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mon,這個給你,你把這個給夜子服了吧。”
當夏夜被救護車送到醫院,經過項亦揚和華生醫院的醫生一番急救之後,總算保住了肚子裡的寶寶被醫護人員推往加護病房。
皇甫烈隨醫護人員進入病房時,在門口被季晴空給攔下。
項亦揚、秦少游、唐朵雲和溪兒先行進去看夏夜的情況。
“你怎麼得到的?”
皇甫烈盯着那瓶淡藍色的液體,不需要問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麼,心裡已經有個大概。
他擡眸睨着眼神有些閃躲的季晴空,奇怪顧泯付怎麼甘心將“移情”的解藥輕易地交出。
“我怎麼得到的你別管,總之,你快拿過去給夜子服下吧。”
季晴空將瓶子遞到皇甫烈的手裡,皇甫烈卻沒有伸手去接。他出其不意地扣住季晴空沒有拿藥劑的那隻手的手腕,銳利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sunny?你該不會是和那傢伙做了什麼交換條件吧?”
季晴空故作輕鬆的聳聳肩,朝他眨眨眼,“demon,你在擔心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擔心完全是多慮的。我救過他一命,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的。你就放心好了。我看的出來,就算受”移情“的影響,她以爲她愛的人是顧泯付那樁大木頭,但還是不自覺的會被你所吸引。
朵雲說的對,你們是註定要在一起的兩個人。只要她的”移情“一除,她的心裡沒有了別人,就算”咒術“因爲她懷孕身孕暫時還無法解除,也足夠她再沒有顧慮,完全可以隨着自己的心,放心大膽的就去愛你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呢?快把這解藥給她服下去吧。”
季晴空推了推皇甫烈,要他快點進去。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做會傷害到自己的事情。如果夜兒知道你爲她犧牲了些什麼,我相信她一點也不會感激你爲她所做的一切的。”
皇甫烈不爲所動地在門口站定,神情嚴肅地望着季晴空。
她又不是要夜子那個笨蛋感激她才做出那樣的決定……
這男人,心思非得這麼通透不可麼?
“你高估了夜子在我心中的地位了。就算我和木頭交換了某樣條件,我向你保證,出發點是爲了夜子的可能性爲零。
你應該記得我從十八歲起就想要成爲某個人新娘的事情吧?”
迫不得已,季晴空只好將心底的秘密告訴給皇甫烈知道。
“是他?這些年令你一直拒絕別的優秀男人追求的人,是顧泯付?他接受你的感情了?”
哈哈,如果是那樣那該有多好?
不過,既然烈誤會了,那就讓他誤會好了……這樣不久之後她和他們說她要回英國的事,他們纔不會起疑吧……
季晴空點點頭,朝皇甫烈露出一個再燦爛不過的笑容,她爽朗地拍了下皇甫烈的肩膀,臉頰染上抹紅暈,“真是的,非得人家說的這麼明白不可嗎?是啦!是啦,你上次交給我的方法奏效了!他接受我的感情了啦!我們最近就會去我們相遇的英國註冊登記結婚。但是他對你們做了這麼多不好的事情,我總不能大張旗鼓的宣佈我和他的婚事吧?”
皇甫烈犀利的眼眸在季晴空的身上逡巡了片刻,並沒有發現她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他緩緩地鬆開鉗制季晴空的手。
只是心裡還是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
“現在,你可以放心地拿解藥過去給夜子了嗎?”
季晴空將手裡的藍色液體在皇甫烈的眼前晃了晃。她罕見的嬌羞笑容迷惑了皇甫烈,皇甫烈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露出招牌式的溫和笑容,他接過季晴空遞來的藥劑瓶子,微笑着道,“等到正式舉行婚禮的那天通知我們,只要他沒有意見,我們一定到場。”
“好!這有什麼問題!”
季晴空爽朗地笑着,越過他閃身先進了屋,剛好捕捉到夏夜偷瞄他們的眼神。
——華麗麗滴分界線——華麗麗滴分界線——
在病房裡陪着夏夜的早已在病房裡陪着纔剛甦醒的夏夜的唐朵雲、秦少游、沐云溪、項亦揚、樂又淘五個人見到季晴空和皇甫烈兩人進來,相互之間點頭示意。
“你們在門口說什麼,說了這麼久啊?”
