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焰連顯然很享受其中的樂趣,無視童天愛抽搐的臉,自顧眉飛色舞,“護士,我這什麼毛病?”
於是童天愛滿頭瀑布汗,她、她能回答‘腦殘’麼?那會死的吧?
沒辦法,只能配合地隨口瞎編了一個自己知道的,“心、心肌梗塞!”
“什麼是心肌梗塞?”
“就是心跳過快……伴隨着全身發熱發燙……”
“那該怎麼辦?”
“做、做心臟切除手術!”
龍焰連心裡罵了句‘次奧’,這女人故意想他死嗎?“心臟切除會死的吧!”
“……呃!嗯!”
腦殘到這種程度,死一個算一個!可憐她一個正常人,居然要陪他玩這種護士的遊戲,不帶這麼折騰人的!
“護士,我這下面更難受,你再給我看看唄?”
龍焰連擡擡眉毛,衝她送秋波,眼神別提多曖昧多邪惡了。
童天愛想死,假裝不知道。“下面是哪裡?”
“就是下面,那兒……”
果然!果然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耍流氓!太不要臉了!殺了她吧!
“我不知道你說的哪兒?”她一張臉充血,脹紅得厲害,就快要爆炸了。
“不知道啊?”龍焰連笑得極盡邪惡,突然一把扯下內褲,一隻碩大灼熱,滾燙滾燙的大棒棒就這麼彈了出來。
彈、了、出、來——
……啊!
嚇死人了!亮瞎了她的鋁合金狗眼!
“啊——”童天愛忍不住尖叫,“你幹嘛啊,趕緊穿上褲子,穿上!”
她急得跳腳,龍焰連反倒愈發想逗弄她,氣定神閒地看着她上躥下跳,“你不是護士嗎?這玩意兒不是第一次見吧?至於慌成這樣?”
“你個變態!”她哇哇大叫,“這遊戲我不玩了!”
龍焰連一手拽住她的手腕,“這可不行,照顧病人是護士的天職!”他問得特理直氣壯,“護士,我這兄弟的毛病又怎麼治?”
童天愛羞惱萬分,感覺眼睛都快被刺瞎了。“不是好好的嗎?治什麼治!”
“我兄弟比一般人的大、長、硬,時間久,不會有什麼毛病吧?”
分明是赤果果的炫耀!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還帶這樣誇自己的?
太無恥了!
虧他還眉開眼笑,這麼逗她好玩嗎?
童天愛掙脫不開,只好惱紅着臉回答,“你這是生直器腫脹!”
“是嗎?”他眉梢上挑,肆意欣賞那張漲紅的小臉,“那又該怎麼治?”
“切了就沒事了!”
龍焰連忍着沒笑出來,逗她實在太有趣了,故意皺皺眉,“又要切?心臟有毛病要切除,現在兄弟也要切了,除了切除,你就沒別的法子了嗎?”
“沒有!”童天愛都快無語到瘋掉了。
真正該切除的,是他的腦子,太腦殘了!居然喜歡玩這麼變態的遊戲。
“是嗎?但我有更好的辦法!”
