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絕師兄你就只想到師父的面子,怎麼就不想想無鄉師兄這次去參加武決有多兇險,那可是五境大陸上的各路高手。”
“好了,好了,你無鄉師兄的本事你還不清楚麼,若是誰能夠殺的了他,那就就只能是他自己想死。”直接打斷凜無月的話,凌無鄉的本事他們師兄弟都清楚得很,先不說他來歷不凡,就連着運用戰氣的方法都詭異的很,想要贏他,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事。
“你們兩個說了這麼半天,看來也不需要我這個當事人說什麼了。”
緩緩擡手,凌無鄉坐在一旁,靜看這兩人你來我往。
“君王,金小姐說是要見您,都已經派人來過好幾回了。”門外侍從開口,驀地打斷大殿內一股和樂氛圍。
聽到金環羽找自己,御無絕當下臉色一變,半晌纔開口道:“告訴她,本王待會兒就去。”
花落起身,御無絕雖然不喜歡與金環羽太過親近,卻是又不得不事事依着她,**着她,輕嘆一聲,當下就要往着金環羽住處過去。
“金小姐?難道就是昨天晚上被我打傷的那個?”猛地坐直身子,凜無月聽到侍從開口,又見到御無絕那麼一副神色,當下也就明白了幾分。
“你猜的沒錯,就是她,不過現在來找我保準就是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無月。”御無絕話落回身朝着凜無月看過去。
“有什麼事情師兄你儘管說好了。”看出御無絕有些爲難,凜無月雖然脾氣直了些,卻是絕對不會爲難御無絕。
“待會兒若是那丫頭來找你的麻煩,還要委屈你一些,有些事情師兄也是不得已。”
見到御無絕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凜無月自然也不忍心看着自己師兄如此,當下狠命的點頭道:“師兄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爲難的。”
萬宇王宮,此時金環羽所住的寢宮之中。
御無絕邁步走近的同時當下就問道一股莫名的清淡花香。
“你家小姐呢?”見到兩名侍女迎身出來,御無絕開口,眼神卻是朝着四下掃了過去。
“小姐她,昨夜被人打傷之後至今都躺在**上,一直……未曾甦醒過來。”
低聲開口,侍女雖然雖然曉得自己是在撒謊,卻是哪裡能夠違背了自家小姐的意思,當下唯有硬着頭皮向着御無絕說道。
聽言,御無絕倒也不覺得意外,金環羽一向喜歡玩這些個把戲,這些個在他看來已經見怪不怪了。
“既然你家小姐還未醒過來,那麼本王就晚些再過來。”話落轉身,御無絕當下準備離開。
“御學長你就這麼不關係環羽麼?”驀地一聲傳來,內室之中,金環羽着着一身裡衣探出身來,一雙眉眼帶着幾分溼潤之氣,一副樣子簡直委屈極了。
“剛纔侍女不是說你還沒醒麼,怎麼我纔剛要走人你就醒了?”回過身去,御無絕看向身後的金環羽。
面色之上帶着幾分蒼白,御無絕眼神一動,看來受傷是真,只不過是傷的不那麼重罷了。
“聽到學長的聲音,環羽即便是臨死也能醒的過來,學長你都不問問環羽爲何會受傷?”見到御無絕面色如常,金環羽心上雖然氣憤,只是自己既然要做戲那就要做好,現在還不是衝動的時候。
聽言擺手,御無絕輕笑一聲,開口道:“剛纔已經有人告訴本王了,不過是誤傷罷了,依照你的修爲還不至於爲了這點小傷就臥**不起,你太過小題大做了。”
冷風拂過,漫天秋色。
傾漓跟隨那侍從出了行宮直接坐上一輛褐色馬車一路往着城中的某座別院而去。
“墨藥師,已經到了。”馬車外,侍從開口。
傾漓聞聲身形一躍,當即由着馬車之中躍身出來。
站在車外,面前乃是一座與之前行宮全然不同類型的別院。
青灰的色調,雜而不亂的花草,無處不透着一股清幽之氣。
傾漓眨眼,看着那面前的景緻,當下脣角一勾。
“我家主人就在裡面。”侍從開口的同時邁步向着一旁走去,獨留下身後傾漓站在原地。
邁步走進,傾漓身側的五指已然暗暗的握緊,這麼大費周章的請她過來,她倒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好興致。
北院之中,花香陣陣,不用於御無絕的行宮那般單調,也不似王宮大殿那般的奢侈華貴。
傾漓眼神看着,鼻尖聞着,只覺得越發的對這裡的主人多了幾分興趣。
“恭候墨藥師多時了。”
見到傾漓走近,那院中的某處驀地傳來一聲。
傾漓聞聲翻了翻白眼,當下開口道:“恭候多時這句話我聽得多了,在這樣下去,我恐怕會覺得自己是個總是遲到的人,若是患上時間恐懼症,那可就糟了。”
“墨藥師真的風趣的很,不過本王絕對不是在騙你,我可是在這裡等了墨藥師足足兩個時辰零一刻。”
話落,風起,就在那聲音落下的同時,由着那花叢樹後驀地閃出一道人影。
一身暗色長跑披在肩上,一雙褐色眸子眸光一閃,來人邁步而來的同時驚起一陣清風冷氣。
雙臂環抱,傾漓看着來人朝着自己走近,不由得皺了皺眉,“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公國之中只有一人稱王,不知閣下又是哪路的王?”
“不得對我家王爺無禮!”猛地一聲冷厲女聲響起。
傾漓眉頭動了動。
“月升住口,應該是你不要對墨藥師無禮纔是。”聲音落下,卻是沒等着傾漓開口,那面前男子已然開口,眼神掃向傾漓後,頓了頓又道:“家奴失禮,墨藥師莫要見怪啊。”
“王爺是不準備回答墨漓的問題麼?”傾漓開口,眼神之中已然帶着幾分冷厲。
“哎呀,墨藥師無需這麼緊張,本王聽說墨藥師是風雷之人,想來不知道我萬宇有雙王的事情也不奇怪。”
“雙王?”傾漓臉上閃過一抹驚訝,她確實不知道這萬宇竟然有雙王這麼一說,這麼說來面前之人的身份倒是多了幾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