夏夜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皇甫烈和季晴空來來回回地看着……
這兩個人,有情況哦……
之前在皇甫家也是神神秘秘地說些什麼,又不肯說給她聽。
現在晴子那個男人婆竟然給在大色狼的面前露出那麼嬌羞的神情,哦,天哪,晴子該不會是喜歡上大色狼了吧?
皇甫烈瞅着夏夜變化多端的面部表情,就知道她又在發揮天馬星空的想象力了。
皇甫烈正要出聲,被季晴空一頓搶白。
她瞪了眼夏夜,坐到牀沿,用朽木不可雕的口吻說道,“說你是個大笨蛋還真是侮辱了笨蛋的人羣!我和demo除了說你,還能說什麼?你這個莽撞的蠢女人。明知道自己懷有身孕,你還不要命地去拉住溪兒的老公做什麼?你不知道demon很耐打的麼?如果真的動手,相信我,溪兒那個禽獸老公佔不到半點便宜的好不好。”
“sunny。”
皇甫烈無奈地打斷了聲季晴空的話,溪兒還在場呢,當着人老婆的面稱呼人家的老公是禽獸,那禽獸的老婆要是什麼?
“沒……沒關係的。這次是,是無咎不好。要不是他不分青紅皁白的先動手,大少奶奶也不會爲了拉架動到胎氣。”
“溪兒對不起你們!大少爺,大少奶奶,溪兒替無咎跟你們道歉!”
沐云溪忙揮着手,眼眶溼潤,朝夏夜和皇甫烈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溪兒……又不關的你事!你幹嘛要把什麼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呢!”
秦少游攔住溪兒的肩頭,皺着眉頭道。
真正應該道歉的人不見半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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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遊說的沒錯。溪兒,這件事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說到底,還是無咎衝動了點。你實在沒必要自責。無咎呢?”
由於一直擔心着夏夜,皇甫烈環顧了下病房裡的人,這才發現好像從上了救護車以後一直到夏夜被送進加護病房的整個過程,都沒有看見莫無咎的身影。
“他,他好像已經回z市去了。”
沐云溪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
其實她也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少奶奶因爲無咎動到了胎氣,她半是出於愧疚、半是出於擔心,跟着大少爺上了救護車。到了醫院纔想起來那人並沒有跟上來,打電話給他的手機,是關機狀態。
聯繫不到他,她才猜測,他應該是回去了纔對。
“回去了?”
皇甫烈眉峰輕蹙。
無咎之所以會動手,是因爲誤會了他和溪兒,現在他一個讓你先飛回了z市,哎……這對夫妻不知道還要再經歷多少這類的誤會才能夠守得雲開見月明。
“回去了最好!”
秦少游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
“說到這個。喂,大色狼。爲什麼溪兒的老公一進門就動手打了你啊?是不是你佔溪兒的便宜了?”
提起莫無咎,夏夜就想起當時他一臉盛怒的神情,她瞪了皇甫烈一眼,該不會這個大色狼佔了人家老婆的便宜,莫無咎才動手打人的吧?
“老婆,你這是在吃醋嗎?”
皇甫烈痞痞地一笑,並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他不想在夏夜還什麼都記不起的情況下說他和溪兒進行的那一番談話,以及溪兒趴在他懷裡哭的事,以免橫生枝節。
皇甫烈暗中給項亦揚遞了個眼色。
“去你的。”
“烈,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收到皇甫烈的眼色,項亦揚不着痕跡地岔開話題。
“啊!把正事都給忘了!夜子,快把這個給喝了!”
季晴空催促皇甫烈快給夏夜喂下“移情”的解藥,只要“移情”一除,朵雲在這裡,解去“咒術”就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什麼東西啊?”
夏夜皺眉,不會是什麼苦哈哈的藥吧?
“是解藥!烈,你怎麼拿到的?”
唐朵雲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透明的玻璃瓶子是專門用來盛“移情”所用的瓶子,她驚喜地從皇甫烈的手中捧過藥劑瓶子,開心地說道。
“解藥?什麼解藥啊?”
