠遠聞聽震耳欲聾的響聲,激起的水霧襲來,水汽氤氳,幾不能見物,途中花繁果碩,彩蝶飛舞,端的是好風景。走近一觀,急湍的溪澗從高處傾瀉而下,碰上崖壁半途中凸起的巨石,向上飛濺,散作大顆大顆的水團,萬斛珠磯,自天而下,撒滿其下之深潭,崖壁掛滿了青藤雜樹,絲絲白霧彌散充斥,遮住了向下的視線,是個游泳的好地方!
脫了骯髒不已的外衣,縱身從高處跳入其下的深綠色水潭,這就是修士的好處,不怕被摔死!撲通一下,深深地入水,隨後自然上浮,上浮的第一眼就是一個*的*,披散下來的秀髮自頭頂順勢而下,緊貼於肌膚,俊俏的臉蛋由於受驚而變得慘白無血色,兩團圓潤粉嫩的軟肉輕輕抖動,好白好大,綢緞般光滑的嬌軀急向水下沉去,力圖遮掩那已泄的春光。
這不是霍韻玲嗎?媽的,你不在你的洞府裡好生修練,跑到潭裡來做什麼?事出非常,霍韻玲從最初的震驚中緩過勁來,看到了君寶身體周圍那黑黑的油污,聞到了沖天的惡臭,聯想到從天而降,渾不管下邊有人無人,就明白他是來清洗消毒,還真沒有佔自己便宜的意思。
“把眼睛閉上。”霍韻玲歷聲說道,斷了他繼續佔便宜的可能,然後她徐徐返回岸邊穿上衣服。這才恨恨地盯了君寶幾眼,轉身離去。君寶待其遠去,睜開眼,心道老子這算什麼,這樣都能看見女人洗澡?都不知這算眼福還是算倒黴,她可是掌門之女,霍日章的妹妹。朋友妹,不可眛。轉念一想,又不是故意的,有何可懼?這兒難道就是她的私家地盤嗎?既然不是,那兄弟我到這來洗洗就是天經地義的事,要不你們就多聞聞我的“糞香”?
想通之後,君寶暢快淋漓地洗去兩年多的污垢,污染着環境,比之在雙珠谷服丹改氣時還要厲害,大團大團的人油向下漂去,沒多久,就有人來提抗議了。這次是一個氣勢洶洶的築基二層修士,面白無鬚,長相倒是中規中矩,斥喝君寶不講規矩,這潭乃是霍小姐的專用潭,你一小小練氣三層,膽敢來此私家重地,目無尊長不說,還將我等心目中的女神給得罪了,說到激動處,唾沫橫飛,見君寶無動於衷,有似在看戲,他是萬難再忍,跳過來欲揍君寶。
君寶亦是大憤,媽的,就洗個澡都不清靜,碰上美女也就罷了,你一爺們跑來幹嘛,還想充護花使者,爲美女出氣,讓老子不許洗,全天下也沒這個理!也不知他是主動來的,還是那霍韻玲叫過來的,衣服也不穿了,跳出水中就來和他廝打,真的不經打,磅礴的真氣壓得那築基喘不過氣來,雙方都沒拿兵器,又不是性命相拼,出手力度自是要控制。
打架可是君寶的強項,真氣又遠超對手,當即將其打了個鼻青臉腫,這傢伙不經打呀,倒在地上哼哼不止。口中不時發出你完了,你還想呆在周北門之類的場面話,君寶踢了他幾腳,出了口惡氣,停手罷鬥,準備穿衣。
“啊”,是女人發出的尖叫,這又怎麼了。一個女子掉轉身就跑,從她的背景來看,又是霍韻玲!這小妞回來幹嘛,是來偷窺老子強壯的身體吧?哦,這小妞可真小心眼,築基二層肯定是她喊來教訓我的,她這是來看老子被揍後的慘象的!管它的,老子又不少塊肉,怕它做甚,而且我看過你,你也看過我的,兩相相抵,互不吃虧,更不要說你還找人來修理我。
穿上衣服,一搖三晃向霍日章的洞府而去。見到了霍日章夫婦以及霍韻玲,從三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宗門的責罰不輕。日章召呼君寶坐下,開門見山說道:“包師弟,這次是爲兄連累了你,眼下我被師傅罰爲普通弟子,在洞府閉門思過三個月,沒法引薦你混個好地方,爲兄考慮過了,反正你是想搭船去廣樂國方向,在哪呆都差不多,芳雯所在的望嶽亭缺個園丁,不知你肯屈就否?”
