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國的飛機上,她緊緊的摸着懷裡的懷錶,貼在心口那處,彷彿能跟着一起跳動。
下了飛機,她的部下小可的車已經在等了。
“王警司和劉處長都在等您。。。”上車時,小可便對她說道。
思涵想應該是有大案子,不然不會這麼着急的召她回來。
一回警察總部,她直接進了會議室。
“凌玥,你回來了正好,現在有一起很重要的案子,需要你來接收。”在門口,王警司已經正門口等她。
王警司給了她一堆資料,她邊看資料邊進去,裡面已經開始放幻燈片。這次涉及的是一個東南亞的大毒梟來恩斯,來香港跟香港本地社團有一個極大的交易。
“這是剛坐上香港最大社團義和堂的話事人慕容蕭,慕容蕭是原來東派海東青的頭號打手,出了名的笑面虎,下手快狠準。就上個月,海東青走私k粉,冰~毒等高純度的毒品被落案起訴,檢方起訴得直,海東青判了終身監禁。沒想到海東青一死,就由這個慕容蕭卻坐上了義和堂的話事人。我們得到情報,這次和東南亞大毒梟的交易,會慕容蕭親自動手。所以這次一定要人髒並禍,不僅要擒獲來恩斯,同時將義和堂一網打盡,給他們致命的一擊。
她看着這個慕容蕭,這個男人何時何地都穿着一襲黑色的風衣,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鏡,嘴角似笑非笑,可那麼一笑,卻露出一對酒窩。
她心頭一跳,莫名的有種熟悉感。
“凌玥,這次行動由你負責。”王警司轉頭對她說道。
“是,王sir。”她站起了回道,目光卻還是落在幻燈片上的男人照片上。
“你剛回來,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王sir拍拍她的肩說道。
“是,王sir。”
她的行禮還在小可的車上,她召集了她這一隊的人開會,先聯絡線人看有什麼消息,又派人先盯着慕容蕭有什麼動勁兒,自己纔回去洗澡換衣服。
洗澡的時候,懷抱從她的衣服裡滑出來。她摸着懷錶沉思了幾秒,又重新戴好了,開車去換同事的班。
等她到了慕容蕭別墅外面,另一組的同事已經在守着了。
“madam,慕容蕭九點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其間,她的手下出來扔了一下垃圾,就走了。”下屬來彙報道。
“你們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兒守着就行。”她坐上車,對他們說道。
手下點了點頭,便開車走了。
她和小可一組,小可無聊的很,要放音樂。她轉頭看了人一眼,小可忙住了手,專心關注別墅的動勁。
此時,一個穿着黑衣的小弟竟朝他們走了過來,她警覺的手放到腰上,但是那人直接過來,敲了他們的車窗。
“madam,我們老大想請你喝一杯,不知道madam賞不賞臉?”那小弟笑的壞壞的對她說道。
小可馬上正襟危坐,正要說話,誰知道她道:“好。”
“madam?”小哥很不可思議的看着思涵,沒想到她會同意。
“你在這兒吧!我去去就來。”她安撫的看了眼小可,便看着那小弟進去。
這是一棟花園別墅,一路進去時是一個極大的游泳池。饒過了游泳池,便是別墅的大門了。小弟先把門開了,指了指正對着的那張門:“madam,蕭哥就在裡面等你。”蕭哥吩咐他們,請人進來就可以走了。雖然也會擔心,但是蕭哥說的話,他們不敢不聽,只得走了。
她自然沒有放下警惕,她對這個人極是好奇,好像在哪裡見過?而且從看到他的照顧的那種奇異感受,讓她沒辦法不去見他一面。
等她走進去時,房間只開着昏黃的燈光,她順着光線而去,全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窗前。
“madam凌,香港警察大學畢業,28歲,年紀輕輕已經是高級督察,真不簡單。”他緩緩的轉過身,對她笑道。
她心臟一跳:“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madam記憶可真差,我的檔案難道沒有在你們警方備案麼?再說,去年madam帶人掃我們的場子都不知道掃了多少回,我們自然見過,madam這麼快不記得了嗎?”他一步步朝她走近,嘴角似笑非笑,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神更加深黯迷人。
他這麼一說,她好像真的見過?只是她的記憶裡,平白多了幾十年的記憶,再回來自然有很多人和事都模糊了。
“madam剛從國外回來,就這麼馬不停蹄的抓賊,你不累嗎?”他說着,給她倒了杯酒,“來,喝杯酒,這酒度數極輕,女孩子喝了有好處。。。”
她猶豫着要不要接下酒杯,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竟然知道她的行蹤,知道她剛從國外回來。他似乎對他們出現也不意外,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會不會連他們的計劃都知道了。
若是這樣,就說明他在警隊有臥底,想想這個可能,生生令人後怕。
“怎麼,你怕了麼?怕我在酒裡放藥,不敢喝?”他說着,也給自己倒了點,?先一飲而盡。
她鬼使神差的拿過了酒杯,看着他的眼睛放到脣邊飲了一口。
“madam凌,你太大意了,我可是你要監視的對象,你居然喝我的酒。”他將酒杯放在一旁,突然一手放到了她的腰上,“madam是有名道上的女魔頭,出了名的謹慎,這可不像你。”
他一擁上她,前所未有的氣息襲來,她竟有些呼吸困難。光線是如此的昏暗,他卻笑了,白色的牙齒特別的閃眼,而且她還看到他淺淺的酒窩。就是這樣的酒窩,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你是誰?”她聽到自己問。
“madam不應該對我是誰更清楚麼?”他曖昧的在她耳邊吐氣,手突然滑到了她的頸邊,修長的指尖兒挑出了一根細線,那個懷錶就從她的頸邊滑了出來,“好特別的懷錶,我可不可以看一看呢?”