夏夜不明就理地眨巴着眸子,擡頭瞅着笑容明媚的唐朵雲。
“你們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我不喝!”
夏夜抗拒着,整個人往被子裡鑽,萬一很苦呢?她最怕苦了……
“問這個多幹嘛!你喝就是了!難道我們還會下毒害你不成?”
本來還想由皇甫烈親自給夏夜服下解藥的季晴空,受不了唧唧歪歪的夏夜奪過朵雲手裡的瓶子,揭開瓶塞,被子一掀,揪出被窩裡的夏夜,捏住她的鼻子就往她的嘴裡灌。
“咕嚕咕嚕”。
沒幾下,巴掌大的解藥就悉數地灌進了夏夜的口中,惹得夏夜一陣猛咳。
秦少游對着季晴空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這個叫季晴空的娘們兒可真是比暴力女警司的火力還要生猛!
“sunny,你也太亂來了。”
季晴空從牀上站起,把位置讓給皇甫烈。
皇甫烈輕拍夏夜的後背,幫她順順氣,擡頭不無責備地斜睨了眼做事風風火火的季晴空。
“反正目的達到了就行。喂,夜子,怎麼樣,你感覺如何啊?”
季晴空彎腰對着還在喘着氣的夏夜的視線,想要看看着解藥到底有沒有效果。
“效果有什麼快麼?”
項亦揚湊近夏夜的臉,也在觀察她的反應。
“就是啊!靈丹妙藥都沒這麼快吧?”
這纔多久的功夫啊?
說是這麼說,愛湊熱鬧的秦少游也上前來圍觀。
“怎麼少奶奶都不說話呢?不會這藥劑有什麼問題吧?”
溪兒也有些擔心。
“難說,喂,粗魯女,暴力女警司不會被你毒啞了吧?”
秦少游口沒遮攔的,被季晴空和皇甫烈同時一記狠瞪。
好吧……當他什麼都沒說。
秦少游沒所謂的聳聳肩。
靠了!你們被人強行灌入不明液體試試?不嗆死過去算命大的了!還能開口說話?!
沒法出聲,只能猛咳來表達抗議的夏夜拼命努力的順氣,免得被這一票人給氣死!
“我看看。晴子,烈,你們讓讓。我來給夜子看看。看她體內的”移情“都清了沒。”
聞言,季晴空和皇甫烈讓了讓位置。
唐朵雲坐在皇甫烈原先的牀沿位置,她握住夏夜的手,從懷中掏出那塊隨身攜帶的“古玉”,放置在夏夜的手心,閉目感受“古玉”從夏夜體內傳過來的訊息。
“怎麼樣?”
唐朵雲在睜開眼的剎那,皇甫烈關切地問道。
唐朵雲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環顧了一下每個人寫着擔心的臉,語氣輕快,“這解藥是真的,恭喜你,烈,這下不用天天晚上都當柳下惠了!”
她站起身,朝皇甫烈調皮的眨了眨眼,語氣曖昧地說道。
朵雲的這一番話,逗得原本情緒緊繃的大家一下子都鬆懈了下來,忍不住笑出聲。
“朵雲!”
夏夜惱羞成怒的低吼。
“哈哈哈!有力氣吼人就代表這解藥的確沒有問題了!不打擾你們兩個了,姐姐我這個特大瓦電燈泡決定迅速閃人。亦揚、朵雲、溪兒,還有這位毒舌美人,你們跟不跟我一起出去?”
季晴空對夏夜和皇甫烈揮了揮手,瀟灑地衝項亦揚、唐朵雲等人問道。
“粗魯女,你叫誰是美人?”
秦少游是第一個響應她號召的人,他修長的大腿跟着季晴空走出病房,不滿地皺起濃眉。
媽的!敢稱呼小爺他爲女人,活得不耐煩了嗎?
小心他送她去做變性手術!
“誰應我就說誰咯!”
“你找死啊!你這個粗魯女!”
“毒舌男!你有比我好到哪裡去嗎?”
“粗魯女!”
“毒舌男!”
