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江凡給他們放了幾天短暫的休假。
三天的時間,對比之前他們訓練的環境來講,這裡的環境自由的多。
周圍就是車水馬龍的大都市,甚至這裡還有一些比較有名的當地特產。
習慣了每天高強度壓力訓練的特種兵,一時間甚至不太能接受這種悠哉悠哉的日子。
於是乎,三三兩兩解散之後,大家名義上都是去市裡閒逛。
結果,蔣小魚和張衝,以及另外三名隊員,在途徑公園的時候,看到有人在公園比仰臥起坐。
幾個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改變了方向,直接衝公園走去。
張衝笑着問對方:“你們這是比什麼?要不要加我們一個?”
公園裡平時都是老年人,剛好今天週末,還匯聚了一些好不容易從寫字樓裡掙脫出來的年輕人。
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人,用手推了推眼睛的邊框,擡眼皮看向張衝,上下打量着他的身材。
隨後說道:“兄弟,你們幾個也是常年健身吧?但感覺不是從健身房出來的,肌肉很結實。”
蔣小魚怕張衝嘴笨,暴露了他們的身份,這些普通人肯定不願和士兵一起比賽。
急忙搶在張衝開口說話之前,急忙說道:“我們是附近的農民,今天剛好過來買東西。”
對方在聽到他們的“農民”身份後,又仔細打量了一下。
黝黑的皮膚,額頭和脖子上,甚至又嚴重的曬傷。
一雙手手背上傷痕累累,手心,幾乎半個手掌都是繭子。
瞬間確定了他們的身份,言語中多了幾分尊敬。
急忙說道:“怪不得看你們的肌肉都這麼結實,都是平時在田地裡訓練出來的,辛苦了真是辛苦了。”
對方又說道:“我們這個就是大家一起看看誰平板支撐撐得久,說是比賽,也沒有什麼獎勵和懲罰,你們要是感興趣就一起參加。”
蔣小魚他們平時在部隊裡,已經習慣了各種高強度的訓練。
這會兒聽到只是簡單的平板支撐,感覺太輕鬆。
於是說道:“能不能稍微提升一下難度?”
眼鏡男沒什麼意見,他看向其他人,問道:“這位兄弟問問,能不能提升一下難度。”
除了幾個年輕,但肌肉塊很壯碩的小夥子之外,還有幾位年齡稍大的老年人,平時這個時間,公園就是他們的天下。
老人先說道:“我覺得可以,我也想和你們年輕人比試比試。”
看着一旁的大爺們躍躍欲試,幾個小夥子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慫。
其中一人說道:“好,你們想提升什麼難度?”
蔣小魚看向張衝。
張衝笑了一下說道:“俯臥撐怎麼樣?這個老少皆宜,而且消耗體力,可比平板支撐結束的要快多了。”
老大爺馬上拍手叫好:“可以,你別看我瘦啊,但我身體硬朗的很。”
那幾個小夥子也是一臉不屑,彷彿蔣小魚他們是自討沒趣。
戴眼鏡的小夥子說道:“行,那我找人來做裁判,再找人給大家記數據,這樣更公正。”
公園裡還有一些出來散步遛彎的青年人,這會兒聽見有比賽,都過來湊熱鬧。
甚至有不少小姑娘都主動站到蔣小魚他們面前,說道:“計數是吧?我來吧。”
在宣佈正式開始後。老爺子們首當其衝,不僅動作標準,而且速度也很快,可以和一旁那些常年泡健身房的小夥子比一比了。
反觀蔣小魚等人,他們的速度不快,但是幾個人的動作卻出奇的一致。
甚至每天一下俯臥撐低下去的幅度,都是一樣的。
往來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但隱隱感覺到,這幾個人的體能不一般。
“這幾個小夥子動作很快,但是這幾個黑黝黝的小夥子,更具美觀性,他們的動作也很標準。”
可堅持了十分鐘之後,老年組率先敗下陣來。
動作越來越慢,甚至後面每做一下俯臥撐,都要緩十幾秒才能做下一個,動作也越來越不標準。
但這個畢竟是全民娛樂的賽事,也沒有人追究動作的專業性。
但老年人的胸口和肚子反覆挨着地面,他們汗流浹背的說道:“不行看了,和這些年輕的小夥子比不了了,他們是真厲害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老大爺們笑呵呵的起身,扇着蒲扇,看着一羣年輕人的比拼。
而一旁還陸陸續續的有其他年輕人加入了這個陣營了。
突然,就在蔣小魚專心致志的做俯臥撐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蔣小魚,你怎麼在這兒?”
說話的人,正是於辛。
於辛穿着運動服,因爲跑出,而出了一身的汗,剛跑到公園這兒,就聽說這邊有比賽,就帶着幾個室友一起過來湊熱鬧,結果卻看到了蔣小魚他們幾個。
蔣小魚先是一笑,隨後坦蕩的說道:“要不要過來一起比一比?”
於辛的鬥志瞬間被點燃了。
直接大手一揮,說道:“這必須要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隨後,幾個人一起比賽。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甚至做了半個小時,他們的速度都沒有變慢。
但一旁的年輕人卻撐不住了。
他們手臂抖的彷彿接觸了電線一樣,汗如雨下。
幾分鐘後,一個小夥子趴在了地上,痛苦的說道:“我不行了,輸了輸了。”
“這可比我們在健身房的訓練難多了。”
“是啊,他們農民兄弟的體力真不是蓋得,看來這都是在田裡工作的結果,他們的有氧訓練和咱們每天吃蛋白粉的,還是有很大區別。”
就這樣又過了半小時,計數的幾個小姑娘,有的都已經離開了。
感覺他們這場比賽,應該分不出勝負了。
恰在此時,他們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劉一銘幾個人,剛從游泳館回來,路過這兒看到一羣人在湊熱鬧,就圍了過來。
沒想到碰到了熟人。
笑着調侃道:“你們這是平時沒練夠,找到機會又出來比賽嗎?”
戴眼鏡的小夥子喝了口水,看向劉一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