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2章 僱傭兵還找錯人了
幾個人表情詭譎。
響尾蛇縱使再不甘心,但在被那羣僱傭兵打了一陣後,也還是決定放棄。
“走吧,在和他們吧鬥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估計這次很難拿下江凡了。”
“各位身上都受了傷,先回去,養精蓄銳,下次,下次一定!”
一羣人不甘心的離開。
留下那支突然出現的僱傭兵隊伍,還在小城中搜索。
江凡從水裡鑽出來,覺得天都變了。
“哎?這麼一會兒功夫,所有人都走了?”
江凡看着空空如也的海岸,一片茫然。
他皺眉嘟囔道:“不應該啊?以我對響尾蛇的瞭解,他應該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啊?”
“難不成,他是覺得這次沒什麼希望了?想着有機會再報復我?”
江凡在腦海中想了幾十種可能性,但他畢竟不是響尾蛇,所以不能斷定對方真的離開了。
他只能保持警惕的從水裡鑽出來,順利溜進了附近的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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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江凡的身體似乎也到了極限了。
吸入的麻藥,終於在江凡各種折騰之後,開始顯現出了功效。
他身體越發不受控制,甚至走路都像是得了腦血栓的病人。
他晃了晃渾渾噩噩的腦袋。
此時他只有一個想法:糟糕,手機沒戴,那夏良一會兒怎麼找我?
算了,不管了,就算是找不到,就讓夏良先走,我自己也能應付。
但當務之急,一定要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好在江凡躲藏的這個房子裡還剩下不少傢俱。
江凡搬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看着差不多能裝下自己的櫃子。
他想着,先藏進去,等自己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再起來想辦法離開。
可他沒想到,拉開門後,竟然發現這是一個隱藏的暗門,而且下面有一種不好的氣味,有點像分別糞便長時間沒清理的味道。
他抽了抽鼻子,掩住口鼻,向下繼續走了兩步。
原本地下室有一絲淡淡微弱的光,卻突然熄滅。
下面竟然還有人?
江凡晃了晃頭,又踉蹌着走了兩步,果然,在牆角看到了瑟瑟發抖的一家三口。
夫妻倆緊緊抱在一起,蜷縮在牆角,不安的看着江凡的方向。
但這裡畢竟太黑暗了,他們什麼也看不見,只是恐懼的不停後退,後背緊緊貼着牆。
懷裡抱着的小孩,似乎生病了,身體更是紅的嚇人。
江凡沙啞着嗓音,強撐着最後的意識說:“開燈。”
兩人害怕,卻不得不服從命令。
可打開燈後,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張黃種人的面孔。
夫妻倆一愣,隨後跪在地上祈禱:“求求你別殺我們,千萬別殺我們。”
江凡的腿痠軟到已經支撐不起他的身子,他半條腿跪在地上,頭也是昏昏沉沉的垂在胸前。
他衝男人招了招手:“把孩子帶過來。”
男人嚇得抱緊了孩子,眼神帶着一絲決絕。
他察覺到江凡現在生命狀態不好,要是拼死以搏,或許他們還有求生的可能性。
江凡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殺意。
但江凡依舊執着的自說自話:“我是夏國人,是維和軍人,這小孩發燒了,我有藥,你們給她試試。” 隨後,江凡從口袋中拿出一支黃色的針劑,仍在男人面前。
男人惶恐不安的看着江凡:“我爲什麼會相信你的話?你確定不是害我嗎?”
江凡有氣無力的說:“隨便你們信不信,但這小孩現在身體太弱了,活下去的可能性也不大,不妨你們試試,如果她獲救了呢?”
江凡扶着牆,慢慢坐下。
他腦海中的意識似乎在逐漸抽離。
賭一把吧。
就賭這對夫妻最後的善念。
江凡是在是逃不動了。
要說爲什麼他這次沒去系統商店裡買身體修復液,這就不得不說這個傻叉系統了,忽悠他買這個買那個,結果錢花的就剩幾百了,到最關鍵的時候,這傻叉就又開始裝死了。
他現在怎麼不跳出來和江凡說,讓他分期了?
無語!
江凡又想起之前系統在上次他和忍者對決時,忽悠他買的十個滅火套裝,結果現在還剩下八套。
有時候,這系統就是欠修理
這就是江凡最後的意識了。
這一覺,他睡的很沉,感覺好像還有人動了他的身體,但他已經沒意識了。
他甚至還在想,是不是我已經死了?
我現在這是靈魂嗎?
不過這些問題在他腦海中也只是一閃而過。
但在他不知道的世界裡,那些僱傭兵們,還在暴力拆卸附近的建築,企圖找到“江凡”的蹤跡。
他們是被人僱傭的,原本和江凡就沒什麼交際,對方找出了一張江凡的照片。
但這些國外人,很多對黃種人的面孔沒有什麼辨識度。
再加上,響尾蛇他們反應實在太快了,距離又遠。
幾人只能看見一閃而過的黃種人面孔,再加上他們也都身穿作戰服,直接就給他們扣上了“江凡一夥兒”的帽子。
最後,他們在國境線附近,看到了兩輛報廢的車,詢問了附近的人後,確實得到了“一輛車剛剛離開”的信息。
幾人只能無奈的離開。
至於僱傭他們的人就像是江凡之前說的:“我仇人遍佈全天下,你說的是哪個?”
江凡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突然覺得嗓子一陣刺痛。
他痛苦的喘息了幾口氣後,才緩緩睜開眼。
發現自己還在那個地下室,只不過,這次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
“夏良?你怎麼找到的?”
一開口,江凡的嗓子乾裂的幾乎能吐出一口血。
夏良根本不會照顧人,聽到江凡說話聲音不對,還傻呵呵的問:“江凡,你怎麼了?哪受傷了?”
還是一旁的女人眼疾手快的給江凡拿了一瓶水。
江凡咕嚕咕嚕幾口喝完,隨後肚子又開始叫。
女人又給他拿了麪包。
江凡從醒到後,除了說了那句話以外,幾乎半個小時,嘴都沒聽過。
直到他心滿意足的他拍了拍肚子,才注意到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你乾的?”
夏良搖搖頭:“他們做的,但就是簡單包紮。”
夏良看向那兩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