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知道。”顧暠霆沉思着,目光放到李副官的臉上,命令道:“b國那邊有總統的人,恐怕那個人還是b國的重要人物,全力以赴找出那名奸細是誰?”
“我立馬就去做。”李副官緊迫的說道。
“如果總統把這些證據公佈出來,應該會對司令您很不利的,他爲什麼沒有公佈出來?”尚中校不解的問道。
顧暠霆骨骼分明的手指,輕敲着桌面,“他應該是怕我直接造反,一旦開戰,前途未卜,他也不想在他的政治生涯上落下污點。”
“可是這些證據在總統手上,會成爲他挾持司令的把柄,要不,找個陳三青頂替。”尚中校建議道。
“頂替不了,第一,這個罪名沒有人敢承擔,第二,v氏集團是我的,也是我在國外和b國總統談判的,第三,簽名是我的,種種證據,和我撇不清關係,第四,轉給陳三青之前,這傢俬募公司是霍薇舞的,如果我不承認,她就會成爲替罪羔羊,這個辦法不行。”顧暠霆清晰的分析道。
尚中校抿了抿嘴脣,對霍薇舞諸多埋怨,沒有忍住,“都怪那個霍薇舞,如果不是她,司令不會遭遇到這麼多的麻煩,現在可好,被總統抓到了把柄。”
顧暠霆鋒銳的目光掃向尚中校,“只有懦夫和無能的人才會遷就於女人,尚中校,你是懦夫還是無能?”
尚中校知道霍薇舞就是司令的痛點。
一句壞話都不能說的。
他不敢說話了,低下了頭。
“如果讓b國國君返回股份呢?”老趙建議道。
“就算返回,只是彌補,做下的事情改變不了。”顧暠霆沉聲道。
“找到b國奸細,我覺得,那個奸細肯定不在檔案中,那就是總統私下行爲,如果查出那位奸細賣國的行爲,就可以牽扯出總統,我們也有了他的把柄,就能相互抵消了。”王東思索着說道。
“對啊,司令,我們一到b國就被抓起來,聽b國總統說,是有人抓了海軍中尉的女兒並且撕票了,以爲是我們乾的,說不定就是那位奸細乾的。”尚中校說道。
顧暠霆鋒銳的看着空氣,沉思後,問李副官道:“你需要多長時間調查出這些事情?”
“給我一個月。”李副官明確時間。
“兩天時間可以嗎?”顧暠霆追問道。
李副官面有難色,“總統的奸細隱藏的很深,找出來就不容易,還要調查出賣國的行爲,姑且不說有沒有,如果有,他們也肯定做的非常謹慎,我懇請司令給我一週時間。”
顧暠霆也知道兩天時間強人所難了。
“聿謹會在我慶功會上宣佈此事,我只有兩天時間。”顧暠霆沉聲道。
“要不,我派人暗殺聿謹吧。”秦悅開口道。
此言一出,房間裡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刺殺總統,等於兵變,顧暠霆是要做皇帝的節奏。
自古兵變,都是成王敗寇。
贏了,就像雍正一樣坐擁天下,輸了,就如李建成一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