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還是九十年代,九十年代的貧富差別雖然大,但多數人也是比較的貧窮,一些仇富心裡的人也沒有這麼變態。在這個年代真正意義上的壞人還是比較少的。但再往後幾年她就不敢說了,因爲隨着經濟越來越好,人心也越來越壞。
顧向晚扶着小夥子過馬路,又將小夥子扶過去商場那邊。
有一個小兵經過的時候看了顧向晚一眼,本來想打聲招呼,但顧向晚沒往他那邊看,他就沒有主動去打招呼了。
顧向晚將小夥子扶到目的地後,她就離開了。
她到商場裡邊買了一些吃的,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商場的一角在賣裸陶。
所謂的裸陶,就是沒有任何花紋的陶瓷。
這些陶瓷是可以在外頭繪畫的。
這個店就是賣裸陶,而店裡面也有專門的彩繪筆,客人可以購買後自己在陶瓷上繪畫。
顧向晚看了一眼覺得還挺感興趣的,她正好看中了兩個杯子,她買了兩個裸陶,又買了彩繪筆,開始坐下來繪畫。
她想親手繪一隻送給陸銘晨,另一隻則自己留着。
因爲時間的問題,顧向晚決定繪一副簡單的畫,只單純的畫一個卡通頭像,再畫一點普通的小裝飾就好了。
畫雖然簡單,但她畫得很認真。
畫完了之後,又要等時間幹。
這幹得太慢了,不知不覺就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而醫院病房裡頭,陸銘晨躺在牀上見顧向晚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有點暴躁了。
小丫頭出去買個東西怎麼買這麼久呢?
她去哪裡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陸銘晨按耐不住,喚來了一個小兵詢問。
小兵回答道,“陸中校,我剛纔看到小嫂子和一個小夥子舉止親密,兩人好像一起去逛商場去了。”
如果顧向晚在場聽着這話,非得一腳踹過去,“什麼叫和一個小夥子舉止親密?你會說話麼?眼睛瞎麼?”
只是可惜,顧向晚並不在。
陸銘晨一聽小兵的報道,劍眉就狠狠的擰了起來,“你說什麼呢?”
小兵虎軀一震,“陸中校,我說的都是事實,小嫂子真的跟一個小夥子去了商場。”
小兵一臉誠實。
陸銘晨劍眉擰得更緊,指使着小兵,“去,去把電話給我拿過來!”
小兵一愣,但也不敢多問,馬上將病房裡的座機端了過來。
陸銘晨半躺在牀上,開始給顧向晚打電話。
只是,電話拔出去之後,卻是被佔線了,無法打通。
陸銘晨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單止臉色是黑的,身體估計也跟烏鴉一樣黑了,他煩躁的鎖緊眉頭,“你馬上給我去調查一下,小丫頭去哪裡了,查了之後馬上要向你彙報。”
小丫頭在京都不認識誰,也不認識什麼小夥子,那她怎麼會跟一個小夥子去了商場?
小丫頭不會是遇到什麼壞人了吧?
陸銘晨擔憂,坐立不安。
小兵呢,也是情商有問題,這個時候還不忘自作聰明的多嘴一句,“陸中校,你說那小夥子是小嫂子什麼人呀?她……”
話還未說完,一記冷硬的拳頭就猛地轟在他的鼻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