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丹酒勁上來,人迷迷糊糊的,加上剛纔南宮燁有技巧的ai撫,臉頰酡紅得厲害,眼角還掛着淚珠,煞是迷人,望着身下如此楚楚動人的女人,南宮燁差點把持不住就那麼泄了。
他很是懊惱,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變得脆弱不堪,見夏憶丹沒有說話,他依然有耐心地哄着,他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竟然在他身下喊顧炎彬的名字,如果這一次她依然把他當做顧炎彬,他會控制不住掐死她。
夏憶丹迷糊地看着南宮燁朦朧的輪廓,耳邊是男人熟悉的聲音,那麼輕那麼溫柔,理智在這一刻崩盤,她輕輕地喚着,“阿燁,阿燁……”
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愛,一點點也好。
女子醉眼朦朧,透過水霧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南宮燁喘息聲越來越重,尤其是輕喚而出的名字使他的瞳孔倏然睜大,身下的某一處急劇膨脹,正耀武揚威着要釋放,他身體緊繃,箍緊她的腰,低吼一聲衝進她的身體,橫衝直撞,汗如雨下。
從來沒有覺得哪個女人能把他的名字叫的如此動聽,如此的使他血脈pen張,可是這個女人做到了,輕易地做到了。
他想,他要瘋了,這個女人要使他發瘋了。
天氣晴朗的週末,夏憶丹拿着她心愛的大提琴在花園練。
她坐在花園的白色鞦韆上,舒緩地拉着大提琴,等到開學的時候,她的科任老師要抽查大家對大提琴的熟練程度,那是一名女老師,面相有些兇,要是被抽查的學生沒有達到她的標準,她眼珠子一瞪,膽都能被她嚇出來。於是被他們戲稱爲老巫婆,不過她一直都挺喜歡夏憶丹的,人聰明又漂亮,最主要的是對大提琴有天分。
南宮燁在書房處理公事,今天是週末,他可以在家休息,不過最近有幾單軍火生意需要處理,有些棘手,他得費些時間。
他坐在寬大的皮椅上,看着電腦上一行行法文字母,濃眉皺起,有些心煩意亂。
對方是一名法國的黑手黨教父,此人心機城府,手段毒辣,爲了擴大自己的勢力,凡是有利可圖的生意無一不沾染,主要有販賣毒品、倒賣古董字畫。他想和南宮燁合作,打算進購一批軍火武器,此人作風不好,南宮燁最近在考慮要不要和此人合作。
他煩躁地打開雪茄盒,抽出一根點燃,在書房渡步。窗外忽然傳來的音樂聲使他停下腳步,煩躁的心情倏然變得平靜下來。他莞爾一笑,渡步到窗前,果然,他的小野貓又在用功了。
從他的位置往下望去,夏憶丹真是美極了。今天她穿了一條淺綠色的裙子,長髮垂下,清爽的風吹過,揚起她的柔發,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投入,白皙修長的手臂熟練地駕馭着大提琴,低沉婉轉的旋律緩緩流瀉而出,在整個花園裡迴盪,附近散步的大人小孩有經過的都會沉醉在這樣迷人的旋律之中,特別是有這麼一個美麗的姑娘給他們帶來如此動聽悅耳的聲音,這是這個週末難得的享受。
南宮燁倚在窗邊,靜靜地看着陶醉在音樂中的女人,不知不覺,他也癡了,癡迷於她專注的容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