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老公欺上癮
這個人正是霍天奇,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軍裝,身形筆直,頭髮也梳的一絲不苟。看到她時,露出微笑:“思涵。。。”
“二哥。。。”思涵走過去,“你不是在香港嗎?”
“我剛回來。”霍天奇已經完全不是當年那個愣青頭的少年,蛻去了十年前的桀驁青澀,此時的他已經是一個成年男人的成熟和穩重。他見到思涵,也只是初見時的那一刻的衝動。這會兒倒是笑的沉穩,“我一直想來見你,只是時機不對。”
思涵看着這個二哥,她竟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陌生的是他已經完全沒有當年那個衝動熱血的霍天奇的影子。熟悉的時候,他的言語,他的神態,仍是她所熟悉的二哥,
“你在香港這些年可好?爲什麼不回家呢?娘很想念你,一直念着你。”思涵想着有些不對,總覺得霍天奇這麼出現很是奇怪。
“我挺好的,我這次來是應慕總理的要求過來,組建議會內閣。”霍天奇看向慕辰逸,“思涵,你能和慕總理再在一起,我真替你高興。”
“都是自己人,天奇,我可還是的妹夫。私下叫我的名字就可以。”慕辰逸摟上她的腰,對霍天奇說道。
思涵這次是更明顯的意識到不對了,慕辰逸和霍天奇竟是這麼的和諧。霍天奇對慕辰逸言語之間,竟是這麼的恭敬。
以前,天奇對慕辰逸可是恨之入骨的。
“說的也是。”霍天奇失笑。
“涵兒,你剛回來也累了,我和至中天奇還有事情要談,你先回房休息。天奇會住在家裡,晚上咱們吃飯再慢慢敘舊。”慕辰逸對她說道。
思涵點點頭,便回房間休息去了。
晚上吃飯,霍天奇和他們一家人吃飯,段氏萬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還看到這個兒子,她激動的看着兒子真流淚。
“天奇,你可知道,娘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走了這麼多年,家裡那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回來。”段氏抓着兒子又是捶又是打的,哭的極是傷心。
“對不起,娘,不是我不想回來,而是我在香港不能回來。”霍天奇對母親也很愧疚,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盡做兒子的孝道。
“怎麼不能回來?這些年你也不能回來嗎?你心裡就沒霍家,也沒我這個娘。”段氏越是這麼想,心裡便越是惱。這會兒又想到剛死的大兒子,心裡越是心寒,“你大哥去逝,你連送他最後一程都不來。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硬?”
“娘~~~”霍天奇跪在母親的面前,一句話說不出口。
“娘,你先讓天奇起來好不好?天奇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纔不回來,再說他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我們一家也可以團聚了。”思涵在一旁勸道。
“思涵,你讓我跪着吧,是我不孝,這麼多年沒盡一點孝道。”天奇跪的筆直。
“娘,天奇五年前還娶妻了,還有一個女兒,叫無雙。二嫂和無雙也正在來北平的路上,明天就到了。”慕辰逸在旁邊說道。
“你娶妻了,有一個女兒?”段氏非常激動,雙雙和宏文雖然也姓霍,到底還不是她的親孫兒。若是天奇娶妻生子了,她便是有親孫了。
“是的,娘。無雙今年四歲了,我來北平比較突然也緊急,所以先過來。無雙和蘭娟坐火車再過來。”霍天奇說道。
“你這孩子,好歹你也寫信告訴我一聲,這麼突突然然的,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段氏又是高興又是惱怒的。
“娘,不如你先讓二哥起來吧!”思涵在旁邊說。
“行了,你先起來吧!”段氏看耿氏還在旁邊坐着呢?雖然一直沒說什麼,到底還是看着讓人笑話。
霍天奇這纔起來,說道:“娘,無雙長的跟思涵小時候特別的像,小丫頭也機靈的很。她一直也想見奶奶,您明天就能見到了。”
“這丫頭像姑姑,正常的很。”段氏白了兒子一眼,“你這孩子,不早說,我也沒準備什麼禮物,明天總得。。。”
“娘,這些我讓衛秘書準備,你需要什麼,只需要跟她說便好。”慕辰逸接口說道。
“是啊,親家。”耿氏覺得自己適合開口了,便說道,“這時間充裕的很,天奇一家住的屋子也收拾好了,就在你住的院子旁邊。”
“有勞親家了。”段氏感激不盡,只是對慕辰逸心裡還是膈應,而且還有幾分懼意,所以慕辰逸跟她說話的時候,她連看他眼睛都不敢的。
吃完飯,段氏有一堆的話跟兒子說,思涵也在旁邊聽着。說着說着,段氏又是流淚又是嘆息。思涵也知道,大哥死後,段氏就這般顫顫驚驚,住在這裡心裡也不安穩。
霍天奇哄着母親,看天晚了便送她回房間休息。安頓母親睡好,他這才和思涵一路往回走。
“你爲什麼時候,爲慕辰逸辦事了?”思涵很是好奇,二哥這個人善惡分明,對一個人的印象很難扭轉。
他會改變對慕辰逸的態度,讓她非常的詫異。
“就是十年前,其實當年慕辰逸送我們離開回香港時,我就意識到他不一樣。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受孫先生之託才救的我們。他來廣州時,也是我和其他同志一起接他到香港的。”霍天奇回答。
思涵全沒有想到,竟還有這麼一出。
“這些年,我一直在海外,偶爾纔會回香港。慕辰逸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很早之前我們就已經決定,要追隨於他,便相信他。”霍天奇說着?,嘆了口氣,“只是以前我們都誤會了他,以爲他是一個只爲弄權的軍閥。但是現在事實證明,慕辰逸不一樣,至少他用了十年的時間,華夏基本上已經統一。”
“二哥,你真的變了很多。”思涵看着這樣的二哥,她知道對二哥,她是可以放心了。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二哥都可以做出一個正常的選擇。
“我都已經是一個父親了,不可能永遠跟以前那樣。現在對我而言,最想做的,就是能爲這個國家做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