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水沫看着秦澤旭把她的面罩拿走,眼中閃過一道恐慌,但是來不及了,面具已經被秦澤旭拿了下來。
他看到她,眼中閃過不可思議,擰起眉頭,“水沫,不是說好了不傷害她的嗎?你剛纔做的是什麼?”
“不是我,我沒有。”瀋水沫否定道。
秦澤旭看着她手中的紅酒杯,明顯的不相信。
瀋水沫突然的不想辯駁什麼了。
他已經認定,她說再多,他也只會覺得她是掩飾。
她想把酒杯放到桌上去。
那個女孩朝着他們走過來。
秦澤旭握住了瀋水沫的手臂,力氣很重,酒杯掉在了地上,摔破了。
瀋水沫擰起眉頭。
她不過是想要放下水杯,秦澤旭又認爲她想傷害他的女友吧。
他的女友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眸柔柔的,問道:“你爲什麼要潑我紅酒?”
“不是我潑的。”瀋水沫下意識的又說道。
“水沫,道歉,道歉後,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秦澤旭沉聲道。
瀋水沫耷拉下眼眸,深吸了一口氣,調節心中的抑鬱。
她看着秦澤旭的女伴,“那個,美女,真不是我潑你的,潑你的人戴着的是小老虎的面具,我是小狐狸的面具,秦澤旭認錯人了。”
秦澤旭女友看向秦澤旭。
秦澤旭恍然大悟,看向手上的面具,是隻小狐狸。
他也意識到,可能先入爲主的誤會了。
“對不起,水沫。”秦澤旭鬆開手。
瀋水沫不想原諒他。
她深深感覺到了來自他的偏心,好像是一把刀又刺進她的心裡。
偏偏,她現在沒有了面具僞裝。
“玩的開心,澤旭哥哥。”瀋水沫轉身,朝着顧以深走去。
至始至終,顧以深都沒有說話,靠在門框上,就像看一場好戲一樣,閒然自得。
秦澤旭再次握着了瀋水沫的手臂,“水沫,你怎麼會在這裡?”
顧以深摟住了瀋水沫的腰,低頭看着瀋水沫,“要不要我帶你走?你說,我就帶你走。”
瀋水沫真的無心應付秦澤旭,也不想在他女朋友面前丟臉。
顧以深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騎士一般,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想離開。”瀋水沫表達道。
顧以深勾起了嘴角,帶着瀋水沫從宴會上離開。
秦澤旭看着瀋水沫消失的方向有幾秒的怔腫。
“澤旭,那個也是你其中的一個女朋友嗎?”秦澤旭的女伴問道。
秦澤旭沒有說話。
秦澤旭的女伴繼續微笑着說道:“她跟你其他女伴很不一樣。”
“還是個小孩子。”秦澤旭沉聲道。
他的女伴婉約一笑,“你對她,也不一樣。”
秦澤旭苦澀的露出笑容,這個話題截然而止。
瀋水沫上了顧以深準備的車子,一聲都不響,看着窗外,眼眸定定的。
顧以深看了她一眼,擺過她的臉蛋,讓她朝着他,“你現在可以死心了嗎?”
瀋水沫不想說話。
她昨天睡的很少,現在很困,撥開他的手,靠在椅背上。
“我在抱怨他背叛的時候,事實上,我自己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區別是,他是主動,我是被動,但是,性質改變不了結果。”瀋水沫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