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她公寓樓門口停下。
尚中校打開霍薇舞的車門,恭敬的站在一邊。
“司令吩咐不用送你上去了,你擁有相對的自由。”尚中校說道。
“相對?什麼意思?”霍薇舞從車上下來。
尚中校關上車門,微笑道:“意思是,夫人不要再惹司令生氣了,否則,下一次過來照顧夫人的女傭就沒有龍姨那麼好說話了。”
霍薇舞勾起妖冶一笑,意味深長道:“眼不見爲淨那不就行了,何必浪費時間找氣受?”
尚中校:“……”
霍薇舞晃悠着包帶,慵懶的走進電梯裡面,按了關鍵。
電梯再次打開
霍薇舞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靠在她門上的清雋男人。
不吸菸的他,手指間夾着香菸,煙霧朦朧了他秀氣的臉廓,給人一種頹廢的感覺,在他溫文爾雅的書卷氣中,隱約有種清冷的氣息。
十多天沒見,他和她印象中溫潤如玉的魏彥康不一樣了。
霍薇舞垂下眼眸,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涼颼颼的看着他,直入主題道:“以後,我這裡不要來了,否則,我只能搬家。”
“是你跟小雪說我和你睡了嗎?”魏彥康不相信的問道。
霍薇舞揚起冷豔的笑容,多了幾分嘲諷之意,“怎麼?你今天過來是興師問罪的?”
“小舞,我跟你說過,我得心裡只有你,等我三年不可以嗎?”魏彥康請求道。
“我憑什麼要等你三年,從十九歲到二十六歲,我已經等了你七年了,你給了我什麼?背叛,羞辱,還有無止境的傷痛,我又爲什麼要給給我傷痛的人機會!
我現在只有二十六,我還擁有青春,我不想三十六的時候還在哀悼,我爲什麼要在同一個男人身上摔兩次跟頭。”霍薇舞有些激動,撐大了美瞳。
魏彥康心痛,抱住霍薇舞,柔聲道:“小舞,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傷第二次心的,我發誓,如果我再讓你傷心,我就不得好死。”
霍薇舞深吸一口氣,眸中淡漠了起來,冰冷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信任你,放開。”
“我不放,小舞,我好累,家族的責任和使命已經壓得我透不過氣來了,我只想要你陪在我身邊。”魏彥康痛苦的擰緊了眉頭,抱的霍薇舞更加的緊,好像要把她揉進骨子裡一樣。
霍薇舞冷笑一聲,眼中沒有一點溫度的看着前方,薄情道:“魏彥康,你今年多大了?沒有自主能力嗎?沒有養活自己的能力嗎?沒有分辨是非和選擇的能力嗎?”
“可是我是家裡的獨子!”魏彥康無奈道。
霍薇舞推開魏彥康,眼中冒出熊熊火焰,迸射出厲光,怒道:“誰又不是!既然你覺得你是獨子,應該承受家族事業的興衰,那就繼續去賣身啊,和顧嬌雪睡了,讓她懷上了你的孩子,馬上就要娶她了,你又來找我幹嘛!”
“我愛的只有你。”魏彥康痛苦道。
“滾!”霍薇舞咆哮,“別用你那虛情假意來騙我,我已經不是無知的小女孩,會被你的謊言騙到。如果愛的只有我,你跟顧嬌雪睡的時候怎麼硬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