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蘇小妞的出現的時候,凌二爺不時還從車子的後視鏡撥弄着自己的頭髮,希望在蘇小妞見到自己的那一刻,自己能呈現出最好的一面。
但蘇小妞一直沒有出現。
這期間,凌二爺甚至以爲自己被院長給耍了,給他打了一通咆哮電話。
可得到的結果還是,蘇小妞還在手術中……
沒辦法,凌二爺只能耐心的等候着。
只是等到了天灰的他卻看到了這樣一幕。
褐紅色的吉普車緩緩在他凌二爺的車前停下,正好將他的寶馬車全然擋住。
而蘇小妞就是在這樣的慶幸下,慢步從醫院裡走了出來。
最近天氣比較冷,蘇小妞已經穿上了棗紅色的妮子大衣。雖然不似以前那樣火紅的顏色,但這樣的衣服穿在蘇小妞的身上,卻依然那樣的張揚而惹火。
也許是剛剛在進行手術的緣故,蘇小妞的頭髮被紮成了一根馬尾。這樣的馬尾,清純而張揚,如同一團火焰。每甩一下,都不大不小的撩撥着凌某人的心。
夜風,安靜的浮動她前額的齊劉海,露出她那精緻明豔的五官。雖然她的氣色還沒有以前那樣的好,但依舊美的有些驚心動魄。
看到這,凌二爺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大步的朝着蘇悠悠的方向走去。
可不知道是不是夜色有些濃,還是這吉普車的光芒太大,已經硬生生的掩蓋住了他凌二爺所有的光芒,讓他的蘇小妞,只注意到吉普車上的人,沒有注意到站在角落裡的凌二爺。
“蘇……”凌二爺正想開口喊她。
可下一秒他卻看到了,蘇小妞徑自推開了那輛吉普車的門,然後一臉笑意的坐了上去。
而透過吉普車的窗戶,凌二爺看到的正是那日在他和蘇小妞的糾纏中,將蘇悠悠帶走的那個年輕男子。
看到這,凌二爺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抽。
該死的蘇小妞,現在是在做什麼?
難道她不知道,她一日沒有離婚,就還是他凌二爺的妻子?
不,她一定不知道!
不然,她怎麼敢如此大膽的當着他的面,勾搭上別的男人呢?
車內開着車頂的那盞燈,透過車窗玻璃,凌二爺能看到車廂內現在的溫馨場景。蘇悠悠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缺了一根筋,竟然讓那個男人幫着她繫上安全帶。而男人的手,好像若有似無的劃過蘇悠悠那被衣服包裹的嚴實,但依舊看得出高而挺的胸……
那男人不知道還說了些什麼,逗得蘇悠悠直笑。
這樣的笑容,看的讓凌二爺一時間呆滯在原地。
因爲蘇悠悠臉上的這抹笑容,讓他不由得回憶起他們還沒有結婚的那會兒,他去找蘇悠悠的時候,也能不時從蘇悠悠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
可有多久了,凌二爺不曾再從蘇小妞的臉上看到如此明豔的笑容?
好像,是從蘇小妞和自己結婚之後,如此絢爛的笑容,凌二爺就再也不曾從蘇小妞的臉上看到了!
也正因爲這個發現,讓凌二爺的醋意開始大發。
這該死的蘇小妞,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憑什麼這樣燦爛的笑容展現的對象,不是身爲丈夫的他,而是那個年輕人?
難道,蘇小妞從未認真的看待過他們的這段婚姻,所以她想要離婚的時候,纔可以說的如此輕率,甚至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連下一任丈夫的人選都找好了?
越看下去,凌二爺越生氣!
他怒氣衝衝的上前,怒氣衝衝的想要將坐在吉普車上,對這另一個男人笑的嫵媚衆生的女人從車上拉下來。
可不知道這開車的人是不是後腦勺也長了一雙銳利的眼眸,竟然在他凌二爺準備拉開車門的那一瞬,拉動了車子的引擎。讓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離開了原地。也讓他凌二爺的手,瞬間抓空!
