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路青海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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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久年下來時沒帶什麼照相機,而是叫了弟弟妹妹下來吃飯。開開玩笑而已,沒必要當真,再說棋盤都被收進去了,還照什麼!
吃飯時,小孩們都請老的上座,楊父也沒客氣,管他官多大,到家裡來,長輩爲尊。然後,楊久年特意拉着詹士凜做在了放着北京菜式的位置,詹士凜一看面前的菜臉上的笑是止都止不住。要不是還有家人在,真想抱着這貼心人狠狠地親兩口,說一句:老公你真好!
特級上將開心了,飯桌上大修恩愛,完全沒理會楊父楊母的心情,到最後,兩位老人家只能自行安慰自己:新婚,新婚,難免肉麻兮兮的。要理解,理解!
楊家吃飯時是不說話的,食不言寢不語這一項禮節,在他家一直嚴苛地實行着。
詹士凜家卻不同,因此,這一項禮節終於在今天被打破了。
本來這一頓飯吃下了是其樂融融,卻不想被楊母最後一句話打破了,“你們什麼時候回去?”
楊久年回道:“他的假期有一個星期,我們準備多待幾天。”
“那正好明天去參加一下你青海哥的婚禮。”
楊久年吃飯的動作,頓住了,口中的飯菜立刻顯得有些食不知味起來。
“媽,我不去了。”
說完,楊久年繼續吃飯,但那吃飯的動作,旁人怎麼看都有些僵硬的感覺。
“怎麼回事?你青海哥平時對你這麼好,他結婚你怎麼能不去呢!這帖子還是他親自給你送來的呢!”
嘭……
楊久年繃着臉把碗摔在了桌面上,瓷碗發出了清脆地響聲讓氣氛降在了零點上,臉色有些難看對母親說道:“媽,你別說了。反正我不去,愛誰誰去。”他什麼意思,分手了,還搞這些做什麼?
氣氛一下就往負數發展起來。
“你怎麼回事,你青海哥平時對你這麼好,要你參加他婚禮還憋屈了你?”楊母皺眉,不知道這兒子發的哪門子脾氣。
“我就是發脾氣了,反正他的婚禮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說完,楊久年就跑上樓去了。
楊久年這一跑,詹士凜連忙說道:“媽,您別生氣,久年這是在鬧小孩脾氣呢!我們結婚的時候路青海不是沒過來嗎?我們這回來時,路青海說要來接久年,又沒來。久年這會正生他氣呢!”
詹士凜這句話說的太是時,楊母總感覺這裡面還有事,還沒來及多尋思,就被大兒子一句話給說沒了。
“媽媽,久年這次是真生青海的氣了,來的路上還跟偷偷跟我說,不要讓他見到路青海,見一次打一次。要他放他鴿子!媽,我們家老二也有少爺脾氣了哦!”楊久琛笑着調侃了幾句。
“這孩子,也真是的。這青海就是愛寵他了。這點事情,都能讓他跟他稚氣起來了。”楊母知道前尾後,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而後對詹士凜道:“你回頭勸勸他。”
“一定。”
詹士凜被楊久琛帶上二樓,楊久年房間裡時,楊久年正在收拾東西。
詹士凜跟楊久琛打了一聲招呼,走進屋內時,順手把門給關了上,開始打量起楊久年的臥室。
不到二十平方的臥室內,擺滿了書籍跟照片,不過卻收拾的井井有條,這會兒,牀旁邊中間的位置處,放了一個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大箱子。而楊久年正不斷地把東西往裡面丟,一見詹士凜進來,就說了一句:“把這些東西都給我處理掉,丟也好,燒也好,反正我不想看到。”說着,又丟了一本影集進去。
詹士凜走過去,順手就拿起楊久年剛纔丟進大箱子裡的那本影集,站在箱子旁翻看着。
雖然早就知道是跟路青海有關的東西,但是當看見那一本影集內楊久年拍出來的這本包括路青海睡覺、走路、想問題、看書等等神色之下路青海,只要一想到楊久年是多麼關注有關人,才拍出如此漂亮的照片,詹士凜就有點吃味。
就是這個男人,在他的男孩生命力佔有了他無法抹去的地位。
這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男人,從照片上看,樣貌上等屬於英俊書生類型,戴着一副眼鏡,整個人感覺文質彬彬,卻沒有文弱的感覺。
看着這麼一個男人,詹士凜握着影集的手,不禁緊了緊,心中譏諷:還好是個有眼無珠的東西。
而這邊楊久年間詹士凜半天沒回自己話,再次說道:“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
詹士凜隨手丟下手中的影集,看着正在把牆上的大照片給拿下來的楊久年,嘆了一口氣,“你這有是何必!”說着走上前,越過楊久年,長臂一揮把楊久年拿了半天沒拿下來的照片給拿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你的回憶。”把手裡的照片放進大紙箱裡,詹士凜轉過身對楊久年繼續道:“何必爲了這些惹自己不開心。”
看着楊久年低着頭半天不說話,詹士凜走上前,擁住了對方,任由對方趴到自己懷裡,輕聲說道:“久年,下次別這樣對父母說話。有什麼話好好說,你這樣會讓他們傷心的。”
聽見這句話,楊久年擡起了頭,張開嘴,溢出:“我……”四目相對,卻不知該怎麼解釋。
“可憐天下父母心,等以後我們有孩子,你就能感覺到了。”
楊久年趴在詹士凜懷裡,沒吱聲。
“久年,我能把你這一箱子給丟了,但你對路青海的記憶我卻無法幫你丟了。”
詹士凜說完這句話,就感覺懷裡人一顫,無聲地嘆口氣,“就存到箱子裡留着吧,怎麼說這都是你小時候的記憶,想抹去都沒辦法抹去的日子。”見懷裡人還是不說話,詹士凜又道:“算了,陪我睡一會吧!你不是說晚上帶我去逛夜市嗎?”
