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丹嘴角淌着血,心中恐懼至極,全身都在發抖,可是她倔強地咬牙,做好一死的準備。她決不能落到他們手上,決不能……
這時迎面走來幾名男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身材挺拔,冷峻的氣質猶如王者俾睨天下,夏憶丹認出他來,是南宮燁,她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浮木,她哭着喊他的名字。
出來的幾名男人都吃了一驚,這個女人竟然認識南宮燁。
那名日本人捂着流血的頭一出來,什麼也顧不上,揚起拳頭就要朝夏憶丹揮去,可是在離夏憶丹只有那麼幾毫米的時候,拳頭被人生生攔了下來。
日本人一回頭,就看見南宮燁握住了他的手,似要捏碎一般,他嘴角掛着邪魅的弧度,可是那雙鷹一般的黑眸卻陰鷙得嚇人。
空氣彷彿都凝滯了,流了滿頭血的日本剛要破口大罵,回頭見是南宮燁,立刻收住脾氣,勉強笑道:“南宮先生,我先教訓這個臭婊子,合作事宜我們待會再聊。”
“堂本先生,放了她。”南宮燁吐出的聲音猶如浸在冷峭的寒日中一般,冰冷地感不到一絲溫度。
堂本光一身體莫名一顫,隨即用日語說:“南宮先生,這個臭婊子砸破了我的頭,我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哦?”南宮燁望向驚恐的夏憶丹,夏憶丹淚流滿面,心如沉入湖底,十分絕望。
她真的真的沒有把握南宮燁會救他,他完全沒有必要爲了她這個無名小卒而得罪他的客戶,她絕望地咬脣,大不了咬舌自盡,哪怕死也絕不受屈辱。
突然,有人推開抓着她的幾名保鏢,下一刻,她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夏憶丹吃驚的擡頭,淚痕猶在,南宮燁單手懷抱着她,低頭看了一眼夏憶丹,對堂本光一說:“她是我的了。”那語氣霸氣外漏,一點也不含蓄,直把腦袋淌血的堂本光一震得回不過神來。
此話一出,也令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小,小小的服務員竟然會是堂堂南宮集團總裁的女人,說出去實在沒有幾個人會信,但偏偏南宮燁親口說出,那這可信度確實百分百的。
因爲熟悉南宮燁的人都知道,此人素來對女人無感,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爲人向來冷酷暴戾,沒有道理爲了一個小小的女服務員而說這樣的謊,於理不通啊!
堂本光一不答應,“南宮先生,今天我一定要折磨死這個大膽的女人,您又何必爲了一個女人而影響我們的合作呢?”
夏憶丹緊緊抓着南宮燁的衣襬,小臉慘白慘白的,南宮燁眉一蹙,聲音裡潛伏着一抹嗜血的狂佞,“既然是這樣,我們的合作案也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話音剛落,南宮燁並不想再多說一句話浪費時間,帶着夏憶丹轉身就走,堂本光一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對南宮燁的影響,他以爲南宮燁不會爲了區區一個女人和自己翻臉,沒想到啊沒想到。如果這一次和南宮燁關於明年軍火交易上的合作談不妥,勢必會導致巨大損失。他沒有辦法和本部交代,而且還是因爲自己玩女人而引起的,搞不好自己現在的地位也會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