看着離自己漸行漸遠的車子,凌宸恨不得將這個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毀滅。
可眼下根本就沒有任何時間能讓他去發泄的。
因爲他的蘇小妞,已經被人帶走了。
若是他再不趕緊追上去,恐怕又要失掉關於她的所有消息。
想到這,凌二爺大步回到自己的車上,立馬拉動了殷勤。朝着那輛吉普車剛剛消失的方向,立馬追了過去。
他倒是要看看,他的蘇小妞到底和這個男人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了!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妙筆閣連載——
凌二爺絕對沒有想到,早在他的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就被人發現了。
而發現了他的人,自然就是坐在吉普車上的駱子陽。
也許凌二爺不知道,想要埋伏一個人的時候,並不適合開這麼騷包而張揚的車子。
一眼,就會被人看穿的。
而駱子陽,正是看穿了這伎倆的人。
一看到這輛騷包的寶馬車,再看車牌,駱子陽立馬聯想到這車子是前幾天和蘇悠悠在醫院裡糾纏的那個男人的車子。
從車窗裡,駱子陽看到了男人那個抓耳撓腮的樣子,甚至還騷包的不時照着鏡子的樣子。
特別是男人身上的那件粉色襯衣,也讓駱子陽批判的一無是處。
他駱子陽不過才二十五歲。
可他好幾年前就已經不穿那樣的粉色襯衣扮嫩賣萌了。
沒想到這個年過三十的男人,倒是穿上讓人如此噁心的顏色。
看着那男人對着後視鏡搔首弄姿的樣子,駱子陽越來越懷疑,當初蘇悠悠到底看上這個男人哪一點了!
不過這男人將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的目的,駱子陽倒是想到了。
恐怕這人稱凌二爺的男人,是準備到醫院裡來接蘇悠悠吧。
不過他一直都藏在車上,恐怕是擔心蘇悠悠最近不待見他,一見到是他,會立馬掉頭走掉。思及此,駱子陽出於“好心”,將車子停在了這騷包的寶馬車的前方,擋住了他的車子,不讓蘇悠悠有察覺到的機會。
之後,從蘇悠悠出現到上車,駱子陽的大部分注意力還是在身後那輛寶馬車的上面。
男人從車上下來,男人開始抓撓扯襯衣,像是一個準備拆房子罵街的屌絲。
特別是在他綁蘇悠悠繫上安全帶的時候,他隔着車子就能感受到來自不遠處的陰冷實現。
而在看到男人一步步的朝着他們的車子走來,甚至意圖拉開車子門的時候,駱子陽“不小心”的拉動了引擎。
然後,他從後視鏡裡看着那個男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撕爛的樣子。
這一切,都很爽!
不過讓駱子陽更爽的是,蘇悠悠其實一早就發現了那個男人就在他們的不遠處,而她至始至終連看都不堪他一眼!甚至,還當着那個男人的面,讓自己幫着她繫上安全帶。
看來,蘇悠悠這一次是真的對這個男人死心了。
想到這,駱子陽的嘴角悄然勾起……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妙筆閣連載——
“喂,小劉!我是談逸澤。”
談逸澤接到小劉的電話的時候,他正陪着顧念兮在看電視。
不過談某人向來就沒有尊老愛幼的美德,即便是和顧念兮看電視,他還是霸道的將電視臺給轉到了新聞頻道上。
看着永遠等不到大結局的新聞聯播,顧念兮是哈欠連連。
剛剛談參謀長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她看的是狗血的韓劇。
而她家的談參謀長一向主張,支持國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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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回來,就算是電視節目,也是如此。
不過這會兒,談參謀長正在打電話,顧念兮也悄悄的從他的手上將電視遙控器給搶了過來,轉到剛剛她在看的那一出韓劇。
“談參謀長,上次你交代給我去調查的號碼是已經調查出來了。不過歸屬地是在j市。”電話裡,小劉回報着上一次從顧念兮手機上調查出來的東西。
“j市,不可能!我覺得,他們可能是在手機號碼上動了什麼手腳,你繼續查一查。再者,我還想要弄到那一天的監控設備裡拍下的那些畫面。”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的黑眸裡有些忽明忽暗。
那一天顧念兮被送到醫院之後手機裡的信息竟然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這也就證明了,那是顧念兮被送到醫院裡的時候,有人做的手腳。
一想到在顧念兮的身邊竟然還埋伏着人,竟然連在醫院裡都有,談逸澤感覺渾身像是被潑了冷水一樣。
而調查出現在埋伏在顧念兮身邊的那些人,現在顧念兮被送到醫院去的監控攝像機拍下的那些東西,也就成了最爲關鍵的部分。
“這個我現在就去聯繫,不過這可能需要一點時間。那是醫院,監控拍下的東西還挺多的。所以要找到確切的東西,需要一點時間。至於號碼部分,我找來咱們以前隊裡的老黃,他現在可是部隊裡的秘密武器,專門攻克的就是這一部分的。找他,我覺得最適合了。”
“好,一切按照你說的辦,有任何消息就和我聯繫!”說完這話之後,談某人掛斷了電話。
仗着手腳長,他一下子就將顧念兮手上的遙控器給奪了過來。
“老公,人家在看電視呢!”
