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是我第一次寫文,我也不知道我寫的怎麼樣,我現在這段時間有點兒忙,等我閒下來,會好好修文的,希望大家給點兒意見,只要評論給力我都會給打賞評論的,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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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一晚上沒回去,四兒急的找紅鸞都快哭了。
紅鸞是個聰明人,月華平日裡穩重,如果晚上有事兒不回來一定會知會紅鸞或者四兒的。紅鸞想起月華和何珩的事情,紅鸞怕是月華被何珩帶走了,估計他們有什麼事兒耽誤了,軍營還是安全的,月華應該出不了事兒,她示意四兒一定不要聲張。
反正月華現在被唐簡調過去,陳婆也不會來問的,如果她們把月華失蹤的事兒說出去,反而壞了月華的事兒。
第二天下午月華纔回來,紅鸞看見她立刻問:“你去哪兒了,四兒着急得跟什麼似的,你去跟四兒說一聲,讓她彆着急。”
月華趕緊去找四兒說清楚,四兒一看她回來了嚇得問了好久,月華並沒有把自己跟何珩在一塊兒的事兒跟四兒提起過,倒不是害怕四兒知道了說出去,壞了她的事兒。
四兒太單純,這種事兒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壞處,紅鸞聰明,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月華告訴她放心。月華沒經歷過什麼感情波折,自己個兒沒主意,告訴紅鸞,多個人知道,也多個人商量,所以才告訴的。
這會子問題來了,月華不好告訴四兒她跟着何珩出去了,找了個理由與搪塞過去。
月華交代完了四兒,去軍醫處,今天煮紗布是來不及了,曬不幹,紗布不一次性暴曬乾等於白燙煮了,月華不好乾坐着,就去給侍藥打下手,正忙着,唐簡進來:“一會兒何珩要來換藥,我一會子要出去,估計半個時辰之後就來,你來幫他換藥,侍藥替你搭把手。”
月華和何珩的事情並沒有公開,這句話顯然是對月華說的,月華答應了一聲,唐簡揹着藥箱就走了。
唐簡是個很有醫德的軍醫,平日裡軍醫中沒事兒,就揹着藥箱去外頭給人看病,估計是外頭有誰病了,請他去醫治。
月華在軍醫處等到天黑何珩也沒有來,月華想起昨天去大將軍府,沒跟她說清楚,她都不知道得要去那麼久,定國大將軍的身份,人家留她她沒法兒拒絕,害得她耽誤了。
從定國大將軍府出來也沒同她解釋一句,如果她知道要去定國大將軍府她不會去的。
這會兒,說了一句要來,等了這麼半天還不見人影,其實心裡是有點兒生氣的!
想起紅鸞的囑咐,女人太過遷就,男人就不會重視。
“我先回去了,天黑走路不方便,等會兒他來,你替他換藥吧。”
軍裡蠟燭和燈油都是很珍貴的東西,她們走夜裡出門都是找一根鬆柴點燃對付着照明,風大一點兒就吹滅了,根本不頂事兒,軍營的小路是泥巴路,坑坑窪窪的,被小石頭絆一跤不是玩的。
侍藥趕忙答應:“這本來就是我的事兒,你回去吧!”
月華走的時候月華覺得自己很委屈,作爲一個小女孩子,她從沒要求人家做什麼,但是月華也希望人家能夠寵着她,疼着她一些的,卻讓她等這麼久還不見人,也許他根本不在乎她。
何珩本來計劃着跟許飛交代兩句就過來找月華,有點兒事兒必須同她商量,但是他剛剛吩咐完許飛就被寧成嗣叫走了,屋裡還有幾位將官,何珩的官位最低,他們喊他去談論事情,何珩不能走,只能坐在那兒聽,講到了日影偏西了才把事情談完。
何珩作爲一個營的長官又得折身回軍營把今兒上頭的指令下達下來,耽誤到天快黑了去軍醫處,發現月華走了……
他有件事還沒有問她……
這件事兒他在腦子裡擱了幾天了,這事兒關於他們的未來,如果可以何珩希望能等自己稍微穩定一點,他們的相處時間更多一點,月華年紀大一點,他能給她一個更好的未來再說,但是軍裡的決定不等人,他猶豫了好幾天,特地把月華帶去見謝鴻,最後決定了下來,把自己的決定告訴她……
其實何珩是個果決的人,遇事從不猶豫,當年那樣艱難的時候都沒怎麼猶豫過,除了這件事,沒想到她卻走了……
沒有等他……
月華會了軍需處,拿了毛巾到溝子裡去洗臉,這會子用涼水洗臉其實有點兒涼,涼水打在臉上有點兒凍骨頭,洗了臉回來睡覺,剛躺下,牀上的紅鸞就踢了他一腳,輕聲說:“我有話同你說。”月華很煩躁,但是閨中密友找她聊天還是得出去,只得披着衣服跟着出去。
“明天開始咱們就要配人了,我看配人的名單裡沒有你!”紅鸞捅了捅月華的胳膊:“昨兒夜裡夜不歸宿,你得同我說說。”紅鸞笑得一臉詭異。
月華十五六歲的年紀,肯定得配人,名單裡沒有她!肯定有人有意爲之,至於是誰?想想也知道是誰了。
月華正跟何珩生氣,這會子聽到紅鸞這樣說:“理他做什麼!我不知道這樣的事兒,昨兒沒什麼的!”