秦少游和季晴空兩人像孩子般鬥嘴着離開,項亦揚、唐朵雲、溪兒三人跟在他們身後,臉上都掛着無可奈何的表情。
以五十步笑百步,大概說得就是這兩個同屬於“粗人”級別的這類人吧。
——華麗麗滴分界線——華麗麗滴分界線——
堪稱噪音公害的秦少游和季晴空兩人一走,整間病房就瞬間安靜了下來。
靜默的空氣裡有淡淡的藥水味。
等夏夜停止咳嗽,好不容易緩過起來,擡頭一看,原本還熱熱鬧鬧的病房不知道什麼時候只剩下了她和皇甫烈兩人。
某人臉色大不對……
夏夜用眼神偷瞄俊臉有些陰鬱之色的皇甫烈。
這隻大色狼很奇怪哎……明明起先還是一副很關心她的樣子的,怎麼現在擺出一副酷酷的表情,這是要給誰臉色看啊?!
“喂,你幹嘛不說話?”
夏夜用那一隻沒有掛着吊針的手推了推坐在牀沿的皇甫烈。
皇甫烈淡淡的睨了眼夏夜,並沒有出聲。
“喂!”
夏夜嘟着嘴,不滿地又使勁推了推皇甫烈。
幹嘛不搭理人啊!很沒有禮貌哎!
“你要我說什麼?”
某軍官酷酷地回了這麼一句。
某暴力女警司的火氣直線上揚!
“什麼說什麼啊?你平時話不是很多的嗎?靠!你這是在給我臉色看嗎?我沒有得罪你吧?”
難道要在病房裡跟她大眼瞪小眼啊?
夏夜氣鼓鼓的瞪着皇甫烈。
“你確定你要我說?”
皇甫烈俊眸微眯,危險的盯住夏夜的臉,後者卻沒有一點察覺。
“怎麼?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很好!我問你,你腦子是用來裝飾的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出於懷孕的關鍵階段。本來你就有點小產的徵兆,你還自不量力的去擋住無咎。你不知道這麼做很危險嗎?要是這次寶寶有什麼意外你……”
“喂!你這麼生氣幹嘛?這麼身體是我的,寶寶也是我的!你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的啊?你這隻沒心沒肺的大色狼!我當時看見那個莫無咎氣勢洶洶的,我哪知道你們兩個誰比較厲害啊!我就是想着不能讓他打到你,媽的,早知道讓他揍扁你好了!你又不是我的誰,老孃幹嘛替你操這份心啊!我他媽的真實蠢斃了!”
夏夜比皇甫烈更大聲地吼回去。
要是換做以前的夏夜,熟知皇甫烈脾氣的她是怎麼也不會不明智到在他發怒的情況下還和他硬碰硬的。
可惜,現在的夏夜並不知道惹火皇甫烈軍官的後果有多嚴重……
“笨女人!”
“喂,你……”
夏夜的眼睛倏然地瞠大,因爲近在咫尺的俊臉,以及……以及竄入她口中的他的舌。
皇甫烈像是要通過這一個吻來訴說這些日子裡的擔憂以及她不顧自己的安危,差一點造成流產行爲的憤怒!
他拖住夏夜的後腦勺,長舌攪動她的丁香小舌,野蠻又不失溫柔地與她纏繞吮吸。
空氣漸漸地被稀薄……
“換氣!你這個笨女人!”
她漲紅的臉說明從剛纔的吻開始,她就一直都沒有換過氣。
意識到這一點的皇甫烈只好出聲提醒這個在接吻時都可以走神,以至於到換了喚起的迷糊嬌妻。
夏夜的臉“轟”地一聲瞬間爆紅。
“不…。不吻了!”
夏夜惱羞成怒地一把推開皇甫烈。
可惡!接個吻還囉裡八嗦的。
“這恐怕,由不得你。”
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皇甫烈的健臂換上夏夜的纖腰。
考慮到她的左手還還插着滴營養液的吊針,皇甫烈小心地避開她的左手,抓住她亂動的右手環在他的腰際,俯身又是一個冗長又霸道的吻。
要不是顧忌她的身體還很虛弱,皇甫烈真不想結束這個甜蜜的吻。
夏夜早就四肢綿軟無力地靠在皇甫烈的肩頭,微微地喘着氣。
“真……真是奇怪……”
“奇怪什麼?”