“我也沒說不讓你看,不是麼?”某男人說的極爲無辜,可手指輕輕一動,電視臺調轉了回來。
電視畫面上,很快又出現了xx團xx隊在某區的演習。
看着那些畫面,顧念兮白了談某人一眼:“人家不要看這個!”
新聞她真的看的雲裡霧裡的,再看下去沒等到飯點,她就要睡着了。
“看這些打打殺殺的,不利於我們的寶寶健康!”好吧,和談參謀長在一起,顧念兮也學會了一些。
想要讓一個人順利的改變他的觀點,最要緊的就是找到他最爲在意的東西。
而顧念兮認爲,談某人現在最爲在意的就是寶寶了。
所以,她打着寶寶的名號,就是爲了要看剛剛的那出電視劇。
那是最近新上演的韓劇,雖然情節有些狗血,不過還挺好看的。
可顧念兮似乎忘記了,掄起嘴皮子功夫,她永遠都不會是談參謀長的對手。
即便現在她的理由說的多正當,談某人還是能輕而易舉的找到突破口:“看那些哭哭啼啼的東西,更不利於我們寶寶成長!”
剛剛那出電視劇從他談逸澤一進門,就哭喪到現在。
那東西也能看?
看來,最近又要找表舅說說最近的文化傳播問題了。
例如在這麼精彩的新聞時段,是不是該插播這些哭哭啼啼的電視劇?
而顧念兮也在和談參謀長的一陣較量下,失算了。
好吧,她還真的說不過她家的談參謀長。
於是,某個女人在小聲的怨念中,窩在談某人的懷中睡着了……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妙筆閣連載——
“狗奴才,今天晚上主子我想要喝魚頭湯,記得多放點香菜!”車子到的時候,蘇悠悠自顧自的下車朝着小別墅的入口走去。
因爲中午二狗子說過吃多貴的都能報銷,蘇悠悠還真的去醫院附近的那家餐館奢侈了一把。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她的嘴巴讓二狗子養叼了,還是怎麼的,即便以前那些一直都想要好好的吃上一頓的食物,都沒有那麼好吃。
所以中午的這頓飯,蘇悠悠吃的不是很多。
下午又做了一整個下午的手術,現在都快要餓趴下了。
回到家,她就開始迫不及待的點餐了。
而某個男人也在聽到蘇悠悠的這一句話之後,悄然勾脣道:“沒問題!”
只要能和蘇悠悠一輩子都呆在一起,讓他給她煮一輩子的魚頭湯,都沒有問題。
“我還想吃炒茄子,還有宮保雞丁,你給我放煮點飯,我快餓死了!”
“好好好,沒問題。”男人緊跟在蘇悠悠的身後,走了過去。
而這兩人不知道的是,當他們朝着房子走去的時候,不遠處一輛寶馬車緩緩的停下。
而車內的某個男人,正用一雙犀利的眸子盯着眼前的這一幕。
他握着方向盤的手,骨節已經因爲過度用力而泛白。甚至,還有些輕微的顫抖,像是在極力剋制着某種情緒。
該死的,蘇悠悠竟然跟着這個男人回了家!
本以爲,這男人接蘇悠悠下班,應該是找她去吃飯纔對。
可沒有想到,他們是一起去了菜市場。
而最該死的,是蘇悠悠竟然從她的包包裡取出了鑰匙,打開了那扇門!
這是不是也就證明,在他凌二爺發了瘋似的尋找她蘇悠悠的時候,她竟然和這個年輕男子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該死的,他媽到底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了?
同吃同住,那現在是不是也發展到蓋同一條被子的地步了?
蘇小妞,你怎麼對得起我?
枉費家裡人每一個人都和我說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都還那麼的信任你!
想到這,怒氣直升的凌二爺打開了車門,怒氣衝衝的朝着那個屋子走了過去。
這個小別墅坐落在城郊,也是和c城的交界點。
這裡的地理位置比較複雜,管轄的人員也還沒有到位,怪不得這一陣子他凌二爺,都找不到他們。
敢情,這兩個人就躲在這裡柔情蜜意?