君寶自是無意見,一口答應。當下就讓江芳雯、霍韻玲帶君寶去報到,他作爲周北門有罪之人,得馬上閉關思過了。兩個女人前面帶路,看着君寶可憐的練氣三層修爲,輕視之心,溢於言表。君寶也不計較,早晚要走的人,有那個必要較真嗎?
兩女說了望嶽亭的規矩,其實和匯芳園差不多,都是種植靈草靈花,充作與別的門派交換的資源。由於君寶僅是掛單修士,地位低下,連參見望嶽亭殿主的資格都沒有,直接在齊管事那兒報了個到,兩女在望月亭好像有些地位,齊管事低頭彎腰,諾諾連聲,這事又不大,當即發給君寶號牌、工具,成了望嶽亭的人,按君寶的理解,就是當了臨時工。
兩女看輕君寶,領他報到後便自行離去,連個有空來看我們之類的客套話都懶得說,那霍韻玲更是從頭至尾就沒和君寶說上一句完整的話,瞟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善,似乎看到了君寶的*是猥褻了她眼睛一樣,媽的,你愛看不看,老子又不欠你什麼!
齊管事是個上了年紀的正氣六層修士,老於事故,慢條斯理地帶君寶去責任田交接,漫山遍野的小灌木和小花小草生長茂密,綠意蔥蔥的香葛蘭間種於間,如雪般盛開,上白下紅,花絲豔紅,清香遠遠撲鼻而來,空谷幽蘭的高雅。
齊管事交待了注意事項後即走,留君寶一人在此工作。這種大規模種植的藥材不太值錢,再說自己是個過路客,沒必要把事情作絕,該做的表面功夫還得做。交給自己的工作是按練氣三層的修爲安排的,以築基三層的修爲來幹,自是輕鬆愉快。
三下五除二,按規定除草、施肥、殺蟲、澆水,按部就班地幹活,不到半個時辰就做完了三天的工作。來到山壁處開闢的小房裡休息,這房看來很久沒住人,又靠近小溪,潮氣很重,味道都有股黴味,一應生活物品都不堪用,君寶也懶得去打理,胡亂找了塊稍微乾淨之處坐下,理理思路,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
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杆,自然甦醒爲止。扛上小藥鋤,肩挑小水桶,假意出工,實則是想找處隱蔽處便於修練,自己的秘密可不少,被人見着就麻煩了。園丁們平時是見不着面的,各管各的責任田,上頭也不鼓勵大夥交流,怕你們結夥鬧事,在劃分靈田時就故意隔得很遠,這倒正合君寶之意。
小溪溪水清洌甘甜,君寶手掬飲之,冰涼的感覺直入肺腑,看來這裡的藥材都是性涼類,順溪而走,不時將溪中小魚撈起,準備爲一個人的篝火晚會準備食材。山石嶙峋蒼翠,卓立不羣者比比皆是,找個隱蔽處沒有問題,更妙的是洞穴相連,洞中套洞,左右迂迴,上下互通,藏個人是神仙也難找,君寶在裡面轉得頭暈眼花,在做了出入記號後,選定一洞充爲自己的“私家洞府”,從珠內取出一應生活物品,草草鋪陳,點上火燭石,明亮的燭光照着洞府,生機陡顯,君寶非常滿意,俗話說狡兔三窟,現在才二窟,尚缺一窟,容日後再尋便是。
生活和工作其實是很枯燥乏味的,這不,一連十數日,無人來找。君寶的修練大計也無人打擾,真的是太好了,五天後出來乾點活,當作活動筋骨,剩下的時間就拿來修練丹道和陣法,日子過得充實而愜意。
待這樣的好日子過了近兩個月,君寶靜極思動,出於職業愛好,想到附近的靈田去看看種了什麼藥材,順小溪向上,沿途的靈田也不是高級貨,君寶沒有多大興趣,而峰頂孤峰突兀,險絕難攀,雲掩霧繞,時隱時現,那就到峰頂看看。
