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劍幕中的獨孤城,無論是演武場裡的鐘萬仇還是場外的所有前來觀戰的弟子都不知道獨孤城怎麼樣了。
但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想到這一招過後會不會就是分勝負的時候。
場外華秦還有趙華也站在一處平臺上遠遠的看着獨孤城,心跳也不由的加快,有些緊張。
畢竟這是與築基期在決戰,獨孤城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天才而已。
隨着衆人的議論一處樓閣裡,這是演武臺上專設的樓閣,供人更好的觀看,不過能進入這裡面看的人在五靈劍宗都是有身份的,
一處樓閣裡赫然兩個青年和一個絕麗的女子都並排站在欄杆前。
這三人正是左偉,花業才,還有花蕊。
他們的臉上左偉略顯擔心,只要花業才面色平靜對着花蕊笑道:“妹妹,如果這獨孤城真的勝了,你們倆若是可以在一起的確是一間天大的好事,這樣的絕世天才,哧哧,錯過了以後可就難找。”
聽見花業才的話花蕊眼睛一瞪道:“你覺得他會勝麼?”
而一旁的左偉則微微一嘆,如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靜靜的看着獨孤城,以前曾今自己對這個突然崛起的獨孤城還有稍稍的敵意,只是在獨孤城幫他奪取靈劍時那一刻他再也生不起什麼敵意了。
劍幕中的獨孤城面臨着這無數的劍光忽然明白在那鍾萬仇第一招的時候那一劍所帶起的劍氣不過是這一劍的簡體版。
大喝一聲獨孤城雙手掐訣打出一片片防禦陣法,心裡卻苦笑一聲學習煉器,背下的陣法,沒有練出一劍兵器,居然用來抵抗這些攻擊。
一人大的光幕在劍氣的襲擊下,撐了幾秒後,轟然破碎,一道道劍氣將獨孤城身上月白色的長袍割得支離破碎,露出裡邊穿的內甲,雖然有內甲但仍將他身體的五臟六腑震得翻騰,一口血從口中吐出,瞬間被重傷。
這驚天的劍氣,硬是被獨孤城生生的抗下。
運轉涅槃經,一陣陣血氣被蒸乾,獨孤城猛然感覺自己血液裡的精華被抽出,流轉全身身體內的傷勢快速的恢復。
這就是涅槃經,獨孤城心裡驚歎於涅槃經的神奇又有些無語,療一次傷,體內的本源之力就被抽出了一小半,不知多久纔可以恢復過來。
當所有攻擊消泯,獨孤城傷勢盡復,五靈劍一揮一道龍形劍氣奔騰向鍾萬仇而去,這一劍而去獨孤城連連揮劍,神龍化劍這基礎一招被獨孤城使的毫無懈怠。
一時間滿天的龍影,齊齊向着鍾萬仇而去。
“怎麼可能受我這一劍,你居然還沒有死。”鍾萬仇看着面前的龍形劍氣,神色有些震驚,只是轉眼似想明白了。
“一定是你身上穿的內甲,哈哈,好,等你死了都是老夫的。”說着瘋狂的絞碎這面前來的劍氣。
只是他顯然低估了這神龍化劍的犀利,一道道劍氣撞在他胸口,將他的衣袍盡皆絞碎,雙手虎口流血。
獨孤城一劍逼上,棲身而上,劍勢日浪濤, 一波接一波的向着鍾萬仇壓去。
這是逐浪劍法,現在獨孤城早已將他用的爐火純青。
看着連連後退的鐘萬仇獨孤城一聲大喝:“封。”一道冰寒之氣一劍甩出。
將措不及手的鐘萬仇直接凍成冰雕。
只是短短一秒,冰層開始碎裂。
獨孤城雙手持劍,五靈劍五色光芒閃耀,五靈之氣流動不止。
“死吧。”一步躍起獨孤城一劍從天斬下。
這一劍在半空化作一把巨大的氣劍虛影跟着獨孤城的五靈劍落下。
這一劍落在鍾萬仇眼裡讓他有了驚恐。
第一次作爲築基期對練氣期的弟子有了害怕。
他心中的悔意已然滔天,自己還有那麼多的絕招未出,因爲大意,居然敗在一個練氣期的弟子手裡。
