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用告訴老婆大人了,他扯了扯嘴角,安撫道:“放心吧,我知道了,我下次不讓你擔心了。”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
“嗯,記得記得。”季沉連忙點頭,“嘶……”
“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痛,我去找醫生。”
手腕突然被緊緊握住,躺在牀上的男人目光曖昧的看着自己,樂喬的心裡莫名發熱。
“老婆,是很痛,但如果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痛了,真的!”
樂喬知道這男人外表看起來清冷禁慾的,其實內在腹黑的很,也霸道的很。
她坐下,湊到了季沉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樣可以嗎?”
“吻,老婆你知道什麼是吻嗎?”
樂喬臉蛋一紅,想到這男人也是爲了自己才躺在這裡的,於是心一軟,便親在了他性感的薄脣上,她本來只是想輕輕親一下就好,誰知季沉的大手突然擡起來,按在她的後腦勺上,將這個吻加深,再加深……
直到樂喬都快不能呼吸了,季沉才鬆開了她,在她的嘴角舔了一圈,季沉語氣沙啞又曖昧的說道:“好想早點恢復,早點回家,早點和老婆一起睡覺。”
樂喬:“……”
……
關家,關果凌看到關厲珏一身是傷的回來,嚇得臉色大變,“厲珏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搶劫了?”
這大白天的,哪裡來的搶劫犯,膽子這麼大!
“滾開!”關厲珏一把推開關果凌,冷喝道。
關果凌氣急,“你兇什麼?我只是擔心你而已,你這滿身的傷,你的臉都腫了,我給你上藥,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滾開,我的事情不要你管!”關厲珏忍着渾身的疼痛,大步上樓,不把關果凌的關心放在眼裡。
關果凌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我是你的大姐,你爲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兇巴巴的?難道只有關樂喬才是你最在意的人嗎?”
關厲珏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熟練的找到醫藥箱,然後開始給自己清洗傷口,好多地方都擦傷,臉上也好多青腫的傷,可最痛的還是渾身的骨頭。
這個季沉的身手真的很不錯,沒有打斷骨頭,但那種痛楚卻絲毫不比斷骨輕鬆,難怪黑鷹對他這麼佩服了。
可他關厲珏偏偏就是不信這個邪!
處理好傷口之後,關厲珏正準備打電話,誰知對方卻主動打了過來。
“鷹哥。”關厲珏語氣深沉道。
“我今天得到一個消息,說你和季沉動手了,是真的嗎?”黑鷹的聲音十分陰桀,但關厲珏能夠聽出他語氣中的激動和興奮。
沉吟片刻,關厲珏無奈道:“是真的,但是我輸了。”
“輸了?輸了沒關係,我當初不也輸給了他嗎?我是想問你,季沉是帶着傷和你打的?”
其實黑鷹還是有點意外的,儘管知道季沉是個不敗的神話,不管是槍法還是近身搏鬥,這次聽到消息,他的第一反應是季沉身上有傷,聽說還很嚴重,所以對關厲珏會贏抱着幾分希望,但關厲珏說輸了……好吧,他也不是很意外。
只是覺得可惜。
也覺得佩服。
“季沉的確是帶着傷的。”他也是因爲這一點纔敢向季沉挑戰,沒想到季沉這麼厲害。
“我之前和你說的不錯吧,讓你招惹誰也不能招惹季沉這個男人,他可不只是有一個很厲害的背景,他自己的本事也很強大,這個男人能夠在如此年紀成爲軍中第一少將,不是靠着運氣得來的。”
就好像他們這些混道上的,誰也不是靠運氣,都是真刀真槍的拼出來的。
關厲珏聽了黑鷹對季沉的這般評價,心底泛起了濃濃的苦澀。
他冷冷道:“我不會放棄的!”
“厲珏,你聽大哥一句勸,不要和季沉對上,你不是他的對手!”
這句話完全刺激了關厲珏心底的黑化之處。
他眯起黑眸,眼眸深處閃過一道狠辣無情的光,他一字一句道:“鷹哥,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怎麼做。”
說完,他掛了電話。
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醫藥箱,他突然站起身來抓起醫藥箱,狠狠砸在了地上。
這樣還不夠發泄心裡的怒氣,他把整個房間裡所有能夠扔到地上的東西都扔了,滿地的碎片和狼藉,關果凌聽到響動趕來的時候,看到關厲珏一手的血……
“厲珏你幹什麼?”關果凌尖叫出聲,連忙跑過去要給關厲珏包紮,但關厲珏猛地回頭看她,卻是嚇得她一步都不敢向前。
關厲珏的眼睛猩紅的嚇人,臉色也很難看,周身都是寒意,還有升騰不斷的殺氣……
他的病……又犯了嗎?
不是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激動了嗎?爲什麼會突然發作?
關家因爲關厲珏突然的瘋狂變得雞飛狗跳的,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季沉和樂喬現在已經回到了他們在山水別苑的家。
“回到家就是不一樣。”季沉坐在沙發上,無比感慨的看着忙前忙後的樂喬。
樂喬在廚房熬藥粥,聽到這話,不由輕笑道:“那是自然了,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小窩。”
“老婆,你這話說的很貼切!”季沉道,“不枉我和醫生打了招呼,讓我提前回家。”
“你那是打招呼嗎?你那簡直就是威脅,還有葉子陽,真是不懂事兒,竟然拿槍抵着醫生的腦袋威脅,如果不是醫生認識你,知道你是部隊裡的人,也知道你的性子,早就把你給告了,你還能回家呢。”
樂喬一想到在醫院,這人強勢要求醫生給自己辦出院手續,但醫生不同意,然後急吼吼讓人拿槍出來的樣子……
她嘆了口氣,“季沉,你這急性子到底是怎麼當上少將的?我真的不敢相信。”
“怎麼,今天被嚇到了?我那也就是嚇唬嚇唬醫生,其實我自己的傷我自己知道,哪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再說了,他不是讓你帶了很多藥回來嗎?每天還有專門的醫生來咱們家給我打針輸液的,你擔心什麼?”
“你這是故意麻煩人家醫生和護士!”樂喬咬牙,“任性的跟個孩子似的,難道受傷的男人都是這麼幼稚傲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