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賽月在靈虛戒中怎麼樣了,一定很着急吧。
“夫人,莊國公府的大夫人和大少夫人已經來了。”黃鶯進了房間。
白蘭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肌膚吹彈可破,眉目看着清明卻透着看不透的神***角不言尤帶笑意,輕聲道:“黃鶯,你說本夫人長得怎麼樣?”
“說實話,夫人是黃鶯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雖然說每個人眼中對美的標準都不同,但是在黃鶯眼中,白蘭是無處不美好,就連頭髮稍都透着美意。
白蘭笑睨的她一眼,“我有個叫賽月的妹妹,她也這麼說。”
“就是之前侍候夫人的賽月嗎?”黃鶯是瞭解過的。但聽說那位侍女臉上一直都蒙着面紗,誰都不知道其真容。
白蘭從鏡子旁拿起一把仕女扇,蛟綃紗的扇面,上面繡着一叢白色蘭花,“是啊,這把仕女扇還是她做的。”把扇子遞給了黃鶯。
黃鶯接過,隨手轉了一下,一縷海浪的聲音從扇子上傳出,頓時驚住了。
然後再轉了兩下,並非幻聽,竟然是真有海浪的聲音……
“夫人,這!”
“蛟綃紗,用它扇出的風,別提多舒服。”
白蘭用從妝奩盒中取出一枚儲物戒指戴上。這枚戒指是君子修昨晚給她的,雖然和靈虛戒相比遠遠不如,畢竟材質在那擺着的。但也不錯了,裡面的空間很大,差不多有半個上鴻大陸大了。裡面已經有不少東西,全是君子修幫她備置下的。不過,人前她是不會用的。所以現在它也只是一枚漂亮的硃紅寶石戒指,襯着她的手越發的嬌柔玉嫩。
“走吧。”白蘭對黃鶯道。
“是夫人。”黃鶯納罕的拿着仕女扇,“夫人,賽月姑娘呢?”
“她?她不在這裡。”
黃鶯明白白蘭不予再多說,便也沒有再問。
……
先去了君馮氏的院子,君馮氏正在指揮芙蓉和德子,把可能會在外面用得上的東西都整成包。吃的,穿的,用的一大堆,感覺不是去看小景他們射箭表演,而是要出門旅行。
白蘭忙讓芙蓉和德子停下。
“娘,咱們就是去看他們騎射,要不了多長時間就結束了。你這鍋碗瓢盆的帶着,是要在城外夜宿麼。”
“我覺得可能會用得上。”君馮氏不捨得那些東西,“景兒比較調皮,衣服總愛壞,我帶着針線笸籮肯定用得上,出了汗用盆打點水洗洗臉手啥的,也方便不是,還有板凳啥的,咱們不能總立着吧。”
“書院既然讓家長去,肯定都已經安排好了,咱們不用再準備這些。您要是想帶,就帶兩身小景穿的衣服吧,他在動武時,力道過猛,確實愛壞衣服。”
“嗯,衣服肯定帶上。那針線就先放家裡吧,不過其他的東西……”君馮氏還是不捨。
白蘭直接挽了她的胳膊,“娘,大伯母和大嫂都在門口等着呢,咱們趕緊過去吧。”
君馮氏聽聞君谷氏她們已經來了,這才依依不捨的放下那些東西,囑咐芙蓉帶着小景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