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冒險。
“只是goodbyekiss,以後不會有這種事情了。”霍薇舞防備的看着顧暠霆說道。
“goodbyekiss?”顧暠霆勾起嘴角,目中卻越發的陰寒,就像致人於死地的冰凌。
魏彥康擋在了霍薇舞的面前,對着顧暠霆說道:“司令,這件事情和小舞無關。”
顧暠霆銳利地光芒掃過去,厲聲道:“小舞是你叫的嗎?滾!”
“哥,這個女人吻了別人的男人還這麼理直氣壯,你要教訓她。”顧嬌雪添油加醋道。
顧暠霆不悅的看向顧嬌雪,“我讓你們滾,沒聽見嗎?”
“哥,是他們欺負我。”顧嬌雪撒嬌道。
“那是你給別人欺負,尚中校,清理下,我不想看到閒雜人等。”霍薇舞冷聲道,目光死死的鎖着霍薇舞。
霍薇舞看到尚中校帶着四個士兵進來。
原來,他的人都在外面。
是他還在監視她,還是尚中校剛好沒走?
尚中校對着顧嬌雪說道:“得罪了。”
先禮後兵後,他厲聲對士兵命令道:“把小姐和她未婚夫帶走。”
“是。”士兵回覆道。
魏彥康朝着霍薇舞走了一步,一隻手槍頂在他的腦門上。
“魏先生,請你離開,你已經妨礙軍務了。”尚中校嚴肅的對着魏彥康說道。
魏彥康看向霍薇舞,用嘴型說道:“等我。”
霍薇舞視而不見的別過臉。
尚中校出去的時候,還給他們關上了門。
一下子,房間裡安靜的詭秘。
霍薇舞都能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壓力感倍增。
“知道我是怎麼對付被弄髒了的女人嗎?”顧暠霆冷冰冰的問道。
霍薇舞擰起眉頭。
事已如此,她沒有退路。
懦弱,求情,只會自降了身份和檔次,也不會對結果有什麼改變。
“這就看你怎麼定義髒?”霍薇舞不卑不吭的說道。
“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卿卿我我,欲擒故縱,藕斷絲連,甚至撒謊,掩飾,你覺得這算不算髒?”顧暠霆反問道。
“我沒有和他卿卿我我,欲擒故縱,你要信就信,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霍薇舞很有底氣的回道。
顧暠霆一腳踢在茶几上,力量之大,茶几一條腿被他踢斷了,倒在地上。
茶几上的水果滾落下來,滾得到處都是。
霍薇舞火冒三丈,怒道:“你要發火衝我來!”
顧暠霆握住了她的腮幫子,目中腥紅的鎖着她冒着怒氣的眼眸。
“不是說喊魏彥康來拿東西嗎?他的東西呢?”顧暠霆冷聲問道。
霍薇舞頓了頓,“一副耳環而已,讓他拿走了。”
“是嗎?他還在外面,要不要我得士兵給他搜身?”顧暠霆不相信的說道。
霍薇舞看編不下去,索性面對,“你到底想要證明什麼?”
“我最討厭有人騙我!”
“我又何嘗不是!”霍薇舞吼過去,不淡定的說道:“明明說給我自由,卻派人監視我,魏彥康,顧嬌雪一出現,你就出現了,既然陰險狡詐何必道貌岸然。”
顧暠霆把檔案袋中的耳環倒出來,砸在地上,怒道:“我是傻了纔來回趕兩趟把你掉游泳池的耳環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