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脣碰觸他乾裂的脣,有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關凌朝拼命的吸允着,恨不得把那軟軟的像果凍一樣的東西吸進自己的心肺裡。
而安琪也忘了自己的初衷,被關凌朝親吻的有些昏頭昏腦,她也是真正的第一次和男人親密接觸,這可是她的初吻啊,安琪感覺牙關被撬開,頓時一急,一緊張就咬住了關凌朝的舌頭。
關凌朝覺得舌尖一疼,頓時眼睛就清亮起來了,望着面前臉色酡紅,雙眼迷茫,紅脣微微半張,整個人都透露出無聲的誘惑來,關凌朝舔了舔皸裂的嘴脣,想起那一夜的美好來,頓時就覺得五臟六腑都燃燒起來了,他覺得某一處更加激動興奮,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充滿誘惑的女人揉進他的骨血裡。
心動不如行動,關凌朝的大手一勾,就勾住安琪纖細的脖子同時壓向他,一個翻身,安琪就結結實實的躺在牀上了,關凌朝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半眯的眼中露出危險來。
安琪心裡一個突兀,驚覺逃不過此劫了。
不過男人在生病,真的可以嗎?安琪不禁懷疑起來。
雖然關凌朝生病了,意識還有些模糊,但畢竟是男人,對懷裡的女人還是很敏感的,尤其是美人兒露出懷疑的神色來,那絕對是挑戰極限,關凌朝皺皺眉,看來他不給點厲害瞧瞧,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快如疾風,急如閃電,不等安琪有所行動,關凌朝就像一隻迅猛的獵豹撲了上去,安琪眼前一片暈眩,腦袋空白如紙,任由上方的男人在蠶食她的身體。
“凌朝……你生病了。”安琪呢喃,聲音細小如蚊,根本不像在抗拒,反而像是在撒嬌。
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俊臉通紅,關凌朝鉗制住女人的身體,內心激動不已,真心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纖細的手腕被關凌朝抓住,力道大得讓安琪有些吃痛,這男人真心沒碰過女人,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失控?
安琪皺皺眉,佯裝痛苦不堪,輕聲開口:“孩子……孩子……”
關凌朝果然住了手,着急的看着安琪,大手撫上安琪那平坦的小腹,有些焦躁的開口:“孩子沒事吧?”
安琪虛弱的搖搖頭,雙手捧着關凌朝的臉,輕輕啄了一下他性感的脣:“沒事,以後別這麼衝動了,而且你還生着病呢,以後還有好長的日子。”
關凌朝點點頭,爲自己的粗魯感到有些抱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話說第一次他都沒這麼激動過,那時候多順利多麼暢汗淋漓,現在想想都覺得身心舒暢,可爲什麼今天他卻如此急躁?
“來,躺下吧。”安琪起身,扶着關凌朝躺下,拿着毛巾覆蓋在關凌朝的額頭,見他臉色潮紅也不退下,心裡有些害羞,不知他是因爲生病還是因爲別的。
也許是真的是累了,關凌朝躺下沒多久又昏睡過去,但高燒一直不退,似乎還又嚴重了一些,額頭一直冒冷汗,安琪不停的給他擦汗,又用酒精給他擦身,可似乎都不怎麼有效,安琪有些着急。
照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
關凌朝這燒發的有些奇怪。
安琪就這樣一直反反覆覆照顧關凌朝,到凌晨四五點的時候,關凌朝的臉更紅了,量了一下體溫,居然上升到40°了,安琪這下子被嚇到了,連忙給急救中心打電話,這燒得不得了。
金媽一夜沒怎麼睡好,見三少爺房間的燈亮着,心裡很是不安,見安琪打了電話,便敲門進來了,臉色未明,眼神有些猶豫,似乎有話要說。
“金媽,你怎麼起來了?”安琪詫異,瞧了一眼金媽,滿眼都是擔憂,“凌朝這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洗個冷水澡,居然高燒不退,到現在都燒了40°了。”
金媽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開口:“三少奶奶,三少爺十歲的時候在荒島訓練,被一種毒蛇咬傷中毒了。”
安琪臉色微變,顫聲詢問:“然後呢?”
十歲的孩子在荒島野外訓練,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就如當年的她一樣,年幼就開始接受殘酷的訓練,她可以想象訓練的艱苦和殘忍,她以爲關凌朝像所有太子爺一樣紈絝子弟,沒想到他也跟她一樣,心裡不免有些心疼他。
金媽垂下頭:“然後三少爺中毒,昏迷了好多天,臉色灰暗嚇人,連國外醫生都請來了,都說回天乏術了,可後來大半個月,三少爺就自己醒來了,與常人無異,夫人和特首都以爲他好了,結果他有一次感冒發燒,就一直燒退不止。”
“後來怎麼退燒的?”
“也是睡了好久自己醒來的。”
安琪連連往後退了幾步,她沒想到關凌朝體內的毒居然沒清除,恐怕他昏迷的那幾天,毒素就進入他體內,和他血液融爲一體了,想來是應該中毒而亡的,可沒想到居然奇蹟生還了,只不過卻留下了後遺症。
二十年過來了,恐怕他身上的毒只會越來越深,而不會清除。
安琪憂心不已。
“那就是送醫院也沒辦法了?”
金媽點點頭。
安琪倏地坐在牀上,顯得很無力,搖搖手:“金媽,你給急救中心打電話,讓他們別過來了,我就在這邊守着,你去休息吧。”
金媽看了一眼安琪,默默離開臥室,順手把門關上。
望着牀上昏睡的男人,臉色潮紅,嘴脣發白,額頭不斷的冒出汗珠來,實在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他從小就接受訓練,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想着,就給飛鷹打了電話,諮詢組織是不是還有一些解除毒蛇的奇藥,她的師父是個古怪的人,喜歡研究一些古怪的東西,這些東西恐怕他是有的。
“要那些幹什麼?難道被毒蛇給咬了?”飛鷹有些詫異。
望了一眼牀上的人,安琪抿了抿脣:“關凌朝說過幾天去蛇島,我擔心有毒蛇,所以先拿點藥防身。”
飛鷹笑了笑:“我道是什麼,沒關係,那抽空過來吧。”
安琪嗯了一聲,又跟飛鷹彙報了一些情況,不過也都是假消息。
“好像你漏掉了一件事。”飛鷹提醒,語氣令人捉摸不透。
安琪皺眉:“什麼事兒?”
“關大校和白政委去逍遙閣的事情,我希望明天全城皆知。”
安琪愣住。