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問了,“你和水沫已經在一起了嗎?”
不知道爲什麼,他問出這句話後,格外的緊張,握着手機的力氣也大了幾分。
顧以深露出一笑,對着瀋水沫問道:“你的澤旭哥哥問我和你在一起沒,要怎麼回答?”
你的澤旭哥哥,在她的耳朵裡聽來,特別的刺耳。
瀋水沫懷疑顧以深是故意的,把枕頭丟在他的身上,“誰跟你在一起了?”
顧以深的眼神冷了下去。
他以爲受到背叛的瀋水沫會說和他在一起了的。
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倔。
顧以深掛掉了電話,手機放在她牀頭櫃上,口氣冰冷了起來,“瀋水沫,你和我沒有在一起嗎?”
“那個不算。”瀋水沫擰眉道。
“行,確實不算,反正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我的玩具,我就隨便玩玩吧。”顧以深冷冰冰的說道。
瀋水沫感覺出他的陰陽怪氣。
那句玩具,刺傷了她的神經。
她也是很驕傲的,很有尊嚴的。
她纔不要當他的玩具了。
“那個,澤旭哥哥不是請吃晚飯嗎?我現在想去了。”瀋水沫從牀上爬起來。
還沒有下牀呢,就被顧以深推到了。
他拉來抽屜,從裡面拿出手銬。
瀋水沫握緊了牀單,立馬改口道:“顧以深,我餓,我中飯都沒有吃呢。”
“餓?”顧以深邪佞的勾起嘴角,“一會好東西給你吃,協議只有八個月,我得好好利用,不是嗎?”
“不是,顧以深,你別傷害我,我爸爸是你爸爸的哥哥,咱們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瀋水沫試圖說服他。
“呵呵,誰要傷害你了,你想多了。”顧以深說道。
冰冷的手銬拷上了她的手。
“別拷我腳。”瀋水沫央求道。
她覺得那樣的姿勢太不雅觀了,關鍵是,她好像別人砧板上的魚肉一樣,動彈不得。
她很不喜歡失去自由的感覺。
“行,想要我不拷你腳,知道應該怎麼做嗎?”顧以深問道,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瀋水沫知道,但是做不出來。
顧以深等了十秒,有些不耐煩了,去抓她的腳。
“我知道,我知道。”瀋水沫躲開他的手說道。
“水沫,你知道我沒有耐心的。”顧以深提醒道。
瀋水沫彎曲了膝蓋,別過了臉。
顧以深還算滿意,去脫她裡面的褲子。
“那個,我可以先洗澡嗎?”瀋水沫立馬要求道。
“你要求還真多,等你洗完澡黃花菜都涼了,我又不嫌棄你。”顧以深說道。
瀋水沫實在不好意思,“你就讓我洗一下吧。”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很是好聽。
顧以深看着她,眸光漆黑,“我答應你,你又怎麼回報我?”
瀋水沫:“……”
這種事也要回報的嗎?
“你想要什麼回報?”瀋水沫沒有他那麼邪惡,直接問道。
“自己弄給我看。”顧以深要求道。
瀋水沫:“……”
他殺了她吧。
“你可以去死了。”瀋水沫不客氣的說道。
話音剛落,顧以深堵上了她的脣。
這不是吻,而是懲罰。
因爲他同時進去的,不僅僅是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