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大佬鎖愛小逃妻 必須受懲罰
安潤心中大痛,看也不看地上碎裂的藥酒瓶,拔腿就去追蔣妍,他絕對不能讓小姐誤會他,誰知就見到蔣妍疼得動不了的樣子,他忙推開旁邊的傭人,抱着蔣妍進屋,催人去找醫生,不停地在她耳邊懺悔,“小姐,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你不要嚇我。”
蔣妍臉色青白,無力地給了他一句,“你滾開——”
安潤這次沒有聽她的命令,怎麼樣都要陪着他的小姐。
醫生很快就來了,給蔣妍做了診斷,說她有滑胎的徵兆,蔣妍嚇得臉更白了,安潤不停地安慰她,醫生開了安胎的藥給她,囑咐以後切忌動怒,否者對大人和孩子都不好。
蔣妍吃了藥便躺在牀上休息,只是心中的憤怒沒有減半分,安潤看蔣妍虛弱的樣子,半步不敢離開。
蔣妍這一天心情還不錯,一邊聽着音樂,一邊吃着酸梅,“管家,你去把曉荷給我叫來。”
管家覺得奇怪,自從那天曉荷冒犯了蔣妍,已經把她調去負責花園、游泳池的衛生打掃,而今,蔣妍怎麼會想起她來?
雖覺得奇怪,但是很快據去把曉荷叫來。
曉荷打從心裡很害怕蔣妍,站在旁邊,頭垂得低低的,一吭不吭的,雙手害怕地絞在一起。
蔣妍輕瞟了她一眼,慵懶而隨意地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曉荷戰戰兢兢地回答。
“年齡這麼小,還是上學的年齡,怎麼來這裡做下賤的活了呢?”蔣妍的話鋒一下子轉得很快,字字如仞,眸中的光芒如淬了毒,點點凝向面前單薄瘦弱的女孩。
曉荷咬咬牙,眸中有些溼潤,“家裡窮,還有弟弟姐妹要上學,我需要掙錢貼補家用。”
蔣妍嗯了一聲,撫上耳邊垂掛的翡翠色的耳墜,“看你也不容易,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做事吧!我給你漲工資。”
“謝謝小姐。”曉荷連忙道謝。
蔣妍對她一笑,曉荷瞬間眼睛亮起來,從來就沒見小姐對她效果,真的好漂亮啊!像電影明星,不,比電影明星還好看,曉荷在心中讚歎。
蔣妍從茶几上拿起一封信遞給曉荷,“這封信對我很重要,可以幫我把這封信拿去××××街道的馬先生嗎?”
面對這麼客氣的蔣妍,曉荷受寵若驚,立馬道:“是,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送到的。”
蔣妍又是微微一笑,單純的曉荷怎麼可能察覺出那貌似無害的笑容下藏着一條毒蛇,致命的毒。
看着曉荷離開,蔣妍立馬斂了笑容,換上一副微微扭曲的臉孔,低頭,手輕輕撫上微微凸起的小腹,“寶貝,媽咪幫你教訓壞人,你開不開心啊?”
先是故意燙傷她的腿,然後又敢在她眼皮底下勾引安潤,還害她差點流產,這種惡毒的女人必須要受到懲罰。
城東郊外
夏憶丹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前面有一棵櫻花樹,現在這個季節,樹葉已經掉得差不多,還有零星幾片苟延殘喘,真是怎麼也好看不起來,無形中給這幢洋樓添了幾許淒涼之景。
門外的黑衣保鏢每時每刻都在各個角落守着,開始的時候,夏憶丹氣得誰不會着,可到了現在,什麼都看開了,擡眼看了看已是頹敗之色的櫻花樹,夏憶丹心中一片悲哀。
難道她的人生也要在這座洋樓裡無聲無息地度過嗎?
每次一想到這個可怕的結果,都會從夢中驚起一身冷汗。
不,絕不——
她俯身去撿零落一地的落葉,枯黃的葉面上被泥水染污,放在手上,冰冰涼涼的,一雙擦得鋥亮的皮鞋突然闖入眼底,她驚愕擡頭,應着令人暈眩的光,男人的笑容美得不真切。
她扔了葉子,站起來,對他,依然冷漠無言,轉身坐在藤椅上,隨手翻開放在一邊的書,不去理會他。
南宮燁厚臉皮地坐在她身邊,“我離開的這些天,你都不想我嗎?”
“不想。”
“無情的女人。”他委屈地控訴,隨即又跟變臉似的,換上如花的笑容,“憶丹,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什麼?”他獻寶似的把身後的東西拿出來。
夏憶丹無意瞥了一眼,目光竟被吸引住了,他手中提着一個籠子,裡面養了一隻很可愛的幼狗,黃色的毛,現在正安穩地待在籠子裡,睜着一雙乾淨的眼睛看着她,南宮燁一看就知道夏憶丹會喜歡,“它是一隻拉布拉多獵犬,很溫順,以後它陪你玩,你就不會覺得那麼無聊了。”
她很喜歡這一隻可愛的小狗,伸着手指逗它,南宮燁看着她總算開心,自己也跟着開心起來,“它還沒有名字,你給它取一個吧!”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眨了一下眼,“就叫南宮燁好了。”
南宮燁的俊臉華麗麗地黑了,幽怨地喊,“憶丹——”
夏憶丹看都不看他,直接接過籠子和小狗說話,南宮燁搶過籠子,特別幼稚地說:“這是我買的狗,我決定不給你了。”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給就不給,你拿去送蔣妍好了。”
甩下他,直接去抱櫻花樹,南宮燁立馬將拉布拉多狗扔一邊,來到她身邊哄她,“憶丹,你不能這麼說話,知道嗎?”
抱樹,繼續不理人。
他懊惱地搔搔頭,“好吧,你喜歡叫那個名字就叫那個好了。”只要自己女人高興,名字算什麼?
可是夏憶丹一點開心的樣子都沒有,南宮燁雙臂環着她,“剛纔還好好的呢?現在怎麼又不高興了?”
她的目光慢慢轉向蕭條衰敗的櫻花樹枝上,語氣含着悲涼,“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像這棵樹一樣變得一點生氣也沒有,甚至變得又老又醜,你還會多看我一眼嗎?”
“傻瓜,到時候我也會變得又老又醜啊!你擔心什麼?”他好笑地敲了一下她的頭。
她回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是,我們是不平等的。”
南宮燁抿緊了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想說什麼,剛開口又覺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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