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和乘務員說:“你先看着他,我和他們有話要說。”
隨後,江凡走到消防員面前,帶着他往走廊裡又走了幾步。
說道:“我是軍人,你應該碰上路上的那羣人了吧?我們都是一樣的,準備去鬆城轉機”
“但臨時出現了突發情況,我是軍人,雖然這兩人爲了賺錢開着破車,但我不能見死不救。”
隨後,江凡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因爲王牌特種兵的身份特殊,儘可能都處於保密之中,所以江凡帶的也是蛟龍大隊特種部隊大隊長的證件。
對方一看江凡的證件,瞬間衝江凡敬了一個禮。
消防員說道:“這麼說,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麼軍人?”
江凡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院長怎麼就誤會他們倆也是軍人了,但這兩人卻是不是。”
消防員點點頭,而院長則是一臉的六神無主。
他差異的說:“你不是軍人啊?那我剛剛問你問題你爲什麼都順着我問的回答,也不否認?”
乘務員更是一臉驚悚,自己本來就已經犯錯了,萬一再加上冒充夏國軍人,給自己判罪加一等可怎麼辦?
他慌張的解釋:“你問我什麼了都?”
他突然想到院長問他是不是和江凡一起的?
完了!
全完了!
他簡直欲哭無淚。
他說道:“院長啊,你真是把我坑慘了,你說話怎麼就不說明白點啊?我們是一起來的,我說的活兒是拉腳,開車接單,你理解成什麼了?”
院長一臉困惑。
消防員說道:“行了,你們說什麼都沒用了,走吧,我看來得把你們交接給警方,你們現在的事已經不管我們管了。”
隨後,消防員指了指外面的大巴車。
說道:“剛剛檢查了一下,你那個破車,開不了了,我們就收走了。”
幾人更準備離開,收費員也出來說道:“等等,剛剛手術用的醫藥費誰給結一下?”
幾人同時看向了乘務員,乘務員這次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他委屈的說:“怎麼都看我啊?這也不是我生病,我沒錢啊。”
但在衆人的注視下,他不得不掏了胖子的醫藥費。
江凡跟着他們的車,一起去了鬆市,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原本定的那班飛機。
江凡慌慌張張的飛到了機場,因爲他的軍人,所以他的行李不用檢查。
江凡本來心急如焚,結果連着兩次飛機沒趕上,他突然也不那麼着急了。
重新定了一趟兩個小時之後的,隨後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江凡剛休息了不一會兒,突然覺得自己身邊似乎坐了人。
江凡覺得詫異,自己坐的這片椅子幾乎是沒有什麼人,大把的空位在一旁,怎麼這人就偏偏選坐自己旁邊?
江凡擡起眼皮睨了對方一眼,沒想到竟然是那個戴着一身翡翠的婦人。
江凡意外的看着她,問道:“您也沒趕上飛機嗎?”
婦人慈眉善目的看着江凡,說道:“不是,我剛剛沒看到你,猜你應該沒趕上,就想着等等你。” 江凡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後說道;“那您挺冒險的,我要是今天晚上不回來,您還在這兒等一晚上?”
婦人除了在大巴車上出現了一些慌亂的表情的外,其餘時候,都像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富貴人。
婦人的手裡始終轉着那串晶瑩的翡翠佛珠。
江凡嚴重懷疑他可能是徐曼的同行,或許兩人都是搗騰翡翠發家的。
婦人搖搖頭,說道:“不會,我只等這一趟,能等到是緣分,等不到是咱們倆沒緣分。”
江凡尷尬的看着她,不知道她雲山霧繞的說這麼大一堆話,目的究竟是什麼。
江凡正襟危坐:“夫人,您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您拐彎抹角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但對方卻始終神神秘秘的看着他。
這眼神把江凡看的有些不適應。
半晌,婦人才說道:“你是夏國的軍人是吧?”
江凡點點頭,心想:難道對方看重的是夏國軍人這個身份?
那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江凡充滿警惕的看着她。
可她並未察覺到江凡的神情,而是說道:“你知道費蘇貿易集團嗎?”
這個集團的名聲江凡當然聽過。
國際上鼎鼎有名的外貿公司,涉獵範圍非常廣泛,早些年做建材發家,後面有開始進軍房地產。
甚至在國外還有不少他們旗下的產業,難道說這個人就是費蘇貿易的什麼人物?
江凡平時僅有的一點關注新聞的時間,也基本上用於盯當前的軍事概況了。
所以對雨不同集團之間的關係,以及他們繼承人的樣貌,江凡都不瞭解。
當對方和江凡說這件事的時候,江凡也很狐疑,爲什麼對方要和他說。
江凡平靜的說道:“知道,怎麼了?”
女人說:“我的身份很特殊,費蘇的二把手,叫羅恩山,他和我有點關係。”
江凡馬上腦補出了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江凡向一旁移動了一下,說道:“夫人,您和我說這些我不感興趣,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您可以聯繫當地的警方。”
但夫人那張慈眉善目的臉上,卻出現了悲傷的表情。
似乎平時帶着溫婉笑意的她,只是一個保護自己的皮囊。
已經有幾個人看向了江凡,江凡內心不禁有些煩悶。
但還不能表現出來,他秉持着效果軍人爲人民排憂解難的決心,耐着性子問道:“您繼續說吧,但我不一定能幫你。”
婦人似乎找到了發泄口,開始滔滔不絕的和江凡倒苦水。
江凡從她的衆多無關緊要的內容中,終於找到了一點關鍵信息。
就是他兒子現在生死未卜,他之所以穿着樸素的來這邊,其實就是爲了來這邊的寺廟,替兒子求福。
江凡當聽到她說自己穿着樸素的時候,嘴角抽動了兩下。
要不下次說話之前,先把脖子上的雞蛋大小的翡翠遮一遮呢?或許更有信服度一點。
江凡說道:“你兒子失蹤,你就找啊?你和我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是什麼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