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與怦動的心

碧落坐在青青的草坪上,仰望着廣闊的天空,她原以爲這裡是看不到天空的,可是當夜墨帶她走出森林時,她才發現自己錯了。

背後是聳立的蒼樹,面前卻是一大片幽綠的青草坪,再往前望去便是一望無際的的海洋,這個島嶼到底走多大她不知道,但是這裡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雖然如此,但越罕見、越美麗的東西往往就是最毒的,所以即使好奇,她也只是看看而已,不敢去碰處,上次因爲自己的好奇差點害夜墨喪命的事,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

“這裡的天空好藍哦!”

看着碧藍的天空,碧落髮出了心裡的感嘆,這裡沒有車聲的喧囂,也沒有人羣的喧鬧,更沒有人與人之間的機關算計。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生活在這裡也不錯嘛!

新鮮的空氣,在這裡生活命也許會長一點也說不定,不好的就是這裡時刻都面臨着危險。

碧落突然坐了起來,手捂住肚子,眉頭緊皺,怎麼會突然疼了起來?難道是吃壞了東西?也不會啊!今天她就吃了一點烤魚和水果。腦袋裡突然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這種熟悉的疼痛感覺是……

伸手入自己的下腹,再伸出來一看,果然,她的親戚小紅來了。

看着手指上的紅,碧落愣住了,這裡沒有商店,她上哪兒去買衛生棉啊?!她只知道原始人是怎麼生活的,可不知道那時的女性是怎麼處理這種事的。

現在該怎麼辦?誰來告訴她該怎麼辦纔好?!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才覺得生活在這裡也不錯的時候,卻給了她一個晴天劈靂。就在碧落髮呆的時候,手指上突然傳來溫溼的感覺,回神一看,碧落受刺激了。

原來夜墨早已悄無聲息來到她身邊,看見她手流血了,便伸出舌頭舔舐她手指,結果發現她根本沒有受傷,看她時,她卻不知爲何愣住了。

都一會兒了,還不見碧落有任何動靜,夜墨眼裡閃着疑惑,伸出信子舔舐她的臉頰,希望可以喚回她的理智。

碧落果然不負所托,理智慢慢回籠,看向夜墨,連忙把手指縮到身後,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頭也迅速低下。

媽呀!沒臉見人了,夜墨,它……它居然舔舐她手指上的血!

它到底知不知道那血是……是她那個的血啊!?這下叫她如何面對它嘛!!夜墨不知道碧落的心現在亂成了一團,疑惑且無辜的看着她,她頭雖然低着,

但它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連耳根子都紅了,她這是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夜墨用頭蹭了蹭碧落的臉頰,也許連它自己都尚未察覺到,看到碧落羞紅的樣子,

它心裡有說不出的愉悅,那種奇異的感覺雖然漪漣,卻是滿心充盈。

碧落感覺它在蹭自己的臉,擡起頭來看向它,一瞬間緘默了,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尷尬,碧落這會兒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當然了,尷尬只能是對於碧落來說而已,夜墨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尷尬,更不知道自己做了讓碧落想鑽地洞的事,其實兇殘的它,在這一刻卻很單純。

不知過了多久,碧落終於把理智放到了前面,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她決定打破沉默。

“呃……那個……你知不知道……哪裡有吸收力很強的東西啊?!”

她的問題不解決是不行的,總不能就這樣坐着吧?!坐着那個停止也就算了,問題是就算坐着不動它依舊會來啊!在這裡要求衛生棉那簡直是天方夜談,那隻能看看有沒有吸收力強的東西了。

夜墨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東西,所以盯着她看,希望她能說得具體一點,這樣它好知道她到底需要的是什麼。

碧落一看它的眼神就知道它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這下她也困惑了,

“我要怎麼跟你說你才明白呢?吸收力就是……呃…就是…”

就是了半天,也找不到適合的比喻,手緊張地抓住衣角,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是個男的,是男人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苦惱了。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了啦!

到底要怎麼和夜墨說,它才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呢?

母蛇會有生理期嗎?蛇和人應該不一樣吧!?結構也不一樣,那它們應該沒有生理期纔對,可是,有孩子不是因爲精子與卵子的結合嗎?有卵子就應該有生理纔對,那蛇生理期的時候用什麼來吸收啊?!

碧落的思緒又打結了,明明告誡自己不要想,可是她還是沒能控制自己的大腦,其實碧落有一點沒想到,那就是人生的是孩子,而蛇生的則是蛋。

胎生與卵生的區別很大,而人與蛇的區別就更大了,蛇是否也有生理期這個問題,說實話衆人都不知道吧,因爲我們不是蛇,不會知道它們的生活和生理。

夜墨見碧落又走神了,感到好笑又無奈,她似乎特別愛走神,伸出信子舔了舔碧落的臉,也只有這個方法可以拉回她的神志。

溼潤的感覺讓碧落回了魂,一驚後擡頭看着夜墨,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跳居然在慢慢加快,臉頰也迅速變紅,手緊緊抓住衣角。

“那個……那個……呃…那個……”

迅速低下頭,正好看到手抓着的衣服,突然想到了什麼,拉着衣服擡頭看夜墨,激動的情緒把剛纔的尷尬與羞澀掩蓋了。

“我想到辦法了,你跟我來!”