以後縱然他死了也是給獨孤城當了踏腳石,成就了獨孤城的威名。
爲就在這一劍落下時一聲嘆息響起,獨孤城落下的劍頓時被一股大力停在半空。
整把劍的劍勢被打斷。
“獨孤城,饒他一命吧,畢竟他我是我五靈劍宗的長老。”掌門花箋的聲音平靜傳來。
“掌門,不是說了嗎?我和鍾萬仇的決鬥生死各付麼?”獨孤城沉聲說道。
“都是一個門派的人,何必非要自相殘殺呢,鍾長老在我門派也做過那麼多的貢獻,現在我五靈劍宗本來就在羅南國處於弱勢,真的經不起這樣的消耗。”掌門語重心長對着獨孤城說道。
“是嗎,他一心想要殺我,你爲何在剛纔他使出殺招的時候出手?何故要現在。”獨孤城話語漸冷。
花箋一陣沉默,而這時破冰而出的鍾萬仇神色變得越加的猙獰。
“掌門,別跟這個白眼狼多說,他和那林白玉都是養不熟的東西,現在烈日宗不停想我五靈劍宗施壓,林白玉以養虎爲患,現在已成大器,大這小子還在襁褓之中,現在就讓我瞭解了他,平息烈日宗的怒火,免得以後這小子,顛覆我五靈劍宗的道統,掌門你要深思啊。”鍾萬仇陰森的說道。
“鍾萬仇,你這是在真的找死,這次我給掌門一個面子,但下次別讓我遇見你,你以後小心了。”獨孤城見掌門再這裡,如果現在想殺鍾萬仇已是不可能之事,無論是現在鍾萬仇變得更加的謹慎自己再也沒有可以那樣的機會,更別說還是有掌門在這裡。
“小畜生,現在想走了?你這樣的禍害,掌門不好出手,我來解決你。”鍾萬仇大吼一聲。
“劍蕩八方。”鍾萬仇這一劍一出,整片禁制內的金屬性都引動起來,一劍更甚先前的一劍,封住了四面八方,一劍絕殺獨孤城。
這一劍饒是以獨孤城也面色大變,這一劍如果沒有了涅槃經,自己絕對身死。
就算有涅槃經自己也要重傷。
只是在獨孤城凝重之時一道火焰強行撞開了禁制。
整片演武場都沸騰了起來。
如火海。
“鍾萬仇,欺負我弟子,是不是覺得我李長雲的弟子好欺負,老夫今天也好好欺負你一下。”一道張狂的身影一步從半空踏下,直接踩在鍾萬仇的頭上。
“你,你他大膽了,掌門也在這。”鍾萬仇也想不到李長雲居然敢強行破開禁制到演武場上來救獨孤城。
“哈哈,那掌門壓我?我徒兒留你一命就夠意思了,你居然還那掌門壓我,你我都是築基,再次切磋一下,想必沒有人會覺得不公平或者我以大欺小嗎。”李長雲大笑道。
說完遠在一間樓閣的掌門花箋和傳功堂的長老和一干長老臉上一陣汗顏,這還不算以大欺小。
李長雲說完一道真氣將獨孤城送出禁制。
“剛纔你使的是你的壓低絕學吧,哼,這樣的殺招築基中期都要退避,你居然對一個練氣期的弟子使出來,真有本事。”李長雲嗤笑道。
說到這鐘萬仇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李長雲你個酒瘋子,你真以爲我怕你。”
“嘿嘿,怕不怕是你的事,老夫可沒讓你怕,借我三招,我讓你滾。”說完李長雲手中的劍頓時靈力沸騰。
“第一招,餘霞成綺 。”說完頓時整片禁制內印照成一片紅色,如天邊的彩霞,氣溫頓時大漲,火焰沸騰。
這一劍直逼鍾萬仇而去,無比燦爛的一劍,帶着漫天的餘霞,如黃昏落幕,悽美絕世。
砰地一聲鍾萬仇全身的衣服被燒的乾乾淨淨,留下一個肚兜一般的內衣,這是他的內甲。
看着老大的一個人鬍子一大把的鐘萬仇光着一個燒黑的屁股,穿着一個肚兜,李長雲一愣。
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鍾長老,不好意思,出手重了,這肚兜挺好看,你娘給你縫的吧,真是個孝子。”
說完禁制外所有的弟子都鬨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