沒有等她回答,他已經挑出了懷錶,找開一看,裡面是一男一女的照片。
“這應該是個古董,madam你的表已經不走了,爲什麼帶戴着?”她緊緊的盯着他的眼睛,“這對我來說是極重要的東西。。。”
“有多重要?”他的脣落到了她的脣角邊。輕聲問。
“不關你的事。。。你放開,性騷擾警察罪名可不輕。。。”她顫抖着聲音說道,連她自己聽着都覺得沒有說服力。
“自然是關我的事兒,乖寶兒,連我都不記得了嗎?”他像是要極快的吻上她,卻始終沒有吻,只低語。
她如遭雷擊,僵在當場怔怔的看他:“你說什麼。。。”
“我說過,若有來世,我定來尋你,而你不許忘了我,你可記得?”他的笑意更深,眼睛閃閃發亮,更是動人。
她的身體一軟,卻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衣襟:“真的是你,竟是你。。。”
“是我。。。”他淺笑,“我一直在等着你,一直在等。。。”
“真的是你。。。”她緊緊的盯着這個男人,“你沒有騙我。。。”
“記得這個時間嗎?”他看着表中的那個時間,“這個時間是你離開我的時間,我一直帶在身上。”
眼淚還是沒控制得住涌出來,她環緊了這個男人:“我也在尋你,我回了遼州,我還去了加拿大,我。。。”
“我知道。。。你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擁着她,“我在等你回來。。。”
“你知道?”她疑惑極了,更是不明白,“你也是穿越過來的。。。”
“我五年前就穿越過來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身體裡。”他拉她到一旁坐下,“那時我還記着了你,你從警校畢業沒多久,跟來掃我們的場子。我看到你的警察牌上的名字,你叫凌玥,我便知道是你。”
她哪裡會有印象,只是五年前他就穿過來了,而她纔剛過來,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可是又一想,她在民國過了幾十年,再回來不過是一個月而已。
“那個時候我並不認得你。。。”
“我知道的。。。”他道,“那個時候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想你可能還沒有回到過去。”
她完全無法想像,他已經過來了,而且認識了她。而她,竟完全不知道。
“直到一個月前,我聽說你受傷住院,一直沒有醒來。我便想,興許等你再醒來,便會認得我了。”
“誰知道剛聽說你醒來了,馬上你就走了。乖寶兒,你讓我好等。”說罷,他終於吻上了她的脣。
她怎麼會想到,自己會在這麼快的時間就碰到他呢!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他的吻上來時,她真真的嚐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們在另一個時空相濡以沫,即使換了名字,換了身體,卻還是能很快的找到對方。
他吻的越來越深,手探到腰間,要把她塞在褲裡的襯衫摞起來。她猛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抓住他的手,艱難的脫離他的吻:“你怎麼會變得黑幫話事人,你說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呢?”
“乖寶兒,你可真掃興。”他嘆息一聲。
“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我不相信你會做犯法的事情。。。”她混亂的很,他們的身份對立,可是她好不容易纔尋到他,她不要失去他。
“我現在的身份的確是義和堂的話事人,不會改變。”他說着咬了咬她的耳朵。
“你。。。”她被他挑的心亂亂的,一方面想到和他竟成了對立,心裡難受的緊。一方面又擔心他的處境,他一穿越過來就是黑社會混混,這也容不得他選擇。
“你說,現在怎麼辦纔好?”他似乎有些期待的看着她般,想知道她會怎麼選擇?