提氣上衝,哦,碰到了禁制外緣,現在的君寶可不是陣法小白了,明白禁制其實就是陣法的變異,這個禁制的等級還比較高,以目前二級陣法師的水平還不能破除,不過這個禁制就是單純的護衛陣,目的不外乎防宗內低級修士進入。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越不讓你看,你就越想看,繞着禁制轉了幾圈,記下禁制的形狀,悻悻離去。回到洞府後,滿腦袋都在思索破陣之法,強攻肯定不考慮,找出陣眼,打開陣門,堂堂陣陣進入,事後還得恢復原狀,勿使人發現有人進來,每個宗門都有自己的*,將其打探出來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從《尚錦陣法淺析》的記載來看,凡是單純的護衛陣,其陣眼設置均不好找,它的目的也單純,就是阻止人進入,一旦找錯陣眼或者強攻,它會向陣法之中樞報警,中樞不見得就在陣法中,也可在陣法以外,具體到此陣,應是向宗門的陣法*控中心示警,從主峰留雲壁到望嶽亭不過百里之遙,那時被抓住可就不好玩了。
強烈的求知慾讓君寶欲罷不能,腦袋中全是此護衛陣,該如何無損進陣就成了自己給自己設定的數學求解題。在自己的“洞府”裡苦思冥想,將所學內容一一過門,進行排列組合,一般來說,修士的記憶能力都比較強大,君寶的尤甚,這是經過仙氣改造過的身體,自然腦袋更是聰明無比。經過兩天兩夜的思考,沒有辦法的辦法,就是學計算機的辦法,窮盡可能!硬來,將各種自己想得到的參數全部套入目前自己能掌握的破陣公式中,進行無差別計算,從中得出最有可能的陣眼!
方法很笨,耗時很長,達三天之久,這通近乎瘋狂的計算把腦袋都想痛了,頭痛欲炸,才計算完畢。看看也差不多該做農活,君寶攜帶工具,抱頭出“洞府”前往責任田。已是滿天星斗,燦爛光輝,皎潔的月光鋪滿了繁花似錦的香葛蘭樹,盛開的小黃花散發出濃郁的香馥,深深吸氣,整個人身體通泰了許多,藉着月色,揮鋤下田,活動了筋骨,將未來幾天的工作一次做完,再到小溪邊去洗沐,當作換腦筋。
遠遠地聽到有人說笑,君寶大爲好奇,這兒可是鳥不拉屎的地方,平時根本就沒人來。大半夜的,有誰睡不着,跑這來“看風景”?
出於一慣的謹慎,君寶抹上隱形泥,小心翼翼向聲音發出地摸去,溪邊有人,而且還是熟人!一個是江芳雯,一個是霍日成!雲影浮動間,兩人正在苟合!
“日成,來呀,人家真的喜歡你,你想怎麼玩都行,人傢什麼都是你的。”江芳雯曼妙的身體背對着霍日成,彎腰挺着肥美的翹臀,背後的日成手握柔軟白膩的肉團,象和麪團似的大力揉搓,肆意前衝後退,每一回合下來,蕩婦都要發出啊啊的叫喚,似哭非哭地哀號,用力地甩動着大屁股,到後頭幾乎是歇斯底里地*了,什麼小心肝,小寶貝之類,媚態十足的模樣,扭動的白晳嬌軀讓男人產生原始的*,日成看來也是個大玩家,並不着急快速行動,不緊不慢地掌控着節奏,蕩婦的後面似着了火急欲尋水澆滅,“夫君,我好難受,你快用力啊。”
日成嘿嘿一笑,並有依言,而是大手一揮,重重地打在她半邊肥厚的翹臀上,“啊”,江芳雯大叫一聲,表情極爲痛苦,“小*婦,想要啊,那就求我啊。”得意的日成換一邊給上一巴掌,豐滿而又富有彈性的屁股發出輕脆的迴音,江芳雯奮力向後找她想要的物事,“冤家,人家很難受,你別折磨我了,快呀,我求你來搞,搞死無怨!”慾火焚身的蕩婦是口不擇言,一門心思要去*火。