越想下去,凌二爺越是狂躁。
三兩步上前,男人走進了這個小別墅。
這別墅,真的很小。
小的,比起他凌家大宅的一個院子還不到。
可爲什麼看到這小小的別墅,凌宸卻突然被刺激到了。
他凌二爺從來都沒有去羨慕別人的家產,因爲他凌家的財產已經夠多了。房產,更是多的不可數。
這個城市的市中心,幾乎有一大部分都是在他家的名下。
而別的城市的地,也多的數不勝數。
可這一次在看到這小型別墅之後,男人卻平生第一次妒忌了起來。
不是因爲這個房子比他家的還好,而是因爲這個房子裡,現在還有他的蘇小妞……
男人大步走上前,從他們的那扇落地窗望了進去。
這個別墅真的不是那麼大,可從裡面透出來的橘色光線,卻讓人覺得莫名的心暖。
站在凌二爺的這個角度,正好可以透過這扇落地窗,看到不遠處的廚房。
廚房裡,白熾燈亮着。
那裡,那個年輕的男子身上已經套上了一件圍裙,圖案是讓凌二爺極爲不喜歡的維尼。那圖案,落在一個成熟男人的身上,要多可笑有多可笑,所以天知道,當凌二爺看到這年輕男子穿成這樣的時候,已經在心裡將他譏笑了無數遍。
可就在這個時候,凌二爺看到同樣穿着維尼圍裙的蘇悠悠,出現了。他們身上的那兩件圍裙,雞糊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這樣的圖案穿在蘇小妞的身上,卻和諧了許多。
而一起穿着圍裙的他們出現在凌二爺的眼裡,卻是說不出的刺眼。
和上一次在他們身上看到穿着的那件類似情侶服的衛衣一樣,讓他心痛,讓他難過。
蘇悠悠,你和他笑的這麼開心的站在同個廚房裡,甚至還穿着同樣款式的圍裙,是不是說明你愛上了他?
那我呢?
我凌二爺呢?
我們有過的那些快樂呢?
那一刻,凌二爺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焦躁,按響了這個別墅的門鈴。他想要親口問一問他的蘇小妞,她到底怎麼想的。
家裡人怎麼說蘇小妞,他不相信。
他凌二爺要的,只是她蘇悠悠的答案。
“來了。”那熟悉的女音,從不遠處傳來。這當中,凌二爺甚至還聽到了蘇悠悠銀鈴一般的笑聲。
蘇小妞,和他在一起,你真的就那麼開心麼?
和我結婚這麼久都不曾出現過的笑容,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誰啊,人家還沒有吃飯呢,就找上門來。”門口的那個人在邊打開這扇門的時候,便嘟囔着。一直到,看清楚了站在門口的那個人之後,女人不再說話。
而廚房裡的那個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聽不到這邊傳來任何聲響,來不及放下手上的鍋鏟便大步走了過來。
“悠悠,誰來了?”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步伐也來到了門口。在看清楚了門口站着的那個男人之時,年輕男子握着鍋鏟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怎麼,打擾你們吃飯了?”凌某人站在門口問着。語調,有些不清不楚不鹹不淡。
這樣的聲音,明明是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可蘇悠悠卻看到了,男人那雙緊盯着自己,燃起了熊熊怒火的眸子。
他,生氣了!
這一點,和凌二爺生活了大半年的蘇悠悠,自然再清楚不過。
他生氣了,真好。
起碼這樣的凌二爺,不再是沒有感情的雕塑。
“你來這裡,做什麼?”
蘇悠悠深呼吸之後,問道。
“我來這裡做什麼,這問題問的真好。”男人說着,自顧自邁開了腳步。“我的妻子在這裡,我自然是想要到這裡來蹭飯。”
說這話的時候,凌宸想要擠進這個家門。
卻在腳上前一步的時候,被蘇悠悠堵死了。
“凌二爺,我不明白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以前,她多麼奢望,他能當着別的人的面,宣佈她蘇悠悠纔是他凌二爺的妻子。可那個時候,她苦苦的等待,苦苦的掙扎,等到的是什麼?
是他,連看都不看一眼。甚至,還當着她蘇悠悠的面,和別的女人上演各種激烈的激情戲碼。
而現在,她蘇悠悠累了,想要放棄了,甚至也做好了離婚的準備。
可他凌二爺,倒是找上門來,還到這裡來宣言他凌二爺的獨有權?