皇甫烈一手摟着夏夜的雙肩,一手動作輕柔地幫她散亂在頰邊的頭髮理順到耳朵後頭,輕聲地問道。
夏夜在他的懷裡搖着頭,擡頭看着他的雙眸寫着些許的困惑,“我也不大清楚……”
“啊!”
忽然,她大叫一聲。
對此,習以爲常的皇甫烈僅回以挑眉,她的小腦袋瓜又胡思亂想些什麼了?
“剛纔的藥劑!剛纔你是不是給我服了什麼催情之類的藥劑?不然你說我怎麼會乖乖的讓你吻?我怎麼會覺得這個吻很美好,我身體……”
“你的身體如何?”
皇甫烈的俊臉壞壞地靠近臉色緋紅的夏夜。
這話剛一說出口,夏夜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該死的!她都在說些什麼呀!
“沒……沒什麼啦!可惡!”
她怎麼總是在他的面前出糗啊!
夏夜鴕鳥般地躲進被窩裡,拒絕回答。
“夜兒……”
皇甫烈輕喚。
聽不見,沒聽見……
夏夜決心不理總是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大色狼,免得自己又說一些奇怪的話。
“老婆,你這樣躲在被子裡會悶壞的。你不爲自己想,你也得爲肚子裡的小寶寶着想吧?”
“乖……聽話。把被子拉下來。”
皇甫烈靠近那團“隆起物”,柔聲誘哄着。
“哼!不要!遠離色狼,珍惜清白!”
悶悶但充滿朝氣的聲音穿過被子傳來,皇甫烈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容我提醒你一下,作爲一個八歲孩子的媽咪,以及肚子裡還在孕育着小生命的人,已經談不上什麼清白不清白了吧?”
“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怒生生的俏臉一下子就從被窩裡露出。
很好!激將法效果相當的好!
皇甫烈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狡黠笑容,他猛地伸手一撈,讓夏夜的身體貼近她的,俯身在她的脣瓣上印上霸道十足的吻。
“媽咪……爹地……媽咪沒事吧?”
虛掩的病房房門被打開,是放學回家聽說媽咪被送進醫院加護病房,就火速趕到醫院來看望媽咪的惡魔寶貝蛋。
啊哦~他好像來得有些不是時候。
“我是當什麼都沒看見呢?讓你們繼續呢?繼續呢?還是要當什麼都沒看見,進去呢?”
“算了,我還是響應國家節能的號召,不當閃閃發亮的小電燈泡了。爹地、媽咪…。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小手握着門把的惡魔寶貝蛋碎碎念地自言自語着,返身關上了病房的門。
門外,等着他的是無雙好奇的眸子。
“怎麼樣?夜子有沒有很猴急的把demon給撲倒啊?”
如此限制級的話題都可以直截了當的問一個才八歲大的男娃的人,絕對非季晴空莫屬。
“哈!你也太不瞭解烈了吧?我看暴力女警司虛弱的那樣,不用說,這次一定是烈把她給吃了。”
季晴空的推測立即遭到秦少游一點面子也不給的吐槽。
“不對。夜子的身體還很虛弱,烈那麼寶貝夜子,照我看,他現在應該是瞞着噓寒問暖纔對。”
項亦揚對季晴空和秦少游兩人的推測都表示不贊同。
“我投亦揚一票!”
“拜託!朵雲姐姐,你以爲是什麼機智問答啊!還投票呢!”
惡魔寶貝蛋實在有些受不了爹地、媽咪認識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朋友了。
本來老爸是多麼正常、有魅力的一個男人啊,現在也被他們帶的有點孩子氣了……
“難道我們猜的都不對?”
唐朵雲蹲身在皇甫遇跟前,與他平視。
惡魔寶貝蛋點點頭,“沒錯……你們一個都沒有猜對……”
“不是夜子上了demon,demon也沒有把夜子給撲倒。又沒有對她給予柔情安慰。那他們兩個在病房裡還能幹嘛啊?小鬼,你是不是誆我們的賭資啊?”
