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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宜玥瞪大眼,上流圈現在就這麼亂了嗎?
她認識的幾個京城名媛,比如說劉明念、鄒鳳茜,現下再加上那劉傢俬生女,全都是視貞操如糞土?!
不、不對!
南鴻鳴與南湛鳴同一個媽,南湛鳴才二十八歲,南鴻鳴能有多大?
重點是,南鴻鳴有什麼能力,撬動幾大世家,讓其替他賣命?
“咳!”容國老交待遠事情後,一轉頭就看到欒宜玥和濮陽渠喃喃自語——
瞧着就是一副有情人曬恩愛的親密樣子,老頭子眼眸關過一絲笑意,但想到助理剛纔回稟的事情,不得不打斷眼前這對小夫妻的‘含情脈脈’。
欒宜玥心裡想着事情,正要朝着丈夫不吐不快時,聽到容國老這聲重咳,迷惘地轉頭望向他——
“小夫妻要親暱,等會回房了再繼續,老頭子孤家寡人的,心塞!再者,這會兒陳老、關老就要上來了,你們可不要太失禮於人前。”容國老寬心後莞爾一笑,朝着欒宜玥和濮陽渠來回打量地調侃道。
瞬間,欒宜玥小臉“咻”地一聲,漲地通紅。
“容老,您眼神許是不太好,有空去檢查一下視力比較穩妥,您可是咱們的定海神針,可不能輕忽了。”
濮陽渠扯了一上嘴角,視線睃了一眼容國老身後的助理一眼,語氣完全不客氣的反嘲。
“嘖嘖,這眼神跟脾性,還真隨了凌大帥了!”容國老當面被駁,朝着助理小聲不客氣地吐槽。
別看容國老瞅起來年老些,但是事實上,他的年紀真不如表面地如同青中年的凌克寒大,甚至要比凌克寒小上一輪以上——畢竟,目前還真沒有人知道,凌老的實際年紀。
反正,從容國老認識凌克寒之時,凌克寒的面相就沒有怎麼‘老化’過,最多看起來成熟了三、五歲,這可就是挖心了,四十年過去,他已經成了遲暮老人,而當年宛如兄長的凌克寒還壯如青年……
欒宜玥拼命壓下到嘴的笑意,認識久了,她現在覺得容國老就是個老頑童!
“凌老,聽說你想要我妻上交一成的成品?”濮陽渠眯了眯銳利的眼神,瞧着愛妻被眼前的臭老頭子‘調戲’,他犀利地一改之前嚴肅的神態,嘴角微勾的朝着容國老笑問。
卻猛地,讓在場的男人們覺得,這如利劍的男人瞬間變異成笑面虎——不好惹!
“什麼聽說,這可是明家主答應局裡的。”容國老瞬間拉下了滑稽地笑容,一本正經的朝着欒宜玥說道,看都不看一眼濮陽渠。
一瞧着現在繃緊地氣氛,欒宜玥很識趣的盯着丈夫看,她又不傻,當然知道哪個纔是她的‘自己人’。
而且,她真不想成爲藥監司那些煉藥師的頭號敵人,基數太大了,她只有一個人,還是不可複製的,種種原因結果下來,她現在只能當個乖寶寶,聽老公話,總不會吃虧。
“容老,您想來也能看出來,我妻煉製出來的丹藥,跟藥監司裡熬製出來的藥丸,有着根本性的差別!”濮陽渠直言說道,一點也沒有轉彎,這讓容國老不得不點頭。
“確實,難道明家主有什麼內幕?”
“容老,這真沒啥內幕,就是藥材分配量不一樣,煉製手法不一樣,哦,最重要的是,煉製的容器不一樣!”
容國老兼他身後的助理、警衛員都一臉發懵:這麼多不一樣,還沒有內幕?
呵噠噠、明家主真會開玩笑!
剛進屋的關老、陳老也聽地嘴角發抽,好在有助理那要摔倒的踉蹌一動,讓他們及時繃住了面上的森嚴,沒有一下子丟臉丟到小輩上。
濮陽渠帶着妻子朝着兩老敬禮之後,被他們擺手示坐,夫妻又安靜坐下,聽到關老不解地問道:“明家主,你這些不一樣,可有什麼說法?”
欒宜玥被問,先是轉頭望向丈夫,得到濮陽渠認可的眼神後,就聽見他開口代爲解釋:
“抱歉,我妻性子單純,不太懂事,她的意思是,丹藥
與藥丸可不一樣,一份藥材,若是換了我妻來煉製,預計最多可產生五、六枚的出丹率。
至於煉製手法,那也不是普通的熬製揉搓,而是我妻用念力煉化功德鼎來煉製出丹藥。”
瞧着欒宜玥附合的點頭,坐在他們夫妻對面的三老全都一臉黑線:失策啊,有濮陽渠這個老油條頂着,他們想要在明家主身上佔到便宜,簡直是沒戲!
想到這裡,容國老和陳老同時將目光掃了一眼關老——這蠢貨,怎麼不讓濮陽渠出動?!
不過,聽到濮陽渠的話後,三人也明白,明家主煉藥的方法與時下煉藥師不同,若局裡真的強要收一成的出丹率的話,對明家主是真的有點過火了。
用念力?光聽,就覺得這可比用明火煉藥更要嚴峻啊!
就算三人都不會煉藥術,也能想象的出來,因着現在的煉藥術的藥丸出品率真心不高,說是一份藥材能出十丸,就連藥監司長那老頭子親自來煉藥,也沒有一回能出十丸的,最多就是八丸。
再聽到濮陽渠說預計最多出五、六枚,對比了一下他們之前看到地凝元丹和培元丹都比藥監司出產的藥丸大了一倍有餘……一爐能出五枚,已經是不錯了!
“明家主,實事上,真不是局裡貪心,實是,您出手的這兩種丹藥,真心不凡,我等是求才若渴。局裡若有了這兩種丹藥備着,可大大提高軍官們的生存率!”關老聽懂了,瞬間就朝着欒宜玥示弱地陳述。
關老身爲局裡的總教頭,前半輩子就是在基層熬上來,知道將在外,危險就無處不在,若是每個軍官出任務時,能一人一手備着一枚凝元丹和培元丹,等於他們手上穩妥多了一條命!
“關老,並不是我不願意上交,而是……我目前煉製的丹藥,在煉製過程中,都是按照一定的比例添加了靈液,畢竟那藥材,您們應該過目來,都只是中等的藥材,若不是添加靈液,效果沒有這麼好——”
欒宜玥面露難色,又感覺到丈夫包裹在自己拳頭上的精神力,當即不敢再遲疑的說出自己隱藏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