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預要離開找**,手腕就被顧如風冰冷的大手扣住,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
慕照被他捏的痛了,皺下眉頭:“我扶不動你。”
就像**所說,男人清瘦了許多,原本溫儒俊逸的五官因爲清瘦輪廓顯得越發立挺深邃,整個人看起來矜冷而清貴。
他看她的桃花眼,不再似以往柔波盪漾,透着一股刻意的淡薄:“什麼時候來的?”
慕照目光看着他,“你捏疼我了。”
聞言,顧如風只是啞笑了一下,自嘲般的:“這就疼了?”
慕照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豁然笑開:“如果捏碎我一隻手腕能讓你心裡好受,那就別客氣。”
少女明豔的笑,帶着無畏的決然,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顧如風的確是恨的…
恨她的絕情吧…
他還是鬆開她,口吻恢復往昔的淡然:“什麼時候來的?”
慕照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漆黑的眸很深很深:“嗯,剛到大門口,就碰到了**。”
確切的說,是被**攔下的。
但她不能這麼說,太傷人。
這麼坐着,顧如風腰椎的確吃力,他手撐起輪椅兩側的扶手慢慢的站了起來。
臉色因爲隱忍劇痛而滲出細密的薄汗,慕照看的心驚,幾乎是出於本能就上前去扶他。
她的手託撐着他的手臂,帶着點怒意的調子全是責備:“你瘋了?這麼折磨自己很有意思?”
他只是肋骨韌帶拉傷,傷了兩根卻沒到那種嚴格意義上的斷裂。
這麼站着,疼是一定疼的,但是還能忍。
少女這麼攙扶上來的動作,整個人都似半貼入他的懷裡。
他微微低首,下巴就能湊到她光潔的額頭。
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這麼親近過…
上一次,還是她十六歲去靈覺寺上香不小心崴了腳,他揹着她走向了長長的階梯。
昔日不再,今朝又是錯過…
顧如風心情微末,千迴百轉中忽然扣住少女的腰肢,將她緊緊擁進懷裡。
慕照被這突如一來的大力,嚇的神經驀然一僵,大腦更是有幾秒的空白。
她神情呆了幾秒,垂在身體的手微微收緊,很冷靜的口吻:“如風哥,你放手吧。”
顧如風冷笑,“給我一個理由?”
慕照不敢貿然亂動,她總是顧念着男人身上的傷,對他的歉意和內疚總是佔據了理智上風:“我想上次我們在醫院已經說了很清楚…”
上次,她應當是講明白了的。
斷絕和分手。
他當時叫她滾來着的。
她從他房間滾走之後,出門就被顧母扇了個大嘴巴子。
那鮮紅的五指印,弄的她當天腮腺炎都發作了。
…
顧如風情緒稍稍激動,但人還是清醒的:“我派人查了,啊照。”口吻緩和了幾秒,“盛熙修他不愛你,只是在利用你,報復念孝,你懂嗎?”
就算於心不忍,慕照手還是撐開了彼此。
他爲難她,紳士有禮的退後半步。
她眼神漆黑看似平靜的很,歪着腦袋笑了一下:“我從前也沒覺得你這麼邪惡或是善妒吧。挑撥離間,那是小孩子玩的把戲。如風哥,你不太適合扮演這個角色。”
顧如風冷笑,單薄的身體清瘦的厲害:“呵~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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