這,又是爲何?
“不明白?我還沒有問你這個當妻子的,怎麼出現在別的男人的別墅裡,你倒好意思問起我來了?”再度開口的時候,凌二爺的語調裡充滿了火藥味。
原因無他,因爲這個男人吃醋了,不爽了。
再者,還有他凌二爺未曾被挑戰過的權威,這一刻開始彰顯的淋漓盡致。
“凌二爺,難道您忘記了,我們現在都要離婚了。離婚協議書,我記得我已經簽好了名字寫好了日期,給您寄過去了。”聽着凌二爺叫器的聲音,蘇悠悠突然有些想笑的衝動。
以前他被別人質問着,都不肯承認她蘇悠悠的身份。現在倒好,沒人逼着卻來這裡彰顯他丈夫的地位和權利了?
“我還沒有籤。我一日沒有籤,你蘇悠悠就還是我凌二爺的妻子,你就休想和別人雙宿雙棲!”男人,猩紅了眼,惡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兩個人看。
“現在,你告訴我,你和這個狗雜種到底是什麼關係?沒有回家的這陣子,你是不是都和這個狗雜種在一起?”
男人咬牙切齒的嘶吼着,如同咆哮怒吼的獅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凌二爺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卻如同一根根的針,紮在蘇悠悠的心裡。不見傷痕,卻痛蝕骨。
她蘇悠悠宮外孕流產,他什麼都沒有過問過,連照顧一下都沒有。好不容易有二狗子收留自己,讓自己有個棲身之所,而凌二爺卻只想到了那些?
凌二爺,難道你以爲,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像你們凌家人那麼的齷齪不堪?
可既然想要和他斷了,那就斷個徹底。
“凌二爺,你想要知道什麼答案?”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的視線掃了凌二爺身上的那件粉色襯衣,離開她他還真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隨後,女人才繼續開口道:“我不知道你想要得到什麼答案,不過爲了你不失望,我就告訴你。我和他的關係就像你想的那樣。”
揹負罵名又如何?
她蘇悠悠現在只想逃離這個男人,逃離凌家所有的一切。
就算現在的她對他還有感情怎麼樣?
她,一點都不想要和他們家那羣噁心的人,再有一丁點的牽扯。
“蘇悠悠,你他媽的揹着我和別的年輕小夥子搞在一起,對得起我麼?”凌二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從蘇小妞的口中得到這麼一個答案。
她竟然揹着他和別的男人睡?
那他凌二爺算是什麼?
當她用着他最爲熟悉的嗓音說着這些的時候,凌二爺只聽到了一聲清脆的聲響。那類似於,玻璃敲碎窗戶所發出來的聲音……
凌二爺清楚,那是自己心碎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
他上前質問,他也從來沒有想到,如此窩囊的質問會從他凌二爺的口中傳出。
但這一切,現在都變得不重要了。
蘇小妞,是他凌二爺第一次自己所有的心機去討好,去愛着的一個女人。爲了她,他甚至不顧家裡所有人的反對,娶了她。
可她呢?
竟然趁着他不在這個城市的時候,就和別的男人……
這個混沌的狀況,就像是一個泥沼。他掙扎的越厲害,陷進去的也越多。
“那你呢?當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蘇悠悠沒有多想,就反駁了。
凌二爺此刻趾高氣昂的樣子,只是讓她覺得莫名的笑意。
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敢承認她蘇悠悠是他的什麼人了。現在,倒是記得來質問起她蘇悠悠來了?
