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賠償!”顧向晚伸手。
羅赫嗤之以鼻的瞥了顧向晚一眼,“想讓我賠償?你想都別想。”
這個臭丫頭!
顧向晚點了點頭,“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羅赫聞言,輕蔑的笑了,“不客氣?哦,那我還真想看看你是怎麼個不客氣法。”
他好像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這個臭丫頭……彷彿還挺有趣的。
顧向晚冷淡的道,“你會後悔。”
“後悔?”羅赫張揚一笑,“在我羅赫的字典裡,就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顧向晚直接拿起羅赫的水壺,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裡。
爾後淡定回頭,“你砸了我的杯子,我扔了你的水壺,公平!”
羅赫看着垃圾桶裡的水壺,臉色鐵青,“臭丫頭,你,你,你竟然敢扔了我的杯子?”
顧向晚置若罔聞的坐下來。
羅赫見狀,眼睛瞪圓了,“臭丫頭,誰允許你坐下來?這是我的座位!”
“你的座位?寫你的名字了嗎?”
“……”羅赫一時回答不出來,惱羞成怒,“總之這座位就是我的,你讓開!我允許你坐到地上去。”
他不把她趕出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顧向晚動也不動一下。
羅赫氣結,“喂,你聽到沒有?”
“麻雀。”
這人脾氣不止差,還很吵。
“你說誰是麻雀?”羅赫伸起了手,但對着顧向晚的臉,半天打不下去,“好男不跟女鬥,哼。”
顧向晚翻了個白眼,覺得不把這個人搞定,這一路上估計都沒法安寧了。
她從包裡摸出一副撲克牌,“說再多也無用,這樣,我們賭!”
“賭?”
“我們玩牌,誰輸誰坐地上。”顧向晚道。
“我爲什麼要賭?”
“你難道怕了?”
“怕?我怎麼可能會怕你一個臭丫頭?賭就賭!”兩人豪氣的坐了下來。
顧向晚抿嘴偷笑,“行,那我們賭,你把你的密碼箱拖過來坐到對面,我們坐下來賭!”
羅赫看了一眼身後的密碼箱,想都沒想就拖了過來,坐下。
他盯着顧向晚手中的牌,“怎麼賭?”
“你會玩牌嗎?”顧向晚問。
羅赫哼道,“廢話,我可是玩牌的高手!”
“那行,那我們就隨便賭吧!”顧向晚開始洗牌。
接下來,兩人開始玩起了牌來。
而顧向晚發現這個說自己是玩牌高手的人,其實是很不會玩牌。
可以說玩得很爛,每每都是一把好牌打成了爛牌。
顧向晚連續贏了幾把,她得意的笑了,“我贏了,所以,該坐地上的人是你。”
羅赫不服氣,“你肯定出老千了,我們再來!”
“來就來!”就他那牌技,賭一百把她都會贏。
而且,這一路上路途遙遠的,能抓住一個人陪她玩牌也不錯啊,打發時間嘛。
所以,兩人一直就坐在火車包間裡玩牌。
原本是陌生的兩個人,也慢慢的熟悉了起來。
“喂,臭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呀?”羅赫看顧向晚比先前順眼多了。
顧向晚抓了一張牌,“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啊。”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啊?”羅赫不悅。
“我們不熟。”顧向晚直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