要她親手逮捕他嗎?她做不到,她更不能忍受。要他放棄現在所有的,不是想放棄那麼簡單的。她低聲道:“那你等我,我回去便辭職,你要做壞人,這次我只好陪你做壞人了。。。”
他聽着竟是笑了,緊緊的環着她:“傻丫頭,我怎麼忍心你陪着我做壞人呢?你喜歡做警察,便做好了。爲了你,我會努力的讓自己變成一個不那麼壞的人?”
“什麼意思?”?思涵竟好一會兒都沒明白。
“你們不是要抓毒梟嗎?”他挑挑眉,反問。
“是你放的消息給警方?”她馬上想到這一點,說道。
他眨了一下眼睛:“這次,我讓你立個大功,好不好?”他這麼說着,還很專心的終於把她的衣服從褲腰裡摞了出來,手探了她的腰間,一寸寸的往上滑去。
“我沒想立大功,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危險。。。”她還是心不在嫣,還要忙着拉開他的手。這副身子還生澀的很,可是她的靈魂已經太熟悉這個男人,身子顫顫的,竟有了反應。
“就小小的一個義和堂,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乖寶兒,你相信我就好。我一定讓你們得到想要的。”他的手是越發的不規矩了,握住了軟軟的一團揉着,呼吸也跟着粗重起來。
“別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她從男人的眼眸中讀出了情~欲,小可還在外面了,而且他是賊她是兵,能在這個時候幹壞事兒嗎?
“我是故意的,來,叫幾聲試試。。。”他就是要碰碰她,甚至想現在就要了她。
“你說什麼。。。”她還沒弄明白,他的吻又堵了上來,一手將她的衣服撕開。
“乖寶兒,我要你,我可真想你。。。”
“等一下。。。你敢動女警,你瘋了嗎?”
“我有什麼不敢動的,你本來就是我的,來叫一聲來聽聽。。。”他說着,用力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
她真的呀的叫了一聲,叫完之後臉更紅了。
“不可以這樣,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再。。。”她被他吻的越發的暈呼,手還是不忘記掙扎。
“別擔心,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好了,乖寶兒,再叫一聲。”他說着,真的就把她的小褲褲脫了。
她又是叫了一聲,最後還是纏到了一起。他做足了前戲,偶爾動作是重了,大多還是溫柔的,極照顧她的感覺。等她徹底的溼的透了,他才緩的進去。他進去的時候,她雖然疼的很,卻已經放棄了掙扎,四肢緊緊的纏着他。他們的汗水交纏在一起,纏繞纏綿。就這一刻,四目相對,誰也不願移動,彷彿等了太久太久?,就爲了這一刻。
他在她的身上,兩個人身上還有衣服呢,她的小臉紅撲撲的,頭髮粘溼的粘在身上,那般的嫵媚那般的動人,跟他夢中的涵兒一模一樣。
她也笑了,他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始終睜着眼睛看他。再也沒有比這一刻更美好的。。。
事後,她還是必須要走了,她穿好了衣服,整理好自己:“你小心一點。。。”
“放心。。。”他親親她的臉頰。
她這纔出去,此時的她臉是紅撲撲的,衣服微微也有些皺了。
“madam,發生什麼事?你怎麼這麼久纔出來?”小可在外面急壞了,幾次都想要衝進去。可是madam讓他在外面看碰上,他哪兒都不敢去。
“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不知是不是小可錯覺,他看到madam的脖子上竟有紅紅的印跡。
可是madam能和那個慕容蕭有什麼關係呢?他又覺得不可能,於是坐回了車上。
一個星期後,警方便公佈了捕獲在東南亞一帶讓人聞風喪膽的大毒梟來恩斯。這個消息公佈時,她已經和某人在地中海遊艇上度假去了。
“你這個黑社會老大要一直做下去嗎?”她還是擔心他,他還堅持讓她做警察,她自己也喜歡。
“當然不是。。。現在的黑幫跟以前不一樣了,不需要打打殺殺,我現在也是尊紀守法的公民。再說,我們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這是挺好的嗎?”她不滿,表面上他們身份還是對立的好嗎?
“你有什麼要查的案子,我都可以配合來協助調查,看我現在,多配合。”說着,他壓倒了她。在白色的甲板上,碧海藍天,只聽到一怕驚呼聲,他們纏到了一處。
一個義和堂對他來說,玩在手中其實是極簡單的事情。沒過幾年,他一點點的洗白,將以前任留下的見不得光的都漂了個乾淨。
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黑就是白,還有灰色地帶,警察對這樣的地帶更是睜隻眼閉隻眼,因爲有一個這樣的人,可以讓整個社會更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