“恩。”
“那小老公,咱們睡覺覺吧!不過久年啊……”詹士凜的聲音不自覺的開始微微上調。
“嗯?”
楊久年擡起頭,迷惑地看向要跟他說什麼的男人。
詹士凜一笑,額頭抵住懷裡的人,“什麼時候也給我照一些吧!除了結婚照,我們都沒有生活照……”說着嘟起了嘴。
楊久年傻了,“你……你,你這是在向我……我,撒嬌?”
詹士凜點頭,笑眯眯地‘嗯哼’了一聲。
楊久年頓時氣了一身雞皮,能不能不要這麼要人命啊!
二人一覺醒來時,都過了晚上十一點了。詹士凜是早醒了,不過見楊久年睡得這麼香便沒叫醒他,楊久年已經很久沒睡這麼踏實了。詹士凜知道,這裡面除了有路青海的原因,還有他的。畢竟,楊久年還不習慣他跟他的在一起的婚後生活。
楊久年醒來後,詹士凜就按了鈴,讓下人把一直溫在廚房裡的粥給端了進來,一口一口餵給了還迷迷糊糊沒真正醒來的人。
吃完一碗粥後,楊久年這纔算真正的醒來,猛地就響起他要帶詹士凜出去玩的事,連忙問道:“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多了。”
“抱歉,我睡迷糊了。”
詹士凜笑笑,把碗放好,轉過身看向窩在牀上的楊久年,“沒關係,我們今後有的是時間,你難得睡一個好覺,看着你睡覺,也是一種享受。”
聽着如此直白的甜言蜜語,讓楊久年這個十八歲的嫩芽羞紅了臉。
“那個,我想看電影。”說着楊久年紅着臉指了指放映機讓詹士凜給他隨便放進一張碟。放進去後,詹士凜就走到了楊久年身邊把他的被子蓋好,然後親了一下額頭,說道:“你自己先看一會電視,我到旁邊處理一會兒事。”
楊久年點了點頭,把聲音調小了一些。
楊久年貼心的舉動讓詹士凜心裡比吃了蜜還甜,樂滋滋的在半夜去忙着剛傳過來的事物。
是誰說過工作當中的男人是最帥,最性感的?
楊久年已經不記得了,不過他這時卻體驗到了這句話的含義,看着不遠處坐在書桌前,穿着真絲睡衣的男人半敞着胸,手握着三位書寫筆,認真的在三尾真空阪上審覈跟批略公文,竟讓他有種無法移開視線的感覺。
看着看着,楊久年的職業感上來了,翻起被子就跑下地,扒出相機對好鏡頭,對着真正認真工作的詹士凜‘喀嚓,喀嚓’就是幾張。
聽見聲音,詹士凜看了過來,在看到他拿着相機對着自己時,詫異了一下後,莞爾笑了起來,招了招手,把讓叫道了自己身邊。
“不是在看電影嗎?怎麼想着給我照起照片來了?還不穿鞋。”詹士凜微微皺起了眉頭,摟住人就把人給抱進了自己懷裡。
詹士凜這一動,一扯身上本就沒繫緊的真絲睡袍就徹底的敞開了,性感的古銅色腹肌立刻撞擊楊久年眼中,楊久年慌忙的撇過頭,左右而顧道:“那個,你不是說讓我給你照相嗎?”說着屁股在詹士凜腿上往外挪了挪。
他這一挪很快就感覺自己臀/部位置被一個熱乎乎,硬硬的東西給抵住了。
霎時,楊久年的臉紅成了猴屁股。
詹士凜笑的死狐狸。
抖了抖自己的東西,詹士凜賤賤地笑道:“繼續挪啊,我完全不建議。”說着一把把楊久年往自己懷裡摟了摟,笑眯眯地讓楊久年繼續在他腿上玩挪屁屁遊戲。
“你,你流氓。”
“警察管不着,我流自己老公,又沒流被人。”
楊久年傻眼了,這流氓都有理了?!
