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秘洞裡,因爲太黑了,有些害怕,就本能的使用了天眼,發現這秘洞裡,居然有好多會發光的石頭!”
欒宜玥讚了濮陽渠的配合,繼續得瑟道:“我也不知道這石頭有沒有用,就全都移進靈液空間裡,當時可是將我空間塞地滿滿的!”
想到她有些貪婪的行徑,居然直接就一次掃光了當時整個秘洞裡會發光的石頭,可真的是非常貪心呢!
“老婆做地真棒!”便宜自己當然好過便宜那些境外異能者吶!畢竟當時那地,可是在國呢。
“嗯,我將青幽地化解了,也得到了大量的功德,並且將靈液空間進化了,那些石頭就被靈液池吸納到池地,最大的幾塊,此時還被丹青靈株給霸佔了……”
當時發現那些石頭時,她握在手中就覺得不簡單。
“既然如何,那就先不去處理它們先,等凌老回來了,咱們再借他的手,拿出塊小的來檢查。”
欒宜玥認同的點頭,“好。解決了小珠寶的難題,我就安心了!”若是一家子都是異能者,只有小珠寶例外,只能當個普通人,小珠寶那敏感的小心思肯定會多慮呢!
現在解決了這要事,她覺得心頭大患瞬間排除了。
“嗯,老婆,我覺得這事不對勁。這血你雖已檢定是小珠寶的,然而我還是決定,讓凌忠拿去專門機構檢查,看看是哪裡不對勁。”
濮陽渠想到劉明念這個女人可是心極黑,跟鄒鳳茜是同類人,他可不會小瞧任何一個女人的手段和心機。
欒宜玥認同點頭,小心說道:“那你拿去處理,咱們小珠寶的血現在還沒有激發血脈傳承,最多隻能感應到血能,還有拿它來追蹤子嗣的大致方向,並不能幹什麼……”
眯着水眸,她越說越覺得不對勁,因爲她想到了那噬血蠱來着,忙又補了句:
“老公,你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對方連蠱都有了,也不知道她手中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惡毒手段。”
“當然,我會注意,不會讓咱們大姑娘有任何危險!”
濮陽渠沒說出來的是,他就怕劉明念那個有心計的惡毒女人,早就一步預想到他這後頭的舉動,他這到手的血筒,只是其中一部分!雖然心有擔憂,但是他卻沒朝愛妻細說。
反而在小女人錯愕的目光下,輕輕挑起她領口的衣裳,嘴裡發問:
“老婆,你肩頭的瘀腫還痛嗎?”之前,愛妻爲了算計劉明念毀容,可是真用她的右肩頭去撞輸液架的。
怕她懼痛,他都是趁着她熟睡後,拿靈液給她輕揉細抹好幾回,如今看來,愛妻這靈液功效真強大,瞧她細嫩的皮膚上,哪裡還能看到青腫的瘀痕。
“呀、沒事了,我都沒有覺得有痛…”猛地被男人這麼輕挑的動作唬住,見他只是檢查自己肩頭的傷痕,她強行壓下臉上的羞窘,轉移話題地問道:
“說正事,那錢花枝如何了?”欒宜玥早上那會兒問起來,看到丈夫變了臉色,她就覺得下場不太好。
“老婆,她如何,都是咎由自取,你不必憐憫她。”
“我哪是憐憫她,只是怕咱們沾上因果。”欒宜玥弱弱地說了句,後面覺得太假了,心虛的朝着他笑了下,“好,咱們不說她,那劉明念肯定是毀容了吧?”
提到肩頭,要是劉明念沒有毀容,她就覺得自己太虧。
“那當然,我老婆出手,便知道有沒有!”
“咯咯,出氣!”一聽到丈夫肯定的回答,欒宜玥樂眯眯的呼出一口氣,擰眉思慮:
“就是、劉明念那小動作實在是多,讓咱們防不勝防。偏劉家又要保她,咱們明面上想要她死、、不對,我怎麼老要她死,應該讓她活着享受煎熬和磨難,要不然怎麼對地起她那心術不正的黑心肝!”
“好,聽老婆的,就讓她活着贖罪!老婆,你也不用太過於發愁。現在咱家與劉家的恩怨事情都擺在明面上,一下子弄死她,對咱們不好。不過,她現在就已經醒過來,得知自己破了相,正在醫院裡大發脾氣,還嚷着要報仇呢!”
濮陽渠早一步聽到顧大小姐的轉達,知道已經在她臉上動了刀,這麼一說,就看到嬌妻臉上有了一絲的慰藉,但是這麼點小程度的痛苦,怎麼夠呢……
“報仇?!”欒宜玥笑眯了眼後,又陰冷冷地哼一聲,“老公,她現在還只顧着臉上破相,等再過些時日,發現自己念力在消散時,她纔會更難受!”
說到這一點,她得意地又向丈夫顯擺靈蠱的功用,得到濮陽渠寵溺的親吻。
“唔、我是不是漏想了什麼……”欒宜玥用手推開丈夫的大冷臉,轉眼就想到了,“哦、那鄒鳳茜去哪裡了?爲什麼一直沒有看到她出現?難道是貪生怕死?”
濮陽渠一聽愛妻提起鄒鳳茜,峻臉瞬間下沉,瞧着愛妻已經氣憤的樣子,他忙開口安慰:
“老婆,我是噁心這個女人,居然……”
“怎麼了?”欒宜玥奇怪的看着丈夫這古怪又隱忍的神色,她疑惑後變了氣色地盯着他,急衝衝的質問他:
“濮陽渠,你是不是很在意她?!”
“老婆,你想到哪裡了!”濮陽渠瞧着愛妻的神色不對勁,察覺她想偏到什麼方向後,峻臉立馬如同被糊了翔的臭樣子——明明他不說,只是不想污染了自家小嬌妻的耳朵。
只是現在見她糊思亂想到這種地步,他也顧不得噁心,抱緊她解釋了一句:“那女人,出海玩成年派對。”
欒宜玥盯着男人額間那條青筋凸起,一臉壓抑惡味的神色,緩了兩秒,疑惑地反問:“成年派對?”
她懵了,這有什麼好生氣了,開派對不是有錢人貫有的事情嗎?
“性。”濮陽渠瞧着嬌妻單純不解的模樣,不得不再補上一個字眼。
“嚇?”欒宜玥瞪大眼——
“就是你腦中想地這個意思,鄒鳳茜那淫蕩的女人,明知道她女兒身休不適,居然仍不改她既定的行程,出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