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笑了笑，說道：“媽，我記住了，過幾天或許你也能發財。”
江母聽了這話，頓時樂的合不攏嘴。
說道：“我都這麼大把年紀了，發財有什麼用？這些錢還是留給你們吧，年輕人做生意，用錢的地方多。”
殊不知，江凡的領口上戴着的微型記錄儀，全程記錄下了江母說的話，以及她的禮拜過程。
原本記錄儀江凡是準備讓母親帶到課堂上，錄製一些她們上課的畫面。
但已經用不上了，沒想到江凡卻將這份證據交給了警方。
警方多方鑑定，這個確實構不上邪教。畢竟確實有很多地方有叩拜財神的習俗。
他們這些可以說一些小衆的民俗，這一點江凡也能理解。
他之前也見過類似的，很多地區都有類似的供奉，不確定他們是否有科學依據，但確實是在長久以來，形成了當地獨特的文化信仰。
李巖之前也是做過調查的，關於邪教理論她輕鬆推翻，她說，這是一種傳統習俗的文明，甚至還說出了發源地。
這放警方確實無法再追究。
隨後，江凡說道：“那引導性詐騙，這個涉及到的金額可不少。”
李巖依舊在強詞奪理：“我只是一種建議，建議有錯嗎？我們不是還經常建議大家去根據經濟能力購買房子嗎？難道這也是一種引導？”
江凡看向她，說道：“你如果這麼舉例的話，那我就要說說了，你應該懂一對一，一對5，和一對幾萬的區別。一對一叫介入，也就是對方的決定會受你影響，你的建議對對方來講，很可能就是決定。”
“一對五，和你現在的一對20，都是與小班精品制，你明知道這些人都信任你，那你的推薦，就是引導。建議根據需求買房子，這句話是面向大衆的。而你的話，屬於對他們的行爲有直接影響。”
李巖還得理不饒人的繼續狡辯，可另外一個警察卻拿回了一個更關鍵的證據。
他們根據江凡提供的消費記錄，找到了江母購買物品的幾家店，在對方得知李巖已經被抓夠，嚇得全都交代了，說他們是和李巖合作，但並不知道她做的是什麼。
她們說衣服的價格本身就是浮動的，她們並沒有超過市場的價格規定。
甚至還羅列出了和李巖分成的合同，李巖拿走了總收入的百分之五十。
這些都成爲李巖詐騙的證據。
李巖還在辯解：“我們這是合法的合作”
江凡笑着說道：“你在這麼一堆懂法律的警察面前，將法律，是不是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高隊長也厲聲道：“你現在如果如實交代，或許還能從輕處理。”
李巖甚至想到了自己送每個人的翡翠，她企圖抓到這最後一個可能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我送給她們的翡翠，都是我從徐夫人那選的，每個翡翠都價值六位數，我甚至賺她們的錢都六位數。”
江凡也沒想到竟然還能在這兒聽到徐夫人的名字。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都在想這個徐夫人是誰？怎麼又捲到這件事裡來了。
要不要把人叫過來一起問問情況。
江凡卻突然說道：“你說的徐夫人，是徐蔓吧？” 李巖一愣，眯起眼睛問道：“難道你認識？”
江凡笑着說：“剛好有點交際，我送給我媽的那對首飾就是在徐夫人那買的，你說是在她那進的貨，我想還是問問，別給徐夫人的摘牌抹黑了。”
高隊長好奇的問：“你們口中這個徐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江凡解釋道：“她是一個翡翠行家，之前在外地，最近幾年搬過來，她現在基本上已經不做生意了，關係好的去找她，她還是會幫忙。”
高隊長把江凡拉到一旁，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真認識她？”
隨後江凡拿出手機，笑着說：“是啊，這還有假。”
江凡當着衆人的面撥通了徐夫人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晚照。
晚照笑盈盈的說道：“江先生，您打電話給夫人是有事嗎？夫人在喝茶。”
江凡聲音沒了剛剛那般兇戾，也溫柔了不少：“晚照，麻煩你把電話給夫人，我這邊遇到了一個潑賴，她非說自己那些幾百塊錢的破石頭是在夫人那拿的，我想着這不是給夫人抹黑嗎？”
晚照秒懂，說道：“好的，你稍等一下。”
大概過了十幾秒，在這期間，整個審訊室裡的人，都安安靜靜的盯着江凡的手機。
甚至李巖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面前這小子不會真的認識徐夫人吧？徐夫人現在可是基本上不出山，江凡怎麼能認識到這號人物？
但江母脖子上帶着的項鍊她看着確實不是凡品，難道真是徐夫人賣給他的？
還是江凡在炸自己，看自己什麼時候露餡？
十幾秒後，一箇中年女聲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說道：“小江，你找我。”
江凡客氣的說道：“夫人，不知道您認不認識一個叫李巖的人？她說在您那買過一批翡翠。”
提到了自己的商業領域，徐夫人像變了個人一樣。
“我認識的名叫李巖的人有三個，兩位女士一位男士，不知道你說的這位女士是做什麼生意的？”
江凡看向李巖，問道：“你自己說吧，徐夫人問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可李巖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質疑江凡，隨便找了個電話就糊弄。
電話那端瞬間傳來一聲有些不屑的聲音：“這人這麼沒禮貌，誰啊？我徐蔓做翡翠生意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質疑過我。還有啊，低於6位數以下的破石頭子，我最近二十年都沒做過，如果對方頂着我的名義，那就直接抓了就行了。”
江凡笑着說：“謝謝了夫人，改天登門道謝。”
徐夫人說道：“好啊，今天可給我氣着了，我原本都不像碰這些糟心事，你改天必須過來好好解釋解釋。”
江凡又低聲說了幾句話，才把徐夫人安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