“蘇悠悠,男人和女人怎麼能比呢?”他說的,是吃虧和佔便宜的這兩點。
而蘇悠悠在聽了,卻覺得格外好笑:“凌二爺,你的意思是男人就能出軌,女人就不能麼?可我……要是非要作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呢?”說後面的這半截話的時候,蘇悠悠已經來到了二狗子的身邊。
當着凌二爺的面,蘇悠悠突然牽起了二狗子的手。
嘴角的那抹冷笑,也尤爲明顯。連二狗子都察覺的出,其實這個女人並不是真的在笑。
可被刺激,被全部的惱意將整雙眼睛矇蔽的凌二爺,卻覺得這樣的笑容格外的刺眼。
忽然間,他對着了蘇悠悠伸出了手。
而二狗子也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迅速的將蘇悠悠護到了自己的身後。
凌二爺也以爲,這一巴掌自己可以甩的理所當然。
可當手準備要下去的時候,他卻猶豫了。
就算他的蘇小妞當着他凌二爺的面說出瞭如此過分的話,他還是捨不得對她下手。
而這樣的自己,更讓凌二爺感到莫名的喪氣。
最終,男人伸了上前的手,無力的垂落。
那心如死灰的黑眸,也莫名的揪疼了女人的眼。突然間,她大力的推開了二狗子,衝着凌二爺吼着:
“你他媽的不是想要打我麼?照着這裡,狠狠的甩下去!”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的情緒尤爲激動。連二狗子,都差一點拉不住她。
“凌二爺,你不打我你就是孬種。”她所有的叫器,所有的嘶吼,不過是在爲自己尋找最後一個死心的理由。
可最終,男人垂放在大腿雙側的那隻手,卻至始至終都沒有再度提起過。
“蘇悠悠,我現在連打你,都覺得髒了我的手!”他憤恨的盯着面前二狗子纏在她手臂上的手,以及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抗過。
那一刻,凌二爺覺得有什麼東西飛進了自己的眼睛,他的世界模糊一片。
他的聲音,低啞的不像是他凌二爺。這啞啞的聲線,漂浮在半空中,幻化成讓人無法解開的哀愁。
“不就是離婚麼?既然這是你想要的,老子奉陪到底!”
憤恨的甩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凌二爺扭頭就離開了。
離開這個別墅的時候,他將他們的門板甩的噼裡啪啦作響。但即便是做到這樣,他依舊覺得自己的心口堵得慌。好像心裡有什麼地方,硬生生的被別人挖走了一塊似的。
他凌二爺向來是天之驕子。
從小到大,還沒有什麼人敢如此叛逆他的意思。
可現在,他額的蘇小妞,他用盡了自己所有去呵護的那個女人,竟然是最先叛逆自己的那一個……
苦苦尋找了大半個月的女人,竟然就躲在這裡和別的男人溫情蜜意。
他感覺到,自己的權威被人挑釁了。
他感覺到,他的自尊被人踩在了腳下,一文不值。
他感覺到,他快要崩潰了。
凌二爺甚至感覺,自己就像是猴子一樣,被蘇悠悠耍着玩。
她要的,不就是離婚麼?
一紙離婚書,他給的起。
既然這是蘇小妞想要的,那他凌二爺就再放縱她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放縱……
可憤恨離去的男人卻不知道,剛剛還在他的面前像是一個無堅不摧的戰士的女人,現在卻頹敗的滑坐在地上。
豆大的眼淚,一滴滴的從她的眼眶中滑出。
她在哭。
可是,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站在一旁的二狗子知道,這就是蘇悠悠的哭泣,無聲的哭泣。
她心裡頭難過,需要這樣的哭泣發泄一下。可她,又不捨得周圍的人爲她擔心。所以,她只能將自己所有的哭泣聲,所有的嗚咽聲,所有的悲傷,所有的狼狽都掩藏了起來……
可蘇悠悠,難道你不知道,這樣的你會讓我更加心疼麼?
沒有多想,二狗子半蹲在蘇悠悠的身邊,將滿臉帶淚的她,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希望能讓自己肩膀,成爲蘇悠悠的依靠。
“蘇悠悠,想哭就放聲哭吧。”其實她在醫院的時候,蘇小妞就發現了凌二爺的出現。甚至,這個男人還一路從醫院跟了過來,這些她都知道。
她之所以假裝不在意,無非只是爲了讓這場演出更加精彩。
也讓凌二爺離婚,離得乾脆……
“狗奴才,主子沒有哭。主子只是沙子掉進眼睛裡了……”明明聲音裡還帶着讓人心痛的梗咽,可蘇悠悠卻執拗的說自己沒有哭。
“……”看着這樣的蘇悠悠,二狗子不再說話。只是,安靜的將蘇悠悠攬進自己的懷中,任由她將委屈的淚水,灑在自己的身上。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妙筆閣連載——
“d市的地皮?”
“具體在什麼地方,你給我說說看。”
“那地方還算不錯,如果價格合適的話,你就給我弄下來。”
“作用?現在還想不到。等過兩天,我再給你說說。”
“好的,就這樣。”
這天,顧念兮晚飯過後,正想找談參謀長出去散步,就聽到男人正在院子裡講電話。
d市的地皮?
