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極想看清楚這個人,奈何眼睛就是模糊一片。
“你是誰?”她香馨如蘭,嘴邊還吐着熱氣。
“我是誰?”男人突然貼了上來,“你居然問我是誰?”
一陣風吹過,把蓮池的香氣送過來,那香氣伴着花粉甜膩的刺激的她不能思考,那股熱氣直衝而上。她感覺男人摟上了她的腰,男性氣息直衝而來,似熟悉又似陌生,如夢似幻。
“你到底是……”她還沒有說完,手已經攀到他的肩上,頂點腳跟兒想將他看清楚。
“你說呢?”她的身子軟的不可思議,在他懷裡柔弱無骨的。他不受控制的將目光落在她的脣上,粉潤潤的,像是紅色的乳凍。
想到乳凍,他惡意的笑了,脣挨近了她。
他到底是誰呢?她的手撫上了他的臉,在還沒有想明白時候,她的脣已經迎了上去。冰涼的觸感,很柔軟,很舒服。彷彿能緩解她身上的燥熱。
她像是嚐到了沙漠裡的一滴甘泉,緊緊的攀着他,脣咬住了他的脣,她沒有任何技巧,只知道又咬又吸。
男人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樣,主動獻吻,這多麼好的事情。只是這丫頭太生澀了,只知道咬。他眼眸微黯,反客爲主緊緊的含住了她的脣。
他捏起了她的下巴,先是輕啄了幾下,嚐了味道確實跟想像中美味。手便稍一用力,她的脣齒分開他,他的舌頭便進去了。
這男人絕對是調情高手,她的脣一分開,他的舌頭便長驅直入,伸到了她的脣內,尋到了她的丁香小舌,便纏着與之共吻。他不斷的吮着她細軟的小舌,不時的用舌頭在她脣內尋她的敏感處,發現每當自己舔到她的上鄂時,她的身子便會顫一下。他便在吮她舌頭不時的頂那兒一下,挑的她的身體更軟。
思涵兩世加起來,都不及這男人經驗豐富,這麼激情的舌吻刺激的她眼睛一花,只能無力的攀着他。腹間的酸脹更加明顯,她無力的再攀着他,被動的任他吻。只是腿不時的磨着,想要緩解身上的不適。
男人不曾嘗過這麼美味的小脣兒,那麼香,那麼軟,那麼甜。即使現在他還有事,馬上要走,卻仍不捨得放開她。
“夫人是想要了嗎?”他微放開了她的脣,看她的小嘴被自己親的嫣紅,他的手放在她的脣上,“這麼美味,難怪讓我等這麼久……夫人可真會挑時間。”
“你說什麼?”她的頭靠在他的肩頭,只聽到翁翁的聲音,卻聽不真切她說的話。
“夫人,我的時間不多,既然夫人這麼想要,我只好速戰速決了。”他說着,將她的裙子往上推,扯下了她的褻褲,便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你是誰?”思涵突然害怕起來,即使身體已經熱到極限了,她隱隱的在渴望一件事,可是伴生而來的也是劇烈的恐懼。“放開我……”
“夫人抱我抱的這麼緊,卻要我放開你?”他擡高了她的腿,便頂了進去。不遠處的桃花正飄過來,在他們身邊飛舞。他一挺動,那桃花像受了驚般飛的更高,纏繞在他們周圍。不遠處,燈火朦朧,靠着梧桐樹的她眼神迷醉,動人的迷了他的眼。
他再狠狠的吻住,再深深的頂了一下,她的呻~吟有溢了出來。
“就是這個聲音。”那聲音淹在他的脣裡,一片桃花飄來,在他們脣齒間被揉開,絲絲的香膩彌開來。很迷人,她眼睛好像綻放出萬朵煙花,迷花了她的眼。
他還想聽她這聲音,低低的那一聲,酥麻入骨。
男人欣賞着懷裡的人兒這般風情,這會兒的她嫵媚到了極致,可是眼眸的純真稚氣又那麼惹人愛憐。他一吻再吻,一要再要。
不小心的,他鬆開了她的脣,她叫了一聲,如一道閃電在他心上劈開,他立馬吻住,將她所有的聲音連同脣內的蜜汁吞進去。
男人實在時間有限,不遠處下屬正等着,他大力的衝刺了幾下,弄在了她的身體裡。
她的脣還在自己脣邊,氣息如蘭,這般的親密,竟是那麼的舒服。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他輕吻。
她睜開眼,眼睛一片迷惘,手要擡起來,卻沒有一點力氣。
“無妨,以後你會知道的。我要走了,夫人。”要知道他跟母親告了別,已經上車了,居然鬼使神差的還想回來見她一面。只是沒有想到她會醉酒在花園裡,這般的風情,如此的迷人。