日成怒吼一聲,全身大動,兇猛地衝刺,肥厚渾圓的屁股左右扭動,劈里趴拉的肉撞聲不絕於耳,蕩婦披散下的頭髮隨她的亂動而舞動起來,無法描述的快感讓她發出尖叫,日成沉侵在交歡之樂上,低沉的喘息聲表明他已開足了馬力。“小*婦,你說你爲什麼要跟我?”日成明知故問的提問,倒是幫了君寶的大忙,一對姦夫*婦,給霍日章戴了頂大綠帽!想不到老子歲數不大,看人野合倒有兩回了,會不會倒黴呢?倒黴也要看,人見稀奇事,必定壽元長,再說這是撞破了姦情,對日章提醒下,免得他被人賣了還不知道。
“那個窩囊貨,沒有本事還想提高修爲,什麼都不能給人家,日成,你做我的夫君吧,求你!”*婦這話倒是實在,日章空手而歸,地位大降,勢必讓她也缺資源,這不就搞上了。日成粗野地將她扳轉過來,又大又圓的粉肉堆滿了胸部,日成用力逮住不放,別開一雙長腿,找準位置,一聲悶叫和嬌啼後,就見男人不知疲倦地*着,雨露飛灑,對頭,就是飛灑,日成這臺人肉打樁機的頻率太快,帶走了花道里的麗水,尤其是“活塞行程”最長時,猙獰的*不時滑出,稍擡*,如同水龍一般將帶出的麗水四散噴灑,可憐的君寶由於湊得太近,還被淋了幾滴,氣得君寶心中大罵,咒他脫陽而死,太可惡了,這玩意能拿來淋第三者嗎?
這通大戰持續了足有小半個時辰,江芳雯的*越來越低,直呼不行了,可這日成正在興頭,那裡肯放過?*婦兩眼上翻,慘呼一聲昏厥過去,日成仍在“打樁”不止,一聲狼嚎後,一瀉入注,稍加緩勁,日成抽出傢伙,去塵潔體,穿上衣服,仍由昏厥的江芳雯平躺而不管。
班君寶暗道佩服,比起老子還有差距,但也差不了多少,空氣中瀰漫着糜爛的腥味,爲了探聽內情,君寶強忍不適,聽聽他們還會說些什麼?霍日成滿足了獸慾,拿出燒酒自斟自飲。江芳雯隔了兩柱香才徐徐醒來,憑心而論,這個*還是蠻漂亮的,蜜桃般的美乳,紅紅的肉豆勃立,肥美的玉蚌還在翕翕開合,白漿從花洞滴滴溢出,全身上下全是水,也不知是*水還是汗水,可見她的發情有多厲害!
帶着絲綿綿的哀怨,成熟高貴的美婦沒把衣服穿上,而是一邁腿,打橫坐在日成的大腿上,雙手勾住日成脖子,頭挨頭磨磳着,嘴巴膩歪幾聲,不着寸縷而無任何羞恥之意,“冤家,你把奴家給弄成了這副蕩婦模樣,你說,你拿什麼賠我清白?”我靠,卿本佳人,奈何爲奸!一個巴掌拍不響,那霍日成想勾就能勾上你嗎?還賠你清白,你可真會說話。“芳雯,你放心,咱們之間還能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日章那個混蛋,守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不好生護着,一門心思和本公子爭位,屢敗屢鬥,這次算是載了個大跟頭,看他拿什麼和本公子鬥,我的小美人,待我佔了霍家首席築基弟子,再找機會……,那時咱們就做長久道侶,我的就是你的,你認爲如何,還不滿意嗎?”日成說話期間比了個手勢,是全世界通用的砍頭的動作。姦夫*婦竟想殺掉日章,一勞永逸地苟合!
*婦不知羞恥地附合,兩人說着說着還牽扯到了君寶,說及日章現在是衆叛親離,掌門、師傅、師弟對他都失望至極,罰作普通弟子了,眼下只有君寶這個練氣三層的小人物還不知道日章的窘境,日成稍加一問,才明白君寶是日章在秘境中碰到的落單修士,帶回來充當“臨時工”,到這望嶽亭來“打工”混時間等船,螻蟻般的存在,日成沒有興趣多瞭解,而是再細談如何將日章徹底弄死,成就長久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