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愕然回頭,“不可能吧。”
君子修低頭輕嗅她身上的蘭花香味,“夫人一人足以。”
“可以理解爲弱水三千只取本夫人一瓢飲嗎?”白蘭狡黠的斜睨着他。
君子修摟緊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下巴擱在了她柔膩的香肩上,“那我呢?可是夫人這一世唯一的良人?”
白蘭回道:“嘿嘿……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咯。”
“夫人着實狡猾。”君子修閉上了眼睛,似要睡去。
白蘭擡手摸摸他已被溫泉水打溼而微微發澀的頭髮,柔聲回道:“再狡猾也是獵物,逃不出你這個獵手的手掌心。”
君子修的薄脣淺淺的勾起一個弧度。
“回牀上吧,我也想要睡會兒。”白蘭看着困頓的君子修,這傢伙也真是讓人頭疼。估計天生不知道‘適可而止’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幹個什麼事非要做到極致了不可。而這種人,要麼能攀上最高的頂峰,再無人能及;要麼撞到牆上,非得頭破血流了不可。便是做愛這種事,也要做累了才罷,不是她累,就是他累。而他累,她又不捨得,所以總是最後她慘兮兮的等着他放過她。這次也是實在被他逼瘋了,才用了《奼女玄陰經》,只要稍微再冷靜點兒,她都不會用的。
君子修帶着她回了房間。
並非是兩個人云雨繾倦,極盡奢侈靡麗的大房間。
而是一個並不大的臥房,靠窗處擺放着一桌一椅,除此外,就是一張全圍屏的黃檀色拔步牀,牀木紋路細膩精緻,牀圍屏等處雕鏤匠心,還隱隱的散發着一股怡神的木香。其上鋪陳着一牀藍底繡着粉黃色梅花的蓬軟錦被,看起來舒服又清雅。
君子修把白蘭直接移到了牀被之下。
“這牀不錯啊。”白蘭打量了一圈牀,然後要起來細緻的看。發現自己的浴巾不見了,一絲不掛的,忙從儲物戒指中取了一套背心短褲穿上,遮住了所有秘妙之處。
君子修身上一件白色寬大的浴袍,慵懶的倚着牀頭,含柔的眸子看着白蘭在牀上東看看西摸摸,“夫人喜歡?”
“還蠻喜歡這種做工精巧的東西的。”白蘭回道,然後見他眼底浮出一抹暗影,又道:“休息吧。”
君子修向她伸出手。
白蘭撲身進他的懷中,隨即就被牢牢的抱住了。
然後在他的懷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沒有曖昧**,只是如兩隻交頸的天鵝,相擁而眠……
……
……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虛無戒中的時間流速和外面的不同,而且君子修還總是隨意調整,所以裡面有時候過一年,外面可能也才個把月的時間。
“到底外面過去多少天了?”白蘭和君子修從靈虛戒中出來。
發現花樹上的花已經謝了,長出了乒乓球大的果子,而靈虛戒還在樹根處一片枯葉下靜靜的躺着。
把拇指上的虛無戒還給了君子修,然後戴上靈虛戒。
“差不多三個月。”君子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