季晴空雙手叉腰,彎下身,鼻尖對着惡魔寶貝蛋的鼻尖。
“我想少爺應該只是在吻少奶奶吧……少奶奶的手上還掛着吊針,如果要……嗯……有難度就是了。而且就像項少爺所說的,少奶的身體也還很虛弱。少爺是一個相當自制的人,他不會衝動的在少奶奶身體沒有痊癒的情況下就……總之,我估計孫少爺進去的時候,少爺和少奶奶應該是在擁吻。
不然,孫少爺也不會紅着張臉出來了,我說的對不對,孫少爺?”
沐云溪微笑注視着臉頰紅撲撲的皇甫遇,後者掩嘴竊笑,賊賊地對季晴空說道,“嘿嘿!看來你們都得把賭金給溪兒姐姐!”
“不會吧?竟然被溪兒給猜中了?”
季晴空發出一陣哀嚎……
虧得她自詡是英國皇家空軍的女諸葛!竟然敗在溪兒的手裡!
“那是,你也不想想,溪兒從小就跟在烈的身邊!當然對烈的性格有一定程度上的瞭解了,是吧,溪兒?”
秦少游攬着溪兒的肩頭,得意洋洋地瞅着一臉挫敗的季晴空。
“哼!了不起啊!”
“相當了不起!溪兒,現在你贏了!你可以隨便讓我們輸的其中一個人做任何的事情!我個人強烈建議讓這個粗魯女穿一次裙子!然後我用v8把她記錄下來,上傳到各國的門戶網站上去!名字我都取好了,就叫一個粗魯女的進化史!溪兒,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什麼粗魯女的進化史,土死了!溪兒不要理他!啊,我看不如就把這位毒舌美人所說過的那些精品話語給剪輯成一個視頻,成爲全世界高校講述語言時的教學視頻?這主意是不是更棒?”
“可是…。如果要把少遊的臉傳到視頻上去,唔……只怕根本沒有人會在意他說了什麼,只會讓所有的女性看了之後都有想要去整容的衝動吧?到時候我們a市的整容醫院就要爆滿,亦揚你旗下的醫院都不知道能不能一下子接收這麼多要求做整容手術的人哎!”
唐朵雲很是苦惱,彷彿華華生醫院的整容科現在已經是人滿爲患似的。
項亦揚失笑,這幾個傢伙……是因爲夜子身上的“移情”總算破除了,所以才這麼開心吧……
他纔想要也湊熱鬧的發表一下只的高論,加入大家的“娛樂”當中,擡頭看見皇甫烈雙手環胸,笑得一臉“溫和”地站在在他們的跟前。
項亦揚不由地在心裡竊喜。
哈哈!幸好他剛纔什麼都沒說。
“就只會說些有的沒的。剛纔叫你們自己進去看,你們又不敢,說是怕爹地以後會伺機報復,現在輸了吧,又想着法慫恿溪兒姐姐整別人。哎,真是拿你們這一羣大人沒有辦法……”
小傢伙煞有介事的聳聳肩,又攤攤手。
“咦?老爸,你們怎麼一下子都不說話了?”
“遇兒,我想你是和懷念穿女裝的時候吧?不然這樣好了。等媽咪生完小寶寶,爹地和媽咪舉辦婚禮的時候,你就當我們的女花童好了,你看這主意怎麼樣?”
低沉、悅耳的聲音自背後傳來,原本圍着他的五個人很有義氣地各自找藉口散去……
在心裡大罵大人們就是沒義氣的惡魔寶貝蛋慢悠悠地轉過身…。
“不要啊~爹地,人家錯了!人家錯了還不成麼!我不要再穿女裝啊!我不要啊!”
惡魔寶貝蛋很狗腿地保住自家爹地的大腿“聲淚俱下”地哀求着。
人家他長大了想要娶淘子、朵雲、溪兒那樣溫柔可愛的女生的,人家他不要變成不男不女的成爲泰國的公民啦!
太清楚兒子“耍寶”功力的皇甫烈大腿都懶得挪動一下,任小寶貝蛋抱個夠,然後在他實在沒辦法一個人“陶醉”地演下去的時候淡淡地斜睨小正太皇甫遇一眼,“今天爹地沒看監視器,但是你這小鬼頭肯定看了。你知不知道你的晴子阿姨是和她交換了什麼條件,他才肯答應把解藥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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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新文,《豪門奪愛—先婚後愛》姐們們,收藏個啊…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