雖然d市那邊的房價還沒有和這個城市一樣,這麼高。但一塊地皮現在少說也是百來萬。
她家的談參謀長,竟然想要在那邊賣房地產?
該不會,是想在那邊養個小的吧?
這可不行!
前一陣子這男人不是才和自己說過,他們家窮。所以談逸南要結婚的話,最多就將前一陣子她顧念兮從舒落心那裡坑來的百來萬,給他們兩人當紅包來着。而且,還是連禮金和禮物都要包涵在裡面。
顧念兮還記得,當時她還暗罵她家談參謀長其實就是個小心眼。竟然想到,將從舒落心那邊坑來的錢,用在他們身上。
這不是等同於,他們的婚禮,他們是一個錢都不用出了麼?
顧念兮還記得,當時談逸澤就跟自己哭窮來着。
那現在,他又是做什麼?
要在d市買房置產不成?
“喲,什麼時候站在這的?”轉過身來的時候,談逸澤這才發現,顧念兮站在自己的身後,一臉不善的瞅着自己看。
看這神色,估計這小東西是想要興師問罪來着。
“就從你剛剛談d市的地皮的時候。”顧念兮慢步上前,來到談逸澤的身邊。
“我也就是給別人出謀劃策,你也別想那麼多。”談逸澤攬過顧念兮的肩膀,安慰道。
“如果只是給別人出謀劃策還好,但談參謀長我可警告你,不能做的事情可千萬不能去碰。要是以前,我不會管你。但現在,你不僅要爲你自己考慮,還有我肚子裡的這一個。”
“我知道了,小管家婆。成天沒完沒了的操心,你是想我們的孩子將來跟你一樣不成?反正,那些不像你想的那樣就行。再說了,違法亂紀的事情,我談逸澤又怎麼可能去做?”
有了談逸澤的保證,顧念兮的心總算了安了不少。
不是她太過信任這個男人。
而是她清楚,談逸澤若是要辦的事情,以他的脾氣也不需要攆着藏着。
“對了老公,上一次我們不是用悠悠的名義將以前凌家的幾家電子企業都給盤下來了麼?今天安安姐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進行產業重組。”
那幾家的電子公司,比起談家的這產業鏈,不是什麼大公司。不過若是經營的好,將來會大有用處的。
顧念兮也是看重了這個點,所以她當初纔會同意談參謀長的做法。
“那幾家電子公司,會失敗的最關鍵因素,其實就是裡面的員工太過散漫,產品也沒有推新。現在裡面,都只剩下一個空殼了。如果要進行產業重組的話,也不失一個好機會。將裡面還有的救的部分,全部都歸到一個公司去。至於其他的那一些,可以考慮換成其他的部分。你想想,蘇悠悠要做的話,她會對什麼感興趣。”
談逸澤的手落在顧念兮的肚子上,輕輕的拍着。
雖然動作曖昧,卻不輕佻。
最近這段時間,談逸澤只要一和她呆在一起,都會將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美其名曰:親子互動。
而顧念兮對這動作不反感,也就放任他去。
“悠悠喜歡的東西,可能是服裝和飾品。但也有可能是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顧念兮所說的亂七八糟,其實就是指蘇悠悠每逢睡前都要看的bl小說,有時候還是各種gv。“這點,還是讓我好好想想吧。不過電子公司裡面的整頓,我覺得現在可以開始了!”
“想不到的就暫時不要去想,要不等問蘇悠悠自己的意見,再去弄。至於整頓的部分,我今天會給sh國際去電話的。”
施安安應該會答案幫顧念兮的,不過這還需要他談逸澤給點甜頭才行。
至於蘇悠悠的這幾家公司想要做什麼行業,其實現在談逸澤已經爲她想到了。那就是,凌家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最好將凌家所有的生意都給搶過來。
今天施安安參加淩氏的合作會回來就和他說過,凌母已經開始搞小動作,讓律師安排凌宸和蘇悠悠結婚的事情。
若說以前,談某人是不喜歡管別人家裡事情。
可關鍵是,現在蘇悠悠是他老婆認定的大姨子。
也算是,他談家的親人。
凌家這麼不給他談逸澤面子,連他大姨子都要被趕出門,他談逸澤要是再放任下去,豈不是讓凌家的人覺得他好欺負?
想到這,談某人的黑眸裡一閃而過的殺機……
得罪談參謀長,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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