詹士凜的形象再次在楊久年的心裡昇華了,從色狼變成了老流氓。
“我,我不玩了。我去要去看電影。”說着,楊久年就要掙扎地從詹士凜懷裡出來。
然而……“晚了。”詹士凜抱着楊久年就站了起來,“既然你睡不着,也不想看電影,不如我們做點有意義地事情吧!”說完,詹大色狼就抱着自己小老公急吼吼地撲到了牀上,三兩下把人家的皮給扒了,變成了白條條。瞧着身下的白條條,詹大色狼眼都紅了,食指大動,就差沒把口水給留下來了。
“這可是餓了我一路了啊,今天你呀別想跑……”
瞧着詹士凜這副故作飢渴的摸樣,楊久年直接噴了,“你這樣子要是被你的兵看見,估計會把人家給嚇死。”
“還有空插話,看來我還是不夠啊。”
說着,詹士凜吻上楊久年的脣,下面的硬物也抵上了那開發過的小嫩菊,一桿進洞,流暢暢快,爽的詹士凜就差學狼嗷嗷叫喚幾聲了。
“你怎麼……嗯嗚……一下就進去了……慢點……”
詹士凜託着楊久年的腰,看着身下的人兒,呼吸急促地回:“這事,沒辦法慢不來,老子被你餓一路了,這會兒再慢,老子的二弟都要變毛毛蟲了……”說着抱着楊久年更用力起來。“要你還餓老子,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楊久年被詹士凜這一夜被折騰是真要哭了,他也沒餓着這人啊,這來來回回一路上也就四十多個小時。他知道他們新婚燕爾詹士凜正是火氣正旺的年齡,肯定是想的,在這方面從來沒想過拒絕詹士凜或者鬧什麼彆扭。所以,楊久年真的想不通他到底什麼時候餓過着人了?
可憐的小白楊哪裡知道狼什麼時候能餵飽過?他家的餓狼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一直待在他身體裡,都不出來!
通過這幾次牀上運動,詹士凜從來沒有這麼折騰過楊久年,不僅僅是小菊花被狠狠地撫愛了多次,身上也是種滿了草莓,尤其是脖子那一塊有兩三處遮都遮不住。
直到第二天楊母來叫人,可憐的小白楊才明白過來他家狼發的什麼瘋!
“我們跟媽去參加路青海的婚禮吧!”
正在照鏡子的楊久年雙眼一瞪,直直地瞪向詹士凜,“就爲了這,你就把我折騰了一夜?還在我脖子上留下這個?”
大野狼立刻收起了耳朵,僞裝成一隻牧羊犬,裝可憐道:“小老公……”
“叫大老公都不行,我很生氣。”
“大大老公……老公大大……”
聽着詹士凜的叫聲,站在精子前的楊久年直接氣樂了,“這都什麼跟什麼?”
“呵呵……”詹士凜笑笑沒說話。這時候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裝傻纔是正確的選擇。
楊久年摸摸脖子上的痕跡,詭異地想到了一件事:據說,狼都有領地意識。
想到這,楊久年立刻被自己想到的這詭異話題惹出來了滿臉黑線。
更詭異的事,楊久年還問出口了,“你在我這裡弄出這東西,該不會是什麼領地意識吧?”他要敢說是,我就把他咬死。
誰想詹士凜竟然眼神一亮,笑着回道:“你怎麼知道的?我就是這個意思啊!”
楊久年的嘴角抽搐了,二話不說,直接撲到詹士凜懷裡,對着他的脖子,也咬出一塊痕跡,而後傲嬌地說道:“哼,要丟人,一起丟。”
楊久年看起來是丟人,而對於詹士凜來說就不同了。
只見,某匹狼伸着脖子照鏡子,美滋滋地瞧着‘愛的痕跡’內心感慨:這是什麼,這就能閃瞎一雙鋁合金眼的頂級秀恩愛免費道具啊!
因爲昨天一夜的過激運動,楊久年跟詹士凜洗漱完後,就出臥室吃了個早晨,在聽了楊母說十點半準時出發後,立刻返回房間。沒辦法,楊久年昨夜被詹士凜折騰狠了,這會在不回房間按按摩,推拿一下,估計這婚禮現場上就要出醜了。
待十點半後,詹士凜跟楊久年穿着一身同款休息裝與整裝待發的家人一同前往了路青海的婚禮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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