扣住她細嫩的手臂,龍焰連猛一拉扯,童天愛整個跌入他懷中,背貼着他的胸膛,被他從身後抱了個滿懷。
她像落入蜘蛛網的蝴蝶,使勁撲騰着,卻掙脫不開。
“唉……放開我……放開……”光顧着掙扎,沒意識兩人的私處緊緊貼在一起摩擦。
她的蕾絲小內內很薄很透明,他則一絲不掛。
龍焰連一張臉充血,情yu高漲。
“寶貝兒,掙扎是沒用的!”龍焰連埋首入她發間,汲取着她淡雅的清香,低沉粗嘎,飽含yu望的嗓音在她耳旁幽幽迴盪着。“又不是沒zuo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輕輕咬着她白皙的耳垂,好嫩,好可愛,讓他想一口吞了。
他側扣住她的臉,執意吻了上去,帶着男性霸道氣息的舌頭直接鑽了進去,肆意品嚐着她的甜美,掠奪着她的蜜津,粗暴而狂野。
大掌從制服邊緣鑽進去,肆意揉搓着她的飽滿,掌心滾燙,熾熱。
“唔……嗯……”童天愛發出輕微的嚶嚀,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他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野性的目光俯視着她白皙的嬌軀,撫弄着,欣賞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也You惑着他。
媚眼如絲,粉面含春,面容魅惑得像只狐狸。
就是這具迷人的嬌軀,迷惑着他,讓他瘋狂,像只永遠的不到滿足野獸。只要沾染她的味道,就會失去理智。
他眼裡閃爍着灼人的烈焰,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龍焰連拉扯着她蓓蕾,畫圈圈撩撥着,又俯下身去舔舐着,盡情地品嚐。
如此激烈,如此瘋狂,如烈火燎原,焚燒着童天愛的理智。她被吻的暈頭轉向,根本無力招架他的強勢入侵。
血脈中竄流着ji情,強烈得可怕,幾乎讓她快暈過去。
龍焰連一手扯掉她的蕾絲小內內,用手指去探索。
第一次和他的手指如此親密的‘接觸’,童天愛羞得大叫着讓他出去,卻被他以吻堵住。
承受不了這種刺激,粗重地喘息,淚眼朦朧,梨花帶雨,看上去楚楚可憐,卻又萬分誘人。
龍焰連邪惡地笑着,“別急,小護士,我來了!”他怒吼一聲,以帝王的姿態,長驅直入。
結合處被風暴席捲,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將童天愛席捲至風暴最中心。
無助地抱緊他,與他深深融合在一起。
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身體的結合。
太刺激了……童天愛覺得自己簡直要死了……眼睛都發白,在結束很久之後,全身仍不住地顫慄,目眩神迷。
聽說有一些女人,一輩子都感受不到高chao,可她卻次次都能攀上最高峰,不知道算不算她幸運,撿到寶了!
龍焰連細細親吻她的肩膀,得意洋洋,“我就說了,你有法子治好我兄弟,動不動就切除,不把我當人看啊?”
“現在只是暫時軟下去,治標不治本,只有一刀切除才一勞永逸。”童天愛懶懶地擡眼皮,諷刺他。“有本事,你一輩子都別硬!”
“次奧!說得跟你沒關係似地,我要硬不起來,你一輩子的‘性福’不就毀了?還怎麼傳宗接代!”
“切!你這是打着‘傳宗接代’的口號,圖一己之私!”
“我要不圖一己之私,那麼賣力耕耘,你能這麼爽嗎?”龍焰連戳戳她腦門,“你這丫頭,每次都這樣,爽完就不認人,典型的過河拆橋!”
不滿每次都被他說得跟個負心女似地,童天愛當然得抗議,“有本事你別讓我過橋!”
“嘿!你這小蹄子,還有理了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龍焰連一下來了精神,鑽進被窩各種撓童天愛癢癢,癢得她實在受不了,只能求饒,“行了……喂……別鬧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紅着臉瞪着龍焰連,他一臉得意,佔盡風頭,“錯了是嗎?”
“……是!”
“錯了就得賠禮道歉,割地賠款!”
說着,被子一掀,再次發起了進攻。
夜色撩人,連月亮都害羞得躲進雲後,月光傾灑在牀單上,兩具身軀交纏在一起,喘息聲,呻yin聲此起彼伏,交織着纏綿悱惻的樂章。
這邊纏綿火熱,隔着幾間房,卻是一室冷清。
秦旭陽半夜醒來,伸長手臂一摸,冰涼,驚覺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芊凝……芊凝……”
他急忙披上外套起身,走出去才發現她站在陽臺上,背對他望着山景。
背影看上去悽清,哀怨,清瘦。
黑髮在冷風中拂動着,宛如一縷幽魂,隨時可能隨風而逝,看得秦旭陽心裡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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