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江召他們開着菸斗男的車回到酒店,路過大廳的時候還衝前臺的美女微微一笑。前臺美女看到唐江召這樣年少多金的帥哥衝自己微笑,馬上春心蕩漾。要不是看到自己還在上班,估計都主動投懷送抱一起談談人生、聊聊理想了。唐江召可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和兄弟們回到了酒店。大家也休息夠了,是該說說正事了。而且經過剛纔菸斗男事件,唐江召心中有了別的計較,儘快完成準備工作。
“哈哈哈,子涵,你沒有看到剛纔前臺妹子看你那眼神。我去,就差衝上來投懷送抱了。估計一會兒下班了,就該利用職業之便給你打電話咯。”猴子也看到了前臺小姐對唐江召的眼神,這會兒果斷拿出來打趣唐江召。不過有了這個小小的插曲,猴子倒是把剛纔的不愉快拋之腦後了。其他人聽到猴子的話,也一臉曖昧的盯着唐江召笑。
“滾蛋,姓侯的,你怎麼說話呢?你想要就自己去,反正對她們來說你也是個年少多金的主兒,雖然比起我來是差了那麼一點呢!”唐江召反過來將猴子一軍。猴子聽到唐江召這麼一說,瞬間就歇菜了,長相是硬傷啊。其他人就在邊上看着,也不說話,只是看兩人耍寶。
唐江召任憑大家相互鬧了一會兒,然後才拍手出聲制止大家:“好了,大家都別鬧了,我們來說下正事。”大家聽到唐江召的話一個個都收起笑臉,打起十二分精神聽他的下文。
“下面我給大家分配一下任務,猴子隨我一起去搞傢伙,屠夫、白鬼、毒蛇和斥候出去熟悉周邊環境,繪製一份事後的撤離路線。教官和林大哥,你們都是偵查方面的好手,經驗比我們豐富,所以你們兩就辛苦一下,負責偵查阮家外圍的火力分佈。等凌晨兩點的時候大家再分頭行動,天亮後在這裡匯合。記住,切勿打草驚蛇!”唐江召是一個穩重的人,喜歡做事步步爲營,所以對於這些他並不着急,按照計劃慢慢發展就好。
“大家有什麼疑問嗎?”唐江召並不是一個獨裁者,他更喜歡集思廣益,只要自己把握住大方向就好。
“別的問題倒是沒有,但是我們要怎麼進入阮家呢?畢竟阮家這樣的大家族,內部情況一定錯綜複雜。如果不能在計劃時間內拿走我們想要的東西,估計到時候我們就會被滿大街的圍堵。”教官不解的問道,畢竟就算他們把計劃安排的再完美,進去之後卻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也只能是白忙活。
“這個問題倒是好辦,我相信阮家在鄰國必然也有很多敵人吧,畢竟無論哪個上位者都是腳下白骨累累。而且他們內部一樣存在派系吧,總有利益問題吧。五大家族內部也不是團結在一起的,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唐江召心中早已有了計劃,所以面對教官的問題,回答起來輕而易舉。
“好,我沒有問題了。”
“其他人還有問題嗎?”唐江召再次秉復。其他人都搖搖頭表示沒有問題了,唐江召看到大家都沒有問題便開口說道:“現在是十一點四十九分,大家去休息一會兒,凌晨兩點準時行動!”大家聽到唐江召的命令,一個個轉身回房開始養精蓄銳。唐江召現在卻睡不着,他點燃一支香菸靜靜地站在窗戶邊盯着黑夜發呆。他要認真的再把整個行動計劃好好地捋一捋,不能有任何紕漏。一支菸抽完,唐江召也把所有問題都反覆的核對了一遍。他轉過身叫上猴子從窗戶滑到樓底,然後消失在黑夜裡。
幾個小時後,陸陸續續的有人從樓上順着窗戶滑下去不見蹤影。而這個時候的唐江召和猴子兩人已經來到了菸斗男的據點——諾森街的一家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着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着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着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着一個又一個飢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混雜的空氣中瀰漫着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裡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
唐江召帶着猴子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坐下,馬上就有酒保過來招呼唐江召。唐江召淡淡的告訴他,讓他去把他們泰哥叫來。酒保聽到唐江召的話,還以爲唐江召是來砸場子的。於是他表面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卻悄悄地溜到一邊去叫人。唐江召也懶得管他,反正只要菸斗男出來,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麻痹的,誰敢來諾森街砸場子,不知道這裡是泰哥的地盤兒嗎?特麼的完全就是找死!”不一會兒,一個手拿鋼管的**就大吼大叫的走了出來。而那個酒保謹慎地用手指向唐江召他們,告訴那個**就是唐江召他們要砸場子。唐江召直接無視他們,依舊喝着自己的酒。那個**看到唐江召的樣子,心裡更加不爽,直接二話不說就提着鋼管招呼過去。他以爲自己這一下子砸過去,唐江召一定會躺在地上。
可惜的是,他想象中的一幕沒有出現,反倒是他自己被一腳踹飛了。他不服氣的想掙扎着站起來,只是他忽視了猴子的這一腳,他已無力起來。其他人看到自己大哥被幹翻了,一個個準備羣起而攻之,爲其報仇。他們不相信自己這邊這麼多人,還放不倒對面兩人。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也沒有必要混了。
“住手!”就在那些小弟準備衝上去的時候,菸斗男出現了。當他看清唐江召的樣子的時候,他心裡馬上就咯噔了一下。我去,怎麼把這個大神給得罪了,這不是茅廁坎上點燈找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