“我們這樣的關係,你還同我打馬虎眼兒,你運氣這麼好,勾搭了個土舍,我們織布間對的就是人家先鋒神機營,你也提攜提攜我,你回頭跟何珩說兩句好話,問問軍裡還有什麼好的,讓我也挑個好人!”紅鸞略帶調侃的說道,不過月華知道她是很認真的在讓她幫忙通融關係。現在女人家結婚就跟二次投胎似的,紅鸞這麼着,估計也是心裡忐忑沒底,月華也覺得情有可原。
月華自覺剛剛說話語氣不對,這會兒紅了臉:“說什麼呢,我可幫不了你,我跟何珩……總之,你別把我做靠兒,沒準兒我跟你一樣……”月華想了想又說道:“我認識唐簡,他跟神機營有往來,我倒是可以向他打聽打聽。”
月華昨天從大將軍府出來,一路都有些發愣,以前她就覺得何珩並不是普通的軍官,她人聰明但是見識有限,無法猜出何珩的出身,只知道肯定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
自從昨天在定國大將軍府上看到何珩和大將軍關係如此親厚,越發覺得覺得他的身份不同尋常,本來就覺得自己配不上她,現在覺得他同她越發遙遠了。
她打心眼裡不是因爲何珩是土舍就去跟他在一起,兩人相處的時候月華也是一片真心實意,輕易不願意去找他幫忙。她對何珩很認真,也希望跟何珩有個好未來,以前不知道何珩和定國大將軍的事兒,還能安慰自己,自己跟他沒差太多,這會子……
人說找男人一定得找門當戶對的,否則嫁過去人家也不瞧不上你,日後有罪受的,這會子八字還沒一撇兒就發現兩人差那麼多,況且人家也未必在意她。
“瞧把你認真的,我不過說兩句,你願意去給我說就說,不願意就算了,我自己還有別的法子!你以爲就你有大道走,我就不能發現一條小路!不找你我也能去別的地方問,像我這樣的,只有我挑人的,沒有人挑我的。”
“瞧把你得瑟的。”月華看不得她那個憊懶樣。
“姑娘我臉盤子正,身段兒俏,手兒巧,怎麼就不能隨便挑了。”
月華一巴掌輕輕拍她的肩膀,嘴巴啐道:“呵呵!”
“你也是傻,人家找個高門的,是爲了讓人家提攜,過點兒好日子!偏你!一點兒小事兒都不肯求人幫忙。”紅鸞笑罵。
“什麼什麼跟什麼,你以爲我真的不願意去找他幫忙,我跟他八字沒一撇的事兒,我要幫也不幫了你。”月華無奈的笑了一下。
“喲!跟人家吵架了。”紅鸞笑着調侃。
“沒。”月華也無法說明白此刻的心情:“說不清楚。”
“那就不提這個,你知道配人的名單裡除了你還有誰沒在名單裡麼?”紅鸞以爲是兩個小情人兒之間因爲什麼小事兒鬧得不愉快,渾不在意,人家小兩口之間今兒鬧得不可開交,也許明兒就如膠似漆了,旁人不好管,她懶得摻和這些事兒。
月華想了一下:“柳兒!?”
“給你猜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一猜就中!”紅鸞笑罵道。
“很好猜呀!柳兒不是巴結到了那個什麼什麼夫人,那個夫人肯定得給她安排。”想起柳兒月華冷笑一聲。
“你不也巴結到了那個誰誰誰!還說人家呢!你別忘了,你也不在名單裡。”
“你能不能不要那我開玩笑!?”月華正煩着呢。
“除非你去跟何珩說道,讓他把軍里長得好的,前途好的留給我。”紅鸞雙手搭在月華的肩膀上,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看着月華。
“算了,你還是開我的玩笑吧!”
紅鸞笑罵:“瞧你那點兒出息!跟你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玩,說話太實在,沒意思。”
“……”
紅鸞說完又發揮她的巧舌如簧的本事了:“你得感謝我。”
“我感謝你什麼!”
“今兒這點事兒讓你幫我,你不幫我都沒生氣,若是別人這麼求你,你不肯幫忙,人家只會在心裡怨恨你的,我不怨恨你,你不得謝我。”紅鸞笑罵道。
月華啐了一口:“德行!”
……
兩人閒扯一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