站起來就向不遠處的溪流走去,夜墨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也跟着她走。

來到河邊,碧落把外衣脫了下來,放進水裡浸泡了一下後又撈了起來,看着夜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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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就是這樣會吸水的東西,你知不知道哪裡有啊?”

如果連它都不知道的話,那她就去死好了。

夜墨看了一眼她手裡的東西后,略愣了一下便向外走去。

碧落見它如此,嘴角微微上揚,她知道夜墨有辦法了,樂樂滋滋的跟着走了過去。

夜墨帶着碧落來到了一片矮樹叢旁,碧落看着眼前的樹,有些驚歎,她沒有見過這樣的樹木。

非常的矮,只到她的腰際,奇怪的是樹葉居然大得要命,最小的也有魚盤那麼大,橢圓形的,上面還有許多的小孔,小孔貌似被蟲子咬的,但又不是。

碧落來到矮樹叢前,伸手去摸那些樹葉,那些樹葉居然柔軟的要命,就像是上等的絲綢,當然了,絲綢是牢固的,樹葉給的感覺再怎麼像,畢竟不是,樹葉是會破的。

碧落把樹葉摘了下來,把幾張重疊在一起。

“嗯!就是這種感覺,和衛生棉的感覺一樣耶!夜墨謝謝你啊!”

說完就準備解皮帶的時候,

突然感覺不對勁,回頭一看,夜墨居然還在她身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碧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怎麼給忘了,夜墨不是人,根本不知道,這時候的它應該回避纔對,在它們的世界裡,哪有什麼君子之道啊!?看了它一眼。

“夜墨,你能不能去那邊幫我看守一下,不要讓任何東西過來啊!”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支開它咯!但是語氣必須委婉,總不能說:唉,夜墨,你迴避一下,我要換衛生棉。更好那麼說夜墨更不會走好不好。

但是夜墨這一次並沒有乖乖聽話離開,依舊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它是真的很好奇,碧落拿那些樹葉做什麼?它走進她的世界,瞭解她的所有,不喜歡那種有隔閡的感覺。

雖然明知道自己與她的隔閡是無法更改的,但是它就是想試一試。

碧落見夜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禁眉頭一皺,夜墨這是怎麼了?但現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

“夜墨拜託你了好不好,拜託————拜託——”

雙手合併放在身前搖晃,祈求的看着它。

夜墨見她意志那麼堅決,只好作罷,轉過身向前面行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碧落見夜墨走了,鬆了一口氣,開始弄她的麻煩。

碧落弄好後向夜墨走去,看着夕陽下那個聳立的身影,碧落愣住了,思緒開始蔓延。

原來自己來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時間過得好快,自己也在不知不覺間,慢慢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她還會在這裡待多久?她不知道,但是如果有機會離開的話。

她會選擇離開嗎?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裡不是屬於她的世界,可是離開夜墨,只要一想到離開這個保護她,關心她,爲了她差點喪命的夜墨,心裡就會有說不出的難過。

這又是爲什麼?

是因爲它是自己在這裡唯一的依靠,自己把它當做自己的守護神了,是這樣嗎?真的只是如此嗎?

那爲什麼面對它的時候,自己的心跳會加快,那種陌生的悸動是什麼?它又代表了什麼?!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超出了自己料想。

夜墨感覺到她的注視,回過頭,看到她迷茫且憂鬱的眼神,愣了一下,它不知道碧落爲何而憂鬱,肯定的是它不喜歡她現在的神情。當夜墨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了她身邊,頭蹭着她的臉頰。

碧落迷茫的看着它

也許有些東西,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那她該怎麼辦?



遇險食人花危險的拯救開始的靠近害怕已鬆懈的心遇險食人花遇險食人花害怕已鬆懈的心溫暖的冬天天外來客一切情緒只因你夜墨的開始夜墨的開始公母有別情不知何起人生的輪迴便是轉折溫暖的冬天溫暖的冬天詭異的森林開始的靠近情不知何起尷尬與怦動的心唯有適者方能生存情不知何起害怕已鬆懈的心危險的拯救蛇窟終結情不知何起遇險食人花碧落的出現唯有適者方能生存公母有別唯有適者方能生存危險的拯救尷尬與怦動的心殘酷的現實森林溫暖的冬天碧落受傷碧落的出現公母有別夜墨的開始夜墨的開始危險的拯救相隨註定逃不脫的宿命溫暖的冬天危險的拯救天外來客遇險食人花遇險食人花唯有適者方能生存遇險食人花相隨尷尬與怦動的心詭異的森林基因轉化公母有別尷尬與怦動的心開始的靠近遇險食人花溫暖的冬天基因轉化碧落受傷遇險食人花遇險食人花註定逃不脫的宿命危險的拯救危險的拯救蛇窟終結遇險食人花天外來客尷尬與怦動的心相隨碧落的出現碧落的出現尷尬與怦動的心唯有適者方能生存註定逃不脫的宿命相隨唯有適者方能生存害怕已鬆懈的心碧落受傷尷尬與怦動的心唯有適者方能生存詭異的森林人生的輪迴便是轉折開始的靠近基因轉化註定逃不脫的宿命尷尬與怦動的心遇險食人花蛇窟終結基因轉化尷尬與怦動的心遇險食人花詭異的森林害怕已鬆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