“是誰……”她抓住他的衣袖,還想看清他的臉。
他拿出一條手帕給她擦了腿間,將裙子拉下來,尋到了她的褻褲再給她穿上。
“回來,我再告訴你,我是誰。”他真的要走了,本來要脫下衣服蓋在她身上,突然聽到不遠處福媽正在叫她。“我走了,我的夫人。”
他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便走了。
福媽找到思涵的時候,她正告在花園的梧桐樹上,臉色嫣紅,嘴脣紅腫,衣服微微有些凌亂。
她心一跳,看了看周圍,什麼人都沒有。
“小姐,您醒醒。”福媽扶起她來,“小姐。”
思涵睜開眼,還有些意識不清,身體軟綿綿的在福媽身上。
“小姐,您真的猜對了,我回雅竹院時就看到有丫頭鬼祟的很,我趕緊的攔住,那丫頭吱吱唔唔的說不出所以然來,我擔心小姐您,所以就來找你。”福媽說着,給她披上了大披肩,換着她走。
福媽抱思涵走的時候,聞到一股麝香般的糜爛香味,她身體一僵。再看看小姐,又看看周圍,什麼也不敢想,先抱小姐回房間。
思涵睡的神智不清,福媽讓初雪打來了熱水給她清洗身體,當看到她腿上的紅印子時,她顫抖着手拉下了她的褻褲。那褻褲上還染了枝幹碎兒,再一看她腿間,紅腫一片,隱隱的還能看到白色的液體。
福媽腦海一片空白,剛纔什麼人也沒看到,再看看暈迷不醒的小姐,要是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真不敢想像。
她忙給她清洗了身體,換了衣服。
思涵醒來時,頭痛欲裂,外頭已經一片大亮。她拉開了牀簾,見福媽正趴在那邊的桌上睡。她按了按眉心:“福媽,你怎麼沒回房間睡?”
福媽一放沒有睡,只剛剛纔小咪了一會兒,忙坐起來:“我擔心小姐會有什麼需要的,所以在這兒守着。”
“給我倒杯水來。”思涵頭疼的不行,昨夜的場景一幕幕的衝過來。她醉酒,香氣,桃花,還有一個男人。在一顆樹下,她和一個男人……
她一動身體,腿間熟悉的酸楚的疼痛襲來,馬上提醒她那不是夢,是真的真實發生了。
昨天晚上,她和一個男人深吻,甚至還做了……
她還記得那個感覺,刺激的,甜膩的,冰冷而又火熱的吻。她捂住自己的脣,脣邊還有殘留的酥麻味道,彷彿這個吻還在……
“小姐,水。”福媽小心翼翼的將茶杯端給她。
她將一杯水一飲而盡,便問道:“福媽,昨天晚上是你帶我回來的?”
“是的,小姐。”她心裡也有很多疑問,“小姐昨天晚上喝醉了,在花園休息。後來我看小姐穿的單薄,有些冷便先回去給您拿衣服。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沒看到您。我找了好一會兒,終於在花園那片小山坳的找到了小姐。”
也就是說不是夢,是真的!
她忙問:“只有我一個人嗎?”
“只有小姐您一個人,我、我給小姐清洗身體的時候,發現小姐昨天晚上可能,可能……”福媽相信自己不用說下去,小姐自己也能有感覺,“小姐,您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思涵腦海也一片混亂,她努力的回想,記得一個男人,男人火熱的吻,用力的撞擊。她想看清楚男人的臉,卻怎麼搜索還是一片模糊。
可是在慕家,她是少夫人,誰敢對她動手動腳,會不會是慕辰逸呢?
“督軍呢?”她撫着自己的脣,如果真的慕辰逸,她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一直想保留一部分,只屬於自己的部分。她不讓慕辰逸吻她,對她而言親吻太過神聖,只有相愛的人才會這麼做,她永遠都不會給慕辰逸。
她和慕辰逸什麼都不是!可是若不是他,她更沒有辦法面對自己。
慕辰逸或許三妻四妾,他可以沒有節操。但是她現在的身份是有夫之婦,她的道德底線不允許她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是爲慕辰逸守